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骑知道自己阴了狠狠的阴了周仓一次,虽然现在张梁没有处死自己,让周仓带自己下去安置。但是哨骑也知道若是周仓一时不爽杀了自己,张梁肯定也不会责怪,相反说不定心生欢喜,最多口头上责骂几句。哨骑看到周仓的模样,便知道他动了真火,哨骑现在别无他法,知道试一试看周仓为人义气的名头准不准了。
哨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也不多说,一边给周仓不停地磕头,一边大哭着说道:“小人该死,还请将军饶命!小人该死,还请将军饶命,小人该死,还请将军饶命!……!”
周仓看到哨骑这番模样,心中也升起一丝不忍之心,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呢?若是刚才没有自己在侧,将军听到这个消息,还不知道会发出如何恐怖的怒火,最起码这个哨骑肯定是活不成了。现在的地公将军已经是天公将军了,再也不是以前的地公将军了,不知到底是好是坏啊!
哨骑不过是借自己的名头,向保住一命罢了,自己还真能跟他计较不成。周仓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起来吧,下次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出来,我还这能看着你送死不成。周某虽然仁义,但也不是可期之辈,再有下次,周某定让你丧命!”
哨骑听到周仓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地瘫倒了在地上,说道:“将军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周仓虽然绕过了这个哨骑,但是却也不想再和他沾上一点关系,周仓叫来府中管家,说了张梁让将其安置在府中,好生照料的事之后,便不再管此事,直接离府而去。
周仓乃是黄巾军第一战将,在黄巾军中的名声太过庞大,城中的黄巾军将士大多都认识他。现在官军来袭的事情还没有传开,周仓知道若是他亲自前往城门处询问探马之事,不用多久的功夫,此事便会传开,到时候肯定会在城中掀起滔天大浪。
周仓离府之后,便回道自己军营之中,叫来一名心腹,令其悄悄去城门处打探是否有探马进城之事。虽然官军进军的事情早在周仓的预料之中,但是官军打出“黄巾张梁,无义之贼。害死张角、弑兄夺位。”的旗号的事,在周仓看来还是太过离奇。
周仓在张角在世的时候,颇得张角信重,在广宗的时候,也时常侍奉在张角的身边,自然知道那时张角的身体已经到了临死不远的地步,张梁自然不会也犯不着谋害张角,来夺取黄巾军的大权。对于张角想要掩护大军突围,自己留下断后的事情,周仓也能够理解。但是周仓虽然知道张角的身体情况,相信张梁不会害死张角,可是别人不知道此事啊,那么在别人看来张角的死,便有些蹊跷了。
现在黄巾军之中势力混杂,有野心的人也有很多,对于天公将军之位十分垂涎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张梁虽然是张角的弟弟,但是和张角比起来,张梁的名声那就差远了,很难镇压住黄巾之中的野心之辈。以前没人提起这个话题,张梁又有大义之名,那些野心之辈自然没有借口掀起什么风浪,可是现在官军给了他们一个这么好的借口,恐怕那鞋野心之辈就要借机行事了。
周仓想到此处,心中也不免的有些压抑了起来,周仓叹了一口气,然后缓步走到账外,看着外面已经渐渐进入黑夜的城池,周仓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着的惊涛骇浪。周仓无言的看着昏暗的天公,心中自问道:“今晚过后,恐怕城中便会多事了啊,我黄巾大业真的还有再起之日么?天公将军,望你在天之灵庇佑我等,黄巾实在是经不起风浪了啊!”
“将军,事情已经查明了。”正在周仓沉默的时候,周仓心腹缓缓来到帐前,轻声说道。周仓看了心腹一眼,然后看了看左右,说道:“嗯,知道了,进帐说话。”
周仓说完转身便进入了大帐之中,周来人也连忙跟随周仓的脚步进入帐中。进入大帐之后,周仓转身问道:“彰水探马进城之后,是否有别的探马进城?”周仓心腹拱手一拜说道:“回禀将军,在下已经探明,在彰水哨骑进城之后,不久之后便又有探马进城,据守卫回报,进城的探马共有九波,因为今日进城的探马比较多,守卫军士心中好奇,便暗记了一下数目。”
“哦?九波,竟然有这么多!那么除了彰水哨骑之外,便还有八波探马进城了,看来今夜便是多事之秋了。”周仓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摆了摆手说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记住此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在下醒的,在下告退!”周仓心腹对周仓躬身一拜,便退了下去。周仓知道既然有九批探马入城,那么这等声势肯定已经引起城中部众的注意了。而且能在彰水派出探马的人,肯定都是城中的大势力,如此而来,关于官军旗号之事,城中该知道的人肯定已经都知道了。
既然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那么若是有人希望城中部众也知道此事的话,今晚过后,此事肯定便会传遍全城了。而且这么多家派出了探马,就算是谣言传开了,也不会知道是谁将此事泄漏。若是有野心之辈再把此事加以加工,然后再对城中部众加以挑拨,到时城中部众不辨真假,必生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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