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章 托塔天王是晁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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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仝带兵走着走着便来到了一处小庄前面。

      这处小庄外围有一堵围墙,中间为入口门户,两扇木门,一扇半开着。

      朱仝带兵走到门前,一眼瞧见这处小庄,眼角含喜,嘴边笑着开口对手下士兵说道:“不知不觉间,我们来到了保正的住处!”。

      朱仝回过来头来对着身后的士兵说道:“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找保正闲聊几句,半会便出,你们在此稍歇片刻!”。

      十人队伍中,头前一兵卒带头开口回答道:“都头去吧!我们在此稍歇片刻,若有情况,立马进来通知你!”。

      朱仝嘴边含笑,伸手扶着自己的一尺长的美髯,兴冲冲地往里闯进去了。

      朱仝走进小庄院内,入眼处是一木架,上面放满了兵器,刀,剑,棍,枪,斧应有尽有。向来这小庄的主人也是一位习好武艺之人,朱仝脚下踏着碎石小路,走到一半突然旁边几间小屋子面,突然跑将出来几位小厮庄客。

      这几位小厮庄客一眼瞧见是朱仝,其中一人微笑对着朱仝说道:“朱都头来庄上所为何事啊?”。

      朱仝爽朗一笑答道:“今夜,正好我等当差,在村上巡视,以防盗贼!路过贵庄,前来相见保正”。

      那庄客闻言后有礼对着朱仝说道:“保正,在里面屋里呢!都头,自向前去吧!”。

      朱仝点头答应着,劲自踏着庄内碎石小径,走向庄内正房,而他身边几个庄客一见没什么事情,就各自回到自己屋子里面歇息去了!

      朱仝迈步来到主屋内,屋内桌前坐着一人,里间内桌前坐着一人,身穿绿色丝制外套,内传一件灰色沿边内衣,眼神炯炯,浓眉腮胡,鼻挺嘴正。端是生的一脸英雄气,他手中所拿一本《黄石公三略》读的津津有味!

      朱仝进来,让他从书中回过神来。

      朱仝微笑着对他说道:“保正,此时了为什么还更衣歇息,还在此读书?”。

      晁保正放下手里兵书,爽朗大笑起来,开口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朱仝!这么晚了还在当差啊!”。

      此人姓晁名盖,是本乡富户,不娶妻氏,生平只爱舞刀弄棒,打熬筋骨,研读兵书!他所在这村名叫东溪村,与隔着一条大溪的邻村名叫西溪村,好几年前,西溪村闹水鬼,常有村民被水鬼迷下水,村民凑钱请了道士做法,又叫石匠定做一定石塔,上面刻满符咒,放在西溪村河边,往后村民果然太平无事。

      但是东溪村这边就不同了,现在变成这边村民夜晚有村民被水鬼迷下水,两村村民为此事大打出手,这个时候,晁盖一马当先,脱去身上衣裳,跳下水中。将石塔举起扛在身上,放在自村这边,两边村民皆目瞪口呆,晁盖如此神力,皆往后两地村民皆送他绰号“托塔天王”。

      朱仝笑着答道:“是啊!最近世道不太平,强人太多,新任知县是个好官,关心百姓安危,让我们经常巡视村间,缉强捕盗”。

      就这样晁盖和朱仝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闲聊起来!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一个厢军士兵,急冲冲地跑进门来,嘴里急促地对着朱仝喊道:“不好了,朱都头,雷都头与强人打起来了,那强人武艺高强,雷都头派人前来喊你前去增援!”。

      朱仝和晁盖之间的闲聊被这兵卒打断,朱仝闻言大吃一惊,嘴里吃惊的问道:“有这种事情,他们现在在哪里?”。

      那兵士对着朱仝说道:“在灵官庙”。

      朱仝嘴里对着那兵士说道:“快点,带我去!”。

      朱仝回身对着晁盖一拱手,嘴里歉意的说道:“保正谅解,我等职责所在,要前去缉捕强人!”。

      就在朱仝将要转身跟着那士兵出门之际,晁盖连忙喊住了朱仝,嘴里说道:“等等都头,晁盖和你一同前去,等我唤几个庄客和你一起去”。

      朱仝犹豫一会儿之后想道:“那就劳烦保正了!”。

      就这样,晁盖拿起烛台之上的架上佩刀,和朱仝一起跟着那兵士走出了屋门,晁盖走出房门来到外面,走到两处偏房对着里面的庄客说道:“村上有强人闹事,你等带好哨棒,穿好衣裳,和我一同前去帮朱都头缉拿!”。

      庄客本就睡下的身体,快速起身穿衣,拿好哨棒,大约八人左右,紧跟晁盖的步伐和朱都头一起,火急火燎的出了庄门。

      朱仝和晁盖两人在前,后面跟着庄客还有一些厢军士兵一起,步伐紧凑,急冲冲来到了灵官庙。

      灵官庙内,本就破烂的庙门破了一扇,地上一个士兵倒在地上哀嚎,朱仝晁盖众人等连忙相继走进庙内,入眼发现里面还横七竖八倒着一些兵士,剩下两个手拿朴刀正围在大打出手刘雷二人身旁,不敢贸然上前!

