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朱武闻言大怒“你这厮还敢说!若不是李俊和你们这伙水军头领隐瞒军情不报,擅作主张自,率军前往拦截贼船,能会发生这种事吗!李俊等人只为全歼出城的贼兵后才报来,可你这厮更为离谱,居然异想天开,率军前往攻打涌金门,最后竟害的百十余军士无端丧命!朱武别说只打你这厮三十多军棍,就算将你这厮活活打死,却也不足为过!而阮小二你这厮更以为朱武是傻子,你以为朱武不知道隐瞒不报,只是李俊那厮的决定!就凭你这厮也能怂恿众人,若不得李俊那厮发话,童威,童猛第一个就不答应!你这厮的那三十余军棍,就算对你这厮乱充好汉,想替李俊揽下罪责的小惩大诫!此番虽说那数百水军兄弟无辜身死,是由李俊那厮擅作主张所致,但你们十个水军头领跟着包庇,知情不报,全部同罪,那身死的数百军士的家属抚恤,就由你们十人俸禄内扣除,你们可有异议?”
阮小二听了朱武这话,急忙说道“军师没要我们为那些死去的军士偿命,我们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如此这么轻罚,我们怎会有异议!”
“阮小七,狄成你们呢?”阮小七,狄成听了朱武这话,一起将头摇了摇。
朱武见状“既然如此,你们三人速速前往叫回李俊等人,并且将扣除你们俸禄抚恤死去军士之事转告李俊等人,若有不服者,按罪论处!”
“是!”阮小二,阮小七两人各受了三十余军棍在狄成的搀扶下,一起退出了大寨。
阮小二,阮小七,狄成走后,乔道清对朱武说道“军师刚才所说的,乔道清只是明白个大概,还请军师说清楚!”
林冲见乔道清有此一问,不由跟着说道“就是啊!朱武你前番只说放茅迪那个贼将前往清溪去取粮草物资,其他的你却什么也没说!这放茅迪那个贼将取回粮草物资后,我们又该怎办?”
朱武听闻林冲此言,不由笑着说道“恐怕不止林教头和乔法师想知道其中的缘由,只怕卢员外和公孙先生也想知道!既然如此,还请林教头和乔法师先行坐定,朱武这就与你们慢慢道来!”
林冲,乔道清听了朱武这话,急忙返回椅子上重新坐好。
朱武见林冲,乔道清重新做好,自己也坐了下来“实不敢相瞒各位,前番阮小二,阮小七,狄成用粗铁链将茅迪那厮五花大绑,又用臭袜子堵住其嘴,解押前来之时,朱武还只当又有贼将解送粮草物资前往支援杭州,被阮小二他们拿了!后来阮小二居然说道,天黑之后,五百贼船突然冲出涌金门四下乱窜,朱武这才明白,肯定是那杭州城粮草将尽,方天定那厮才会铤而走险,让五百贼船突然冲出杭州城,试图前往往腊老巢清溪,搬取物资粮草!而被擒的茅迪那厮也只是一口咬定自己是附近的百姓.......!”
朱武说道这里,公孙胜突然,笑着说道“这一来杭州城粮草断尽,就会不战自乱,这二来放着清溪运来的物资粮草,不要也白不要!故朱武兄弟就将计就计施了一出苦肉计,将阮小二,阮小七,狄成下了死牢,可以放那贼将前往前往清溪搬运粮草物资?”
只见朱武摆了摆手“公孙先生只说对了一半!朱武料想此番茅迪那贼将前往清溪面见方腊反贼后,方腊反贼得知他儿子方天定危矣,不但会解押粮草物资到来,还会派遣军马来援,前后夹击我们!所以朱武才会放那贼将茅迪前往清溪,又让时迁一路跟随茅迪那贼将同往清溪,打探贼将茅迪前往清溪后的消息,若有一点风吹草动,便即刻报回大寨!朱武之所以会这么做,原因有三个,这第一,陈太尉返回东京,直到现在也没一点动静,而我们也每日一奏折报往东京相助陈太尉一同搭救宿太尉,此番我们绝不可乱动,以免东京那里得到消息,从而弄巧成拙,非但不能救出宿太尉反而还害了陈太尉!这第二,杭州城断龙石已下,只要我们守住杭州城各处水路,就算不去攻打,那杭州城粮草一断,也会不战自乱!若能趁此机会,一举全歼清溪来的援军,尽夺物资粮草,不但我军粮草物资可以得到补充,还能大大折损方腊反贼的实力,为我们日后攻打清溪,活捉方腊那厮,也能减轻一份压力!这第三,方天定那反贼乃是方腊那厮的儿子,方腊那厮得知方天定危矣,必定会派重兵来救!若派重兵来救,清溪城便会兵力短缺,那方腊反贼便会招兵买马来扩充清溪兵力的短缺,这样一来,我们这里大可派人前往清溪权作内应,待大军兵临清溪城下之时,里应外合一起夺城!”
林冲闻言,不由说道“朱武你这厮,果然是会盘算!你的第一点,第二点倒也说的过去,只不过这第三点却是有点勉强,若是方腊那厮不招兵买马,只怕你那里应外合之计,却要落空!”
朱武听闻林冲这话,笑着说道“就算方腊那反贼不招兵买马,我们也没损失,倒是攻打清溪之时,倒是少了一份压力!至于方腊那厮到底会不会招不招兵买马,等时迁返回之后,自然会有分晓!”
朱武话音一落,只见帐外军校报来“启禀主帅,军师!殿前太尉陈宗善持诏到来,现已进入大寨!”
“既然陈太尉到来,我们理应亲自出去相迎!”林冲说着,带领卢俊义,朱武,公孙胜,乔道清一起前往亲迎陈宗善。
陈宗善见林冲等人到来,急忙说道“将军大喜啊!此番圣上已经赦免了将军等人之罪,并承诺永不追究!并且还追封了将军麾下战死将领的谥号和释放了宿太尉,让其官复原职,继续押送粮草供应军中,这宿太尉和粮草不久便会到来!”
林冲等人闻言大喜,急忙一起拜谢陈宗善“这一切多拜陈太尉极力周旋所致,我等感激不尽!”
“将军等人客气了!这一切皆乃朱武先生的办法拿捏的好,陈宗善又岂敢居功!如今诏书已经到,将军还是速速召集麾下将军前来听诏吧!”陈宗善说着,取出怀中的诏书。
林冲闻言,急忙让随身军校传令众头领多来听诏。
众头领齐到后,陈宗善开诏道“寡人深知林冲大军全忠秉义,护国保民,此番进入江南后,私自会见方腊,也是为了百姓免致刀兵之苦!所以特让殿前太尉持诏和赏赐之物前往军中,犒赏三军,并且告知林冲等卿,不必心存芥蒂,寡人绝不会追究卿等之罪!寡人此番听闻林冲大军浴血江南只时,麾下兄弟单廷圭,魏定国,徐宁,宣赞,郝思文及岳鹏举部将项元镇,徐京,更是不幸殒命沙场,不胜感伤!特让殿前太尉陈宗善持诏追谥单廷圭,魏定国,徐宁,宣赞,郝思文,项元镇,徐京为忠武郎,并重金抚恤其家属,不没其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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