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们,从今儿个开始,我们就要天天训练,切不可有丝毫的懈怠,按照我昨天教你们的方法,对着扎的草桩子的头部、胸部、喉部各刺三千下,你们的任务就完成,呵呵如果有谁敢偷懒,就加两千次刺杀!”
少年们本以为卖身为奴,定是凄惨的生活等着他们,没想到在主人家中,不仅能顿顿吃肉食,昨天每人还发了一身新衣,五叔告诉他们,他们的任务就是学好武艺,保护好少爷就行。这些个少年心思活络起来,这到了主人家里,不仅没有非人的待遇,而且还能学一身本事,早就对主人感激涕零。
少年们答应一声,就手持竹枪对着昨日立好的十五根草人扎的十字木桩刺了起来,都是练得一丝不苟,乔郓哥、宋云鹏在队伍中也练得起劲,一时身上已满头大汉。
“鹏哥儿,你说江小爷他会武艺么。”乔郓哥一直心里面有个疑问,那就是江临天虽是纨绔子弟,但徐氏从小起可是不给他一个铜板的零花钱,但这江少爷总能象变戏法样变出钱财,时而时还帮助如自己一般的破落户。
“郓哥儿,少爷会的东西多着呢,记住少爷要我们做的事情你不要多问,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宋云鹏摆起了自己的老资格。
“好好练吧,看我们谁能提前达到五叔的要求!”说着郓哥挑战似的扬起手中的竹枪向草人扎去。
“郓哥儿,你这姿势不对。”不知何时,少爷江临天已站在二人身后,看着少年们练习的刺杀,他一时有些恍惚,这可是后世抗日神剧里经常可以看到的画面,想不到我们的老祖宗可是千年前就精通,他可是知道后世戚爷爷抗击倭寇时就使用过竹枪,呵呵!那杀伤力可是极强。
“小爷,你也懂武艺?”乔郓哥可是不相信。
“哈哈,这天底下可没有我少爷不懂的。”说着江临天随手拿起一根竹枪,对着正在练习的一众人等大呼一声。
“大家住手,闪过一旁!”正在练习的众人可是知道这位是少爷,也不知发生何事,便退在一旁。
江临天退后二十余步,斜眼瞄了瞄正中的一人形草桩,有如甩标枪一样投掷了出去,一声凌厉的响声过后,那竹枪牢牢的穿在草把头部中央,少年们先是有些惊愣,接着便有人叫好,此时掌声不断。
“少爷,你这一手百步穿杨的功夫简直神啦!我对你的景仰有如......”宋云呵呵笑着。
“打住,少拍马屁,记住,你们十五个人先按五叔教的动作要领练习,十天后,我要考试,二十步外能够达到十刺五中的为合格,没合格的人嘛,一天只能吃一顿饭,直到合格为止,听清楚没有!”江临天确定还是要露一手,必须在奴才面前有些威信,这样队伍才好带,他可没有想当地主老财的念头,露的这一手可是上一世在练习魔术时的基本功,没想到今天能够派上用场。
远处,福伯和王五站在一起,不住的点头。王五疑惑的问道:“福爷,你教过少爷武艺?”
“少爷从小对武艺可没有兴趣,我可没教过他,老爷希望少爷能够多读些书,将来能够参加科举,少爷聪明倒是聪明,但对科举也没有兴趣。”福伯口气有些惋惜。
“我倒是觉得少爷身子骨不错,是个练武的材料。”王五目光中透着精光。
一位绸缎庄的伙计走到福伯面前,在他耳边细语几句,福伯先是一愣,但随即面色平静,呵呵笑了几声,对伙计说到:“无妨,让她在大堂等候,你去向少爷禀告吧。”
......
江临天有些奇怪,刚刚仆人来报说有个婢女模样的女子来绸缎庄找他,这真是奇了怪,难道桃花运满满,有美女主动送上门。当他兴匆匆的走进大堂时,却见一位十四五岁的婢女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慌张。
“是你找本少爷,有事吗?我们可能不认识吧!”江临天开门见山。
“官人,我是花子虚花官人家的婢女银玲,我家夫人有要事想请官人一叙。”银玲躬身行礼。
“这个银玲,我虽与花子虚认识,但并无交情,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江临天拒绝道。
“夫人来前交待了,望公子过府一叙,如果公子不愿前往,就让奴婢说出两个字,想必官人必定前往。”银玲眉头紧锁,加重了语气。
“两个字,哈哈,哪两个字?”这倒引起了江临天的兴趣。
“静~空~”银玲一句一顿的说道。
江临天如触电一般,神色大变,身子感到极度的深寒,难道李瓶儿发现自己的秘密,哎,人为财死,这李瓶儿现在可能还没有报官,这还有希望堵她的嘴。
“哈,既是花家娘子相约,我江临天必定前往,回复你家夫人,我呆会就过去。”江临天脸色平静,如行云流水。
......
