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刘高便是不顾花姿的娇喝,直命手下上前去拿花姿怀中的七星龙鳞枪。待到那两员军士走近花姿身边时,只见花姿双目一瞪,怒火中烧道“这杆长枪是郝大哥交给我保管的,我不准你们任何人动它!”
说罢,便见花姿即刻挥舞起长枪来,将那前来抢夺长枪的两名军士尽皆打翻在地,不过却并未取其二者性命。
见到花姿发作起来,花荣则在心底叹息道“不好,小妹有危险!”
随即,花荣便是挣开了左右的束缚,奔至小妹花姿身前,将其护住。
而见到花姿动手殴打军士,花荣也反抗起来后,那刘高则是喜形于色,挥鞭高喝道“花荣花姿兄妹二人违抗军令,当以叛逆论处,众军士,与我将此两名叛逆及其家人尽皆捉拿归案,死生勿论,不得有误!”
“遵命!”
在刘高下完此道命令后,当即便有无数军士各持器械冲上前去,花荣这时再也顾不得老母亲先前之言,此时他是已经看出,这刘高是铁了心的想要治罪于自己,所以才会这般为难自己与小妹。
想到此处,花荣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去将那刘高拽下马来,暴打一顿。但挡在花荣面前的,却是那数不清的军士,花荣手无寸铁,又未曾穿戴战甲,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又怎会是这数不清的军士的对手。
而其小妹虽然有着长枪在手,可一边与人对战,一边却还要去照顾老母亲与嫂嫂的安危,战斗力自是大打折扣。在又是一番激烈搏斗之后,花荣兄妹两个,连带着其老母及花荣之妻,一家四口尽皆被那刘高所抓获。
这时,那些军士们将花荣四人纷纷绑缚住押至到那刘高面前来。刘高见到花荣一家尽皆拿下,并未逃脱一人后,则是仰头大笑道“哈哈,花荣,我刘高早就说过,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如今,就是我刘高兑现承诺的时候了。把他们都给本官押到大牢里去,听候发落!”
“是!”
说罢,刘高便骑着高头大马行至队伍的最前方,不再理会花荣一家,同时其手中还一直在把玩着让那花姿爱不释手的七星龙鳞枪。而在其队伍朝着那大牢行进之时,刘高却还听到那花荣持续不断的叫骂之声。
“刘高,你这卑鄙小人,竟敢擅自捉拿本将及本将家眷,你给本将等着,知州大人是不会纵容你如此胡作非为的!”
那刘高本来还在把玩着那杆长枪,听到花荣这话后,则是纵马来至花荣身边,对其笑道“哈哈哈,花荣啊,若是没有知州大人的恩准,你想我会如此大胆,带领军士前来抓捕你吗?”
正在刘高与花荣说话之时,在队伍前方则是又匆匆行来一队人马,为首者,则便是那刘高的表兄弟刘强。
这队人马到达之后,便听得那刘强下马跑来朝刘高拱手拜道“禀告大人,小的已去府库清点完毕,确实少了二百套兵甲,经查证,与州北劫掠铁矿场的梁山人马身上所着一样!”
刘高听后,当即便是朗声喝道“好你个花荣,如今你不但私自勾结梁山贼寇,与其串通好借我青州兵士为其火并山寨,更还私自偷盗府库,将我大宋兵甲送与贼人,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左右,立刻与我将这花荣一家打入死牢,待到本官向知州大人请示过后,再行处置!”
“遵命!”
花荣听到那刘强与刘高的这番对话后,心中顿时清醒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刘高的诡计,只为报自己先前于清风寨中喝令之仇。没想到这个卑鄙小人,竟会记恨至此,甚是还如此大动干戈,谋划自己。
想到其中这些弯弯绕绕,花荣心中愤怒不已,当即便是破口大骂道“刘高!你这卑鄙小人,竟敢以权谋私,陷害污蔑本将,本将要向知州大人奏你一本,还本将清白!”
刘高听后,则是哈哈大笑道“花荣啊花荣,你现在已经是勾结贼人,偷盗府库的罪将了,此事证据确凿,你罪名已定,一切都结束了,知州大人是不会再见你的了。”
“哦,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那可能会帮你说话的秦明与黄信已经被我派去了别处,此时并不在城中,所以你也不必再指望谁会来救你了,你就安心等死便好,哈哈哈!”
“你,刘高,我花荣与你势不两立,若是花某得以脱身,日后定要亲手结果了你这卑鄙小人!”
“哼,死到临头了还说大话,左右,找块破布来把这花荣的嘴给本官堵上。等到了死牢之后,再叫牢里的弟兄们好好招待一下这位花将军!这是你们的赏钱。”
听着花荣的话,刘高则是从腰间掏出一包碎银子来,递交与近便军士吩咐道。
那军士得了钱财后,立刻笑着迎上前来,道“大人,您就放心吧,小的心中有数,定不会叫大人你失望的。”
说罢,其便是从身上扯下一块破布来,塞到了那花荣的嘴里,并用力的抽打着花荣那俊俏的面庞。花荣手脚被人束缚,口中也发不出来声响,只能默默忍受着所遭受的这一切羞辱。
可花荣却并未就此服软,即便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花荣却还是用那凶狠的目光来向世人宣告他那傲人的脾性。
不过花荣的这坚毅凶狠的眼神所换来的,却是那狠辣士卒不断的抽打谩骂。看着自己儿子受到这般对待,花母心中甚是痛心,眼泪止不住的低落下来。
而那刘高见后却是心中甚喜,在又叮嘱了几句后便是策马先行离去,前去与知州大人汇报今夜自己的战果以及那花荣的种种罪行。
那慕容知州在刘高的汇报下,确认的花荣的那些罪行之后,心中甚怒。当即便是吩咐道“花荣这厮,着实可恶,传我命令,将其收押,开春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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