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称呼我为白灵。”白灵对我说道。
“白灵殿下?”我试探着说。
“请叫我陛下。”白灵很认真地提醒我。
我点点头,而后说:“白灵陛下,您真有办法帮我们消灭那些您口中的细菌兽吗?”
白灵想了想说道:“那些细菌兽其实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你们那个世界也有着你远不知晓的力量可以干掉他们,或许这一过程你那个世界会付出惨痛的代价,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那些细菌兽如果真的蔓延开来,对你们那个世界,一定是致命。”
我倒吸一口凉气问:“那么在此过程中,我能做些什么呢,或者,那些代价能不能避免?”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把你口中好玩儿的游戏给我想出来了,如果真的足够好玩足够刺激,我是不会吝惜对你的奖励的。”白灵笑着对我说道,那感觉,就好像是个天真浪漫的小女孩。
可是一个玩儿了几百年掷骰子、捕捉灵兽游戏的家伙,真的可能只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吗?
我摇头将心中这一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开,我继续问白灵:“好吧,那您告诉我,您都玩儿过什么,有些刺激一旦经受了,那么也就不好玩了。”
“这个道理我明白,好多一开始我以为非常刺激的游戏,到了最后我也就不喜欢了,所以,如果你这次真能帮我想出好玩儿的游戏,以后你遇到麻烦,你都可以过来,只要能帮我想出好玩儿的游戏,我都可以给你奖励。”白灵似乎是被我点醒了般说道,我却是一脸无语。
我只是想知道你都玩儿过什么好伐,你怎么就能想那么远那么多呢》?
我无力吐槽,而后掩盖着脸上僵硬的笑容,我拱手问:“那么陛下,您能说了吗?”
“其实你傻啊……我肯定除了这掷骰子游戏,以及让你们阳间的人过来给我捕捉灵兽,我就什么也没有玩儿过了啊!”白灵似乎有些气急败坏,这一女性最有特点的情绪化展现的淋淋尽致。
我尴尬一笑,心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存在了多久,万一你什么都玩儿过,我不就坑了吗?
这种吐槽是不敢让白灵知道的,终究自己是来求人办事的,这要是说的不像话了,那么以后可就完了。
我于是乎对白灵说:“你等下,让我们好好考虑下,我们一起商量,或许能给您想出来一个永远都不会厌倦的游戏。”
“怎么可能,这个世界就绝没有永远不会令人厌倦的东西存在,更别说游戏了,一切都会随着刺激的一次又一次地经历变得不那么刺激。”白灵有些枉然的说道,好像是她经历过什么痛苦的回忆。
我心思一动,正要跟胖子他们商议的打算打消,我问白灵:“您经历过爱情吗?”
沉默,长长久久的沉默。
死寂,没有丝毫动态的死寂。
好像是我刚才那句话触动了什么竞技存在般,我有一种火山爆发前的宁静的错觉。
可应该是对我脑子的期待打败了她心头的怒火,或者是她已经将过往彻底埋葬,甚或是她早已不在乎这些可以讲述给别人听的故事,只是差了一个我这般愿意听也有勇气听的观众。
“你很有勇气,你也很聪明,所以我愿意把我的故事讲述给你听,就与起初你来到我们阴间单独承受的那一场考验般,我将单独向你展示我曾经坚贞不屈的爱情。”白灵说道,而后,我就在胖子他们惊骇莫名的眼神下消失了,再度出现,我来到了一片荒原上。
这里我之所以说是荒原,是因为地面上铺满了白骨,那根根竖立着的宛如小草的骨头随风飘动,只不过那些风是黑的是凉的是让人感觉恐怖的有形有质的黑风。
而那些被黑风摇动着的白骨,或者应该称他们为这个世界的小草吧……像是一只只手,且是手掌心中长出了五官人脸,他们正在冲我笑,让我感觉毛骨悚然。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来到了什么地方,听刚才白灵的话说,自己不该是来到了一个她年轻时候经历爱情的地方吗,可,我这怎么来到了一个恐怖领域,我还没掷骰子啊……
我无力吐槽,而后将目光看向天空,那里非常空旷,但非常亮,通体都是血色,像是我正在血液的世界之下,头顶就是涌动不休着的鲜血。
白骨铺地,鲜血为天,我这到底是来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
我想要冲四周大喊,问白灵到底想干什么?
可是来到新世界的对未知的恐惧让我紧紧地闭上了嘴。
这里不知道会有什么,没人来到过这里,最聪明的方法,就是静观其变。
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白灵的话,相信自己没那么容易被白灵直接丢入恐怖领域杀死。
在我这种心理暗示下,终于,这个世界会动的不只是我自己的眼珠与思想了,我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由远及近的一个声音,像是千军万马,又像是刀剑相击所连绵不断发出的声音,那声音很快就来到了我的头顶,而后冲入高空隐没于血色天空里。
那天空于是乎出现了一个漩涡,像是一张大嘴,腮帮子一股,那声音就消失了。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看到那声音到底是什么发出来的,我只是看着一片虚无发出那种声音由远及近在我眼中从低到高飞入血色天空。
我莫名其妙,我感觉自己今天好像是碰到的都是不可思议的。
白灵那口中对我的“单独的考验”,应该就是胖子他们所没有经历的我独自经历的那长长久久黑暗跑到与白灵飘飘荡荡会唤出白色幽灵与白色骨海的声音。
而此刻我更是来到了这样一个四处充满了诡异与恐怖的地方,好像是一个人的心脏,又不知道谁的心脏里会有白骨铺地的一片荒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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