      朱仝和晁盖众人来到庙内瞧见,一个头发赤红的大汉,脸生异象,众人皆是吃了一惊,众人心中想道:“竟然有如此脸生异象之人!”。

      雷横和刘唐二人,你来我往,刀劈刀砍,如虎扑豹跃,眼前战斗非常激烈。

      二人察觉到朱仝晁盖等人进来,分将开来。

      雷横喘着大气,嘴里骂道:“你这贼人,武艺不错!”。

      刘唐见众人进来,收起了手中的木制长刀,他留神看了一眼进来之人,发现带头两人,其中一人是穿着都头军服,还有一人穿着绿色锦衣,浓眉大眼,下巴腮边长着一排漂亮的络腮胡。

      刘唐心中猜中了七八分,放下手中长刀,膝下一软,纳头便拜!

      刘唐对着晁盖嘴里亲切,连声喊着:“舅舅,我是三儿!”。

      晁盖心中诧异,本来与雷横斗的激烈的变异大汉,怎么转眼之间就向他下跪,嘴里还喊他舅舅,晁盖脸色不变对着雷横说道:“雷都头,这汉子犯了什么罪?”。

      雷横一瞧见本来凶狠的刘唐,看见晁盖之后立马下跪,心中一惊。

      雷横收起了手中朴刀,还刀入鞘,顺了顺气,然后开口说道:“保正,这是你外甥?”。

      晁盖避而不答继续向雷横提问道:“都头,这汉子,所犯何罪?”。

      雷横见此以为晁盖义正,怕他外甥犯了事,所以不承认。

      雷横嘴里笑笑说道:“令外甥没有犯什么事情,只是我刚才巡视在此,发现这大汉,睡在这里,只是他这长相还有身边的兵器!我误以为他是强人,我要绑他回衙门,所以才”。雷横下面的话没有往下说,本来人家没有犯什么事情,是他先动的手。

      晁盖一听这话,心中大石落定,他走进跪在地上的刘唐,半蹲着身子,借着旁边的火把光亮,仔细瞧了端详起来,嘴里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是我家姐的孩子,王小三?”。

      刘唐一见晁盖认他了,连忙答应道:“我是王小三,舅舅救救我!”。

      晁盖脸色还是诧异,说道:“只是三儿,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腮边确实有一块胎记,但是没有这么大啊?”。

      刘唐连忙机灵开口说道:“三儿离舅舅家以后,六七岁之时,生了一场大病,一月间高烧不退,后来病好,头发就变成这般赤红之色,这胎记孩童之时小,成人之后它就跟着长”。

      晁盖闻言之后,点点头起身对着雷横说道:“雷都头,这确实是我家姐孩儿,年幼之时曾经寄养在我家,后来家姐要回随之去南京做了生意养在身边,只是他去之时还小,头发也没有这般颜色,我刚才也只是瞧见他腮边胎记,隐约认出来的!”。

      雷横一见晁盖认了亲,面色尴尬一笑对着晁盖说道:“既然保正认了亲,那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只是一场误会!”。

      刘唐也已经站起了身子,晁盖瞧了一眼周围在旁边士兵搀扶起来的受伤兵卒,晁盖从怀里掏出了十两官银,交给雷横笑着说道:“都头既然是误会,那这点银两就给都头还有众位弟兄当作压惊之用!”。

      雷横一瞧见银两,眉开眼笑起来,嘴里客气说着不用,但是手上早已经趁势从晁盖手里拿起了银子。就这样,雷横和朱仝带着受伤的士兵一群人沿村中路途缓慢向县里行去。

      刘唐也跟随晁盖一起,还有众位庄客,沿着来路回了庄上。

      晁盖和刘唐还有众位庄客一起回到正房之内,晁盖落坐之后,就对着身边的其中一个庄客说道:“你去客房取二十两银子来,交给这位兄弟!”。

      刘唐一见晁盖如此,慌忙谢绝!

      晁盖脸色好奇,以为他是落难之人,闻讯来向他借钱的,所以差人去库房取银子,但是现在看来没有这么简单!

      刘唐看了一眼晁盖周围,晁盖对着刘唐说道:“不打紧,这些都是我身边亲近之人!”。

      刘唐小心谨慎,嘴里犹豫,对着晁盖说道:“保正,事关重大!”。

      晁盖心里越发好奇起来,他挥手摒退了左右,然后望着刘唐说道:“这位兄弟,现在可以说了吧!”。

      刘唐一见晁盖如此就把自己的身世籍贯,合盘托出还有那一场天大的富贵,只是这其中之详细也只有二人知晓了!

      半炷香之后,晁盖沉默起来,过了本会缓缓开口说道:“当今圣上昏聩,只知赏花赏画,舞文弄墨,全国各地皆有民变迹象,蔡京,高俅之流确实祸国殃民,搜刮民脂民膏!”。

      你说的这场富贵是梁中书每年搜刮十万珠宝孝敬其岳父蔡京的生辰之礼,确是不义之财,取了倒也无妨,只是这事关重大,我这庄上庄客,毫无武艺,守庄送客倒也可以,这与官军对敌,确是万万不能的!

      刘唐笑着说道:“只要事情做的干净利索,神不知鬼不觉!”。

      晁盖听闻之后,沉思片刻,然后开口说道:“要做这事情,少不得我村上一人!”。

      刘唐脸色惊奇,让晁盖如此推崇之人,到底是谁!

      晁盖笑而不语,只是劲直出了门唤过一个庄客,轻声嘱咐几句,然后那庄客就向着庄外飞奔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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