江临天回到房间,从百宝袋中将两只手弩套在手臂上,这才穿上外衣,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要被那花子虚算计了,这也怪江临天,自他将潘金莲接回家中后,就没让乔郓哥出门打听消息,否则花子虚被西门庆打死的消息不难打听到。
江临天行进在青云巷中,自从来到大宋的世界,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紧张过,本来想让乔郓哥或宋云鹏陪自己一起到花家,看这俩小子练竹枪练得起劲,话到嘴边又咽下。
当他走进花家时,却看家正堂内停放着一具棺裹,上下仆人俱穿白色素衣,这花家搞什么名堂,是谁到阎罗殿报到去啦!
银玲一见江临天出现,如释重负。
“官人请跟我来,夫人在里面等你。”银玲未将江临天引进正堂,却将江临天带到后院的一间雅室外。
“银玲姑娘,府上是哪一位过世,我还是先去吊唁一番。”江临天问道。
“是我家官人,请进吧!夫人会跟官人解释一切的。”说完银玲转身离开,走进了后院的厢房。
江临天疑虑重重,这一场景,跟那晚上在魅香楼何其相似,江临天手在空中停留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推开门,走进了雅室。
刚一进门,雅室门便砰的一声关上,外面还有上锁的声音。
江临天深吸一口气,心里咯噔一下,遭啦,爷又落陷井里去啦!
雅室内李瓶儿一身白纱,斜躺在床榻上,黛眉如画,丹凤眼桃花眸,妩媚而妖娆,瓜子脸,哪似人间俗物,倾国倾城啊!
李瓶儿用手斜托着脸庞,一双会说话的秋水眸子静静的望着江临天,一脸的愁容,让人犹见犹怜。
床头放着洒金色古铜炉,炉内燃放着清目醒神的西域奇香:龙诞香,江临天可是闻过,他清了清嗓子,尴尬的说道:“花家娘子,你找我可有事?”
“我是该叫你静空法师呢,还是江少爷?”李瓶儿坐起身,身上薄衫脱落,肚兜和亵裤显露无余。
江临天脸色涨红,这李瓶儿唱的是哪一出啊!果不其然,这李瓶儿已识破自己的身份。
“娘子,你有什么事,就告之我江临天,这~还是穿上衣服吧!”江临天一时窘迫,竟不知如何应对,暗地里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淡定、淡定,江临天你可是花丛浪客,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
“官人,我对你没有恶意,官人救救我,奴家没有活路啊。”李瓶儿说着竟低泣起来。
江临天镇定下来,将衣衫拾起披在李瓶儿身上,扶着她坐下,关心的问:“娘子何出此言,为何要让我江临天救你?”
李瓶儿抹着眼角的泪花,将事情的原由向江临天道出,江临天现在才知道花子虚已死,不对啦,演义中李瓶儿可是早就跟西门庆勾搭在一起,难道自己有王八之气,桃花运爆满,改变了这几个女人的命运。呵呵,将来爷可是大改变大宋的命运,自我陶醉下,江临天竟一时愣住。
“官人,你在听奴家的话吗?”李瓶儿看着江临天英俊而呆滞的面孔,询问道。
“这个~花家娘子,你要我如何帮你?”江临天回过神来。
“奴家要官人替花子虚办一场武大、春香那样的丧礼,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是那西门庆杀了我家官人,我和那西门庆誓不两立!”李瓶儿恨声道。
“娘子,你不想在清河城呆了,这样就彻底得罪西门庆了。”江临天提醒道。
“官人难道就没有得罪西门庆吗?我可是知道他一心要将你定为反贼,以后官人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李瓶儿此时风情万种,含情脉脉。
江临天咽了一下口水,强忍住内心的冲动,他本来就要杀西门庆,答应了李瓶儿又何妨,只是......,虽内心矛盾,但江少爷的豪气还是占了上风。
“娘子,我也对西门庆恨之如骨,我江临天答应啦!”
李瓶儿丹凤眼眸一喜,腰肢拧转,双手十指交错放在身后,衬托出胸前风光,俞发饱满硕盈,躬身行礼。
“若如此,奴家任官人采撷。”
江临天不曾想到李瓶儿竟如此直白,此时反而没有了想法,现在等到武松归来,他就会离开清河,一步行差踏错,将万劫不复。
江临天呵呵笑了几声,很快转移话题,示意李瓶儿坐下,一脸的严肃。
“娘子,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此次,你现在还要帮我一个忙,我们如此......如此,定会万无一失。”
雅室内,江临天同李瓶儿足足商量了半个时辰,仔细验证了每一个细节,这才满脸春风般离开了花家的庭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