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却也是因为城中那三位能人都不在此处的缘故,其中关胜中了郝思文的调虎离山之计,领着大军去往了饮马川,而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则却也都正在自己家中安歇,并未在这太守府衙之中。
所以这唐斌等人才会从那人群之中杀出一条血路,奔逃出来。
而就在唐斌等人从那府衙之中杀出之时,那从家中听得外面大乱的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则也是各自从家中披甲而出,来至街上寻着声音,往那唐斌等人逃奔的方向杀将过去。
与此同时,那从饮马川转移而来的郝思文邓飞两人则也是率领着大军来至这凌州城外,看此间并无那唐斌等人的身影后,郝思文则是疑惑道。
“奇怪,按照约定,唐斌兄弟他应该早就已经得手,并且也该在此处与我等汇合了,为何却迟迟不见踪影?”
就在郝思文疑惑之时,其却突然听得那城中大乱,随即便是有着官兵前来封锁城门。
见此情形,郝思文暗道了一句“不好”,随即其便与那邓飞对视一眼,并道“唐斌兄弟定是出事了,我们断不可让他们被封锁在城内!”
邓飞听罢也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便听得那郝思文高举长枪,喝道“众兄弟,随某去为唐斌等人把守住城门,接应他等退出!”
“是!”
郝思文一声喝罢,随即便是领着这一千马步军浩浩荡荡地朝那凌州城杀奔过去。
那些城门守卫在刚一感受到这便气势汹汹的上千人马之后,还以为是关胜将军凯旋而归,可当其再细细观察之后,才现那来者却并非关胜。
这些守卫们瞬间惊慌不已,可还不待他们再有动作,便见那郝思文已经挥舞着那杆七星龙鳞枪,杀将进来,并把在此把守的一众守卫们尽皆挑杀。
那邓飞则也是耍着他那流星飞锤,将其周边官兵尽皆砸翻,此一众用不多时,便是控制住了这凌州城门。
而在这时,只见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也是在城中追上了那唐斌一行,并与其交起手来。
初时,这单廷圭二人却并不知道这伙人是那唐斌所率,只以为是哪方毛贼,胆敢前来犯城。随即只见此二人各持刀枪便与这枯树山壮士们杀将到了一处。
那鲍旭焦挺等人见此二人勇武,便也联手而上,与这两位团练使逼住对阵。
那唐斌见自己这四位兄弟都不再前行,便也转过身去,相助其一臂之力。谁知当这唐斌刚一加入战团之后,当即便是识出了自己的那两位旧友,单廷圭与魏定国来,原因无他,只因此二人装扮实在太过显眼。
随即只听得那唐斌大喝道“单兄,魏兄!是我,唐斌啊!”
唐斌此言一出,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也是随之一愣,停下了手中动作并向后跳去一步。
这时,接着月色以及那火把之光,单魏两人仔细一看,这才认出了那唐斌来。随即只见此二人各收刀枪,并问道“唐斌兄弟,当真是你,你这些时日究竟去了哪里,又为何出现在此?”
听得此二人所问,那唐斌则是笑道“不瞒二位兄弟,我自从那日打杀了那李虞侯后,便是投奔了梁山史文恭,如今,也是为救那先前被关胜兄长所擒的鲍旭焦挺等枯树山的兄弟而来。”
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听得唐斌此言之后,心中都是一惊,虽然他们也都曾经想过,等到再次见面之时,两方或许会以敌对身份相见。但二人却是没有想到,这一天竟会来的如此之早。
随即,只见那魏定国将手中熟铜刀再次擎起,随即说道“既如此,恐怕我们,却是不能再同以往那般叙旧了。”
魏定国话音一落,其身旁的单廷圭也是紧随着又端起了他那黑杆枪来,并与那魏定国并肩而战。
见到二人此般模样,那唐斌也自不必再多说,便已经懂了此二人心意。
随即只见这唐斌说道“看来我们却终究是难免一战,既如此,两位兄弟也不要留手,放马过来吧。”
听得唐斌此话,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则是一齐点了点头,随即二人便是一同冲出,与这唐斌战在一处。
那鲍旭见唐斌兄弟竟以一敌二后,也是挺着自己那阔剑,杀奔入这战团中来。只见此四人战团之中,两两而对,而那战局却又是颇为相近。
只见那唐斌压制住了单廷圭,而魏定国却也压住住了那莽汉鲍旭。如此四人转而又是互换对手,再次相斗,可那结果却也依旧是唐斌占上风,而鲍旭占下风。
虽然此四人之间并未分出胜负,可是这唐斌一行脚下却也并未就此耽搁,而是在随着那唐斌四人争斗的同时,又缓缓向那城门方向移去。
转眼之间,此一众便是行至了那城门处。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见到那城门大开,随即心头大怒,恼道“这些守卫们是干什么吃的,不是已经叫他们封锁城门了吗?又为何会这般!”
还不等那单廷圭喝完,其便见到了那城门之前的遍地尸,那都是他们凌州城官兵的,见到此般情形,此二人当即也是醒悟了过来。
原来并不是那些守卫们不办事,而是已经无力再去行动,因为此处也已经沦陷。
就在此二人心中如是想到之时,那郝思文与邓飞两人则也是接连现出身形来,并嚷道“唐斌兄弟,你们可来晚了啊,快些走吧!”
那郝思文见到唐斌等竟与他人打得难解难分之后,则也是策马行上前来相助,可当其临近战局之后,却也是惊呼道“单兄,魏兄,没想到竟会是你们?”
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在这郝思文行上前来的同时,便已经与那唐斌鲍旭两人分出距离。随即其二人也是看了这郝思文一眼,继而说道“我二人也未曾想到,竟然会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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