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强治下的两中华军人作战意见坚强,遇敌时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先登营之外的二千明军与二千土兵负责佯攻,他们扛着梯子爬坡,有的坡度很陡,超过了四十五度,他们硬生生地扛着梯子爬上去。
既然敌人没有开火,那么我们就不客气了。
有时连人带梯滑下来,爬起来继续上!
其他的兄弟也一起出手,把梯子扛上去,手脚损伤,也在所不惜。
如果不是军情如火,训练有素的山地兵会先让健壮士卒先上到顶,打桩后系好绳子丢下来,方便后续扛。
扛着梯子的明军士兵争先恐后,仅仅落后空手的同袍一点点,就把梯子抬到了敌人城墙下。
没有平面放下梯子,士兵们拿出工兵铲,几个刨出了两个窝来,把梯子放上去,用人力扶着梯子,军官第一个上,士官接着上,“弟兄们跟我上!”
于是,明军部队迅速登城,跟随在后面的土兵也不甘落后,他们得到了老大的训令:“不做孬种,就算死也要死在城墙上!”
两支军队奋勇攀登,登上了城墙,也收获了丰硕的成果。
他们将那些失去抵挡力的土司兵杀死,占领了城墙!
而在他们的头顶上,明军炮兵们正在延伸射击,炸弹从他们的头顶飞过,砸落在城内。
由于明军炮兵充分准备,计算得当,他们使用飞雷炮与投石车投放的炸弹几乎恰到好处地在步兵就要登顶时停止轰击城墙,让步兵安全地登顶,没有吃上自家的炸弹。
炮兵们技术过硬!
他们的技术传授来自于东南军的炮手,而东南军炮手炮术的始作俑者则是红毛番,确切的是英吉利人,那个封了一等国公的红毛番戴维先生居功至伟,他天纵才情,是枪术、炮术、西洋剑和航海术的高手,东南军海军炮术大全的主要编辑,他把现代炮术传给了东南军,然后东南军发扬光大,颜常武给炮兵们拨了大量的银元,供他们训练,花钱下去,效果妥当,哪怕是普通的炮手,打起炮来都是得心应手。
数位身配火炮小饰物的军官爬上了城墙,这是炮兵前指成员,他们使用旗语向斜坡下方指示炮兵们进一步发射炸弹,打击城内目标。
明军、诺美部土兵都是士气如虹,因为他们控制了主要城墙,而在古代,这样的情形几乎意味着城池失守,守方回天乏力。
炸弹不断地投进城寨内,轰隆声不断,突地,明军的火力骤停,继而爆发出狂野的吼叫声,他们兵分两路,明军进攻金川城寨的南城墙,土兵们进攻北侧城墙,金川土司兵奋起抵抗!
明军的装甲掷弹兵投掷五公斤重的大炸弹,以炸弹开路,接着火枪齐射,官兵们配合,进行标准的战术动作,即前排使用枪刺,后排开枪,如墙而入,无往而不利,土司兵纷纷在他们面前倒下。
土司兵知道是生死关头,抱着杀一个够本杀二个有赚的想法奋起抵抗,他们将巨弩放平,对准明军发射!
弩的威力巨大,一箭穿二个人,穿上护甲也不顶用!
这还得了!
如此遭受到明军的猛烈打击,装甲掷弹兵向巨弩处投出炸弹,而明军中线膛枪手优先“照顾”那些巨弩旁边的土司兵,打得他们甚至连发射巨弩的机会都没有。
相比于训练有素,火力输出稳定的明军,土司兵就是渣渣,哪怕他们不怕牺牲地向明军发动猛攻,也被明军将他们打倒,明军就象一部可怕的杀人机器,有条不紊地杀戮土司兵,死伤的几乎都是土司兵。
明军有配合,可远可近,技术一流,土司兵哪有这样的本事,无法抵抗,只能仆地。
而与金川土司兵作战的诺美部土兵则较为苦b,土司兵打不过明军,还打不过诺美部土兵吗?大家都是同类型的军队,诺美部土兵可没有脱胎换骨,他们使用以前的兵器和以前的战术,不占据绝对优势。
两支敌对的土司兵狠狠地肝上了,密密麻麻的诺美部土兵部队拿着刀盾飞快地冲了上来,土司兵拔出短兵器便迎战,顿时叮叮当当的砍杀和人的叫喊声乱作一团。
你杀我,我杀你,双方僵持,交战的地方很快就尸体堆积在一起,积蓄的鲜血淹没了脚踝!
攻南城墙的明军已经杀到了城墙的中间,打北城墙的诺美部土兵还原地不动,太丢脸了!
僵局的打破来自于明军,怎么可能容忍小伙伴遭遇重大损失而不帮他们呢,于是明军过来帮忙,他们在东城墙处用火枪轰击北城墙的土司兵,线膛枪射程远,随着明军枪手的击发,一缕缕烟雾直射而去,子弹打得土司兵人堆中血雾喷发!
再向他们投掷了炸弹,大炸弹怕伤到诺美部土兵,那么就投小炸弹。
小炸弹一甩百米远,虽然威力不甚强,聊胜于无,炸死土司兵的可能一个也无,但将他们士气炸落是很有效的。
除此之外,明军还发挥了“有多少个同志就有多少个筒子”的力量,伴随着阵阵震耳欲聋的轰隆声,明军的同志们使用了令很多敌人痛恨无比的筒子对土司兵进行压制!
直射式筒子,点燃后一打就是一堆霰弹象怒气冲冲的胡蜂般杀将出来,威力堪比大炮发射的霰弹,却比大炮轻便得多了。
现在大炮还没上来,使用一个筒子就清理掉一小块区域内的土司兵,杀伤力劲爆!
被打中的土司兵倒下,惨叫声大作,血雾弥漫!
没死的就统统趴下,借城垛来掩护自己。
躲起来也没有用,只见一个明军士官跳上了城垛,居高临下地举着一个筒子向着土司兵发射。
轰隆一声响,筒子后方喷出大股的烟雾,前面则是一堆霰弹打向北城墙,那些趴下来屁股抬得太高的土司兵照单全收,嚎叫不断。
嗖嗖几声,士官身上中了两箭,被护甲挡住,没能破防,他浑若无事地跳下城垛,再取过另外一支筒子,又来一次。
土司兵哪堪明军如此的“厚爱”,僵持的北城墙松动了,还在城下的金川土司大人卜尔吉细看到明军的旗帜夹杂着诺美部的旗帜迅速地沿着北城墙推进,只觉得浑身发寒,口中苦涩无比!
他不由地想起汉人的那句话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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