棕色小狐狸一脸惊讶:“下鸭家,下鸭家不是有下鸭太郎大人庇护么!怎么会被覆灭了!”
火红色小狐狸左顾右盼看了看,小心翼翼道:“听说是北边来的大妖怪,直接一口将整个下鸭家的狸猫们吞下去了,连下鸭太郎大人都没有逃脱。”
“啊!”棕色小狐狸不禁惊叫出声。火红色小狐狸连忙伸出爪子捂着他的嘴。
“小声点,听说那头可怕的大妖怪吃掉来整个下鸭家都还没有吃饱。现在在到处找吃的,凡是被他发现的妖怪一个都跑不掉。”
火红色小狐狸的话让棕色小狐狸更加惊恐,但却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
“哦,是么”一个背生双翼,鹰眼勾鼻的英俊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两只小狐狸背后微笑道。
两只小狐狸浑身颤抖着回过头,当火红色小狐狸看清陆轻的面貌时,不禁尖叫到:“就是他,那吞吃了整个下鸭家的大妖怪”
“啊!”棕色小狐狸眼珠子翻白,一下晕了过去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而火红色小狐狸则双手抱着头,浑身抖个不停。
“别害怕,你这么点肉还不够我塞牙缝的,抬起头来”陆轻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一些。
“大...大...大人....你....你...你有...有什么....什么事么”火红色小狐狸稍稍镇定下来抬起了头。
“你知道神佑村怎么走么?”陆轻微笑着道。
在他大肆杀戮狸之森的妖怪的时候,因为杀的实在太尽兴,不知不觉就迷失了方位。
而他,对这个地方并不熟。
所以,用一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他迷路了。
正当陆轻发化作本体在天空瞎转悠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这两小狐狸。
于是,他就直接下来打算问个路,却没想到自己的名声都将这两个小家伙吓成这样。
“在…在那边”小狐狸伸出小爪子指了指一个方向。
“你能不能给我带个路呢”陆轻温声细语道。
小狐狸一听,连忙把脑袋摇的如拨浪鼓一般。
开玩笑,这个可是吃妖不吐骨头的可怕大妖怪啊。
“这样子啊,我现在正好嘴有点馋呢”陆轻拎起来那只棕色的小狐狸放在了嘴边;“这个小家伙是你的朋友?”
火红色小狐狸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顿时变得水蒙蒙的,说不出来的的可怜兮兮。
陆轻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是将那棕色小狐狸放到离自己的嘴巴更近了些。
“现在可以带路了么”陆轻依旧微笑着,英俊的脸色满满的温柔。
但在火红色小狐狸的眼中,他好似一个微笑着的恶魔。
……
“那边…神佑村就在那边,只是前面有神佑村巫女设下的结界,妖怪进不去”小狐狸道。
“结界?”陆轻来了兴趣,按照小狐狸指引的方向走了过去,却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他回头看了看那小狐狸,只见那个小家伙满脸震惊。随后,也学着陆轻的样子向前走了几步。
碧蓝色的光芒一闪,小狐狸被狠狠弹开。
陆轻眼中闪过一道微光,随后将手里的棕色小狐狸丢给了外头的小家伙,哈哈一笑朝着更深处走去。
而那火红色小狐狸在接过棕色小狐狸的身体,不,是尸体之后,发觉其已经没了呼吸,眼中顿时满溢着悲戚之色。
并没有预想中的嚎啕大哭,火红色的小小身躯只是怀抱着尸体,缓缓的朝着来的方向走去。
在走到了几乎看不到陆轻的时候,才转过头朝着陆轻的身影望了一眼。
而他却没有想到,陆轻此时也正望着他,种族天赋鹰眼让他看的是一清二楚。
“很聪明,也很有意思的小家伙呢”陆轻带着一丝坏笑道。
其实那只棕色小狐狸并不是他有意杀死的。
不过对于陆轻而言,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将尸体丢还给那只火红色小狐狸,也只是无聊之余找点乐子,仅此而已。
就是不知道,这个有趣的小狐狸之后能不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乐趣了。
随意将这件小事抛在脑后,陆轻继续朝着神佑村的方向走去。
走了不一会儿,一支白色的箭直直插在了他的脚边。
“是警告么?”陆轻轻轻皱了皱眉头,抬头看向了箭矢的来源。
只见一个身着大红色与白色相间巫女服的黑长直美丽巫女,正手握着一把长弓紧紧瞪着他。
似乎稍有不对,巫女的下一根箭就会朝他射过来。
“我是来帮助你的”陆轻微笑着拿出了一开始自己拿到的那封信高高举起。
“丢过来”黑长直巫女显然是高冷冰山的属性,直白地表明了对陆轻的不信任。
陆轻无奈地笑了笑,轻运内力将信丢了过去。
巫女一把接过信,快速浏览完之后脸上的冰冷稍稍融化了一些:“易大师弟子,跟我来”
说罢也不看陆轻的反应,自顾自的转身离去。
陆轻挑了挑眉,快步跟了上去:“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不好”黑长直道。
“敌人数量多么?”陆轻道。
“多”黑长直回应。
“还有别的前来帮忙的人么”陆轻问到
“有”黑长直道。
“村子怎么还没到”陆轻道
“等”(黑长直)
“你能不能多说几个字”陆轻决定逗一逗她。
“不能”(黑长直)
……陆轻
“到了”黑长直停下了脚步,来到了被一个木质栅栏包围的村子门口。
此时,已然三个人影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候着他。
三个人分别是两男一女,个个特点都十分的鲜明。
其中最显眼的是那个妹子,穿着一套带帽的火红色斗篷法师袍,手握一根巨大的木质法杖,一缕小火苗在法杖顶端嘘嘘燃烧着。
再加上其火红色的大波浪长发,和手上戴着的那几颗镶嵌着硕大红宝石戒指,几乎相当于在脸上写着我是火系魔法师几个字了。
而那两个男子虽然不及女魔法师夸张,但也相差不远。
其中一个年轻些的,留着寸许的短发,身着纯白色的练功服,脚下踏着一双解放牌的胶鞋。
其面色沉稳,目光炯炯,太阳穴高高鼓起。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感觉如大山般沉稳。
最后一名男子稍显年长,嘴唇上留着些许胡须,带着一个圆顶的员外帽子,穿着一套喜庆的铜钱印花员外服,双手插在口袋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一张胖脸上堆满了笑容。但仔细看去却是皮笑肉不笑,分外虚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