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谶语天下帝庭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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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楼眉头一挑,越发腻在映月肩头,尤其右手酒作非为,揽上映月曼腰风情,更觉舒爽,不屑瞪着诸葛流云道:“那你的《兵器谱》是注定要成无字书了。红袍火下,寸草不生,任你神兵,也难留灰。诸葛流毒,你可以默哀了。”

    当年微雨崖初见就不顺眼红袍第三只眼的诸葛流云嘴角一掀,丝毫不掩讥讽瞪着秦楼,冷笑道:“这世上,老子水土不服,就服你丫的的厚颜无耻。你要有那个本事,以后老子情愿成你红袍门下走狗。”

    轻抚着映月水蛇软腰、不太安分的秦楼嘴角一勾,轻蔑道:“那你可想的美了,我红袍门下,又岂会收引灾狂犬。无端惹祸,可不是我秦楼的百无聊赖。”

    右手悄然上滑,秦楼凤眸微眯,精光闪烁道:“醒掌儒道两座碑,称量天下风情美,那才是我秦楼的志存高远,想这世间,最是难得,是让人穷尽一生的追求啊,想想都是任重而道远……”

    也就在秦龙没好气瞪了两人一眼,哭笑不得,映月更是秀眉微蹙,神色古怪斜睨着秦楼,目尽冷锋,却见秦楼惬意无比依偎着映月肩头,更望空气嗅了一嗅,越见沉醉道:“天生的为天下先,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啊……”

    一个滑音,却是右手还不待触及“儒碑”边角,突然就被映月软肉上狠狠一拧,那个刺激,简直都比醒酒汤的见效神妙,秦楼不自禁倒吸口气,更见“沉醉”都有些“啧啧”感叹的味道:“那才是玄之又玄,老子要开的众妙之门。懒得跟你们传道解惑,老子要去喝麋鹿粥了。我们小昂昂亲手做的,你们两个,要不要一起。”

    咧了咧嘴,作势伸了个懒腰,悄然离映月远了一点,秦楼斜睨了眼大有靠着秦龙肩膀滑雪地的诸葛流云,不无得意道:“看在我家逸涵的面上,老子就引狼入室,赏你一碗。”

    已然醉向深沉的诸葛流云下意识一声冷哼,醉眼游离“找”了眼秦楼,撇了撇嘴,懒得搭理。

    秦楼一声冷笑,不觉提一口气,九诀“潮生”悄然席卷,目泛灵光斜睨了眼诸葛流云,顿时心情大好……

    涵碧山侧,小桃坞,最是“一刀中分”不差分毫,所以上的杀场下得厨房、尤其一手精绝厨艺麋鹿肉粥也都能做的分外柔嫩细腻十足的昂霞有着玄玉帮忙,桌上碗筷已然摆好,但见一盆肉香并着清香的肉粥温润上桌,顿时引起几片垂涎,色香满堂,却不只是秦楼三人。原来,撒懒立雪堂前、所以错过了先前一顿的紫韵邪虎竟也不知何时,陪着睡醒不久、有些拘谨的杨洛神一道进屋,先一步虎头凑到秦楼桌前,屁颠屁颠也来蹭饭。

    只将坐到秦楼身边,不想,原本醉意深沉、就等着喝完粥好去找地方醒酒的诸葛流云目光一闪,不自禁侧头,瞥了眼杨洛神,尤其杨洛神怀中古琴,九霄环佩,突然醉眼一亮,凝注着有瑶池水镜掩去真容的女子,目光一凝,陡然生寒。

    从来不介意看热闹的秦楼眉头微挑,却是神色怪异斜睨了眼诸葛流云,尤其诸葛流云右手,一双袖藏“请仙”、更能“锁春秋”的手,嘴角一勾,提醒道:“诸葛流云,我劝你还是喝粥的好。不然,我不拦你,畜生也得跟你动嘴。你知道的,小白可听不懂人话,当然,是别人的话。现在,这畜生好像又能听懂一个人的话了,连我都不待见,脾气见长啊。”

    当年微雨崖就曾戏耍小白、为“血魂之气”震伤过的诸葛流云目光一闪,不自禁侧目,打量了眼紫韵邪虎,尤其虎头眉心那道竖立成“王”、记忆犹新更是藏着天龙八印之血魂印的妖异血线,最是不忿妖孽身边尽妖孽的诸葛流云一声冷笑,瞥了眼杨洛神,同样斜睨着秦楼,提醒道:“养虎横行,是你本事,不过,养蛇你可要小心了。‘帝庭浮沉,斗转星移,琼楼飞凤,玉碎无声,玄幻缘起,镜花水月,金乌啼血,六域悲风。十绝不困,虚天封启,三禾凋零,轮回莫御’,我可不觉得帝庭那方昆仑镜有多么的不靠谱,好像从来都没有蒙尘过,你以为呢?”

    昆仑山雪,千古惊霜,有奇绝胜景,万千气象,传言上古天成,变幻沧海,有岁月流连,却不见浮沉分毫,素有“万山之祖”,始源遗痕。在山深处,御虚之巅,有帝庭万古,与世长存,尽多神秘恐怖,更比古族,尤其一方始源神器——昆仑镜,传言可照世间未来事,追溯亘古岁月痕,名符其实通晓古今,谶语天下,从未有失。可畏可恨,就是秦楼也难得凝重三分,颇有放一把火烧成灰的冲动。

    只目光一闪,神色莫名瞥了眼诸葛流云,秦楼却是一声冷笑,撇了撇嘴道:“想要蒙尘还不简单?砸了就是。反正也照不出个赏心悦目,尽作怪出。不然去帝庭,砸了昆仑镜?你以为呢?”

    “以为你妹!”

    一语既出,不想诸葛流云一个白眼,却是差点没给噎窒无语,醉眼一翻,宁醉到深沉都懒得再去搭理,很自觉先埋头喝粥为好,不然再给这“蛮诀”变态的家伙酒气翻滚,倒泛上来。

    便是向来习惯秦楼“横行无忌”的秦龙,也不禁白了眼秦楼,这无愧铁崖先生“羚羊挂角”放任纵容的弟弟,哭笑不得。没好气瞪了两人一眼,都有些替诸葛流云不忍心的默哀,摇了摇头。

    反是秦楼,斜睨了眼诸葛流云,顿感无趣撇了撇嘴,蔑然一笑,丝毫不掩目中轻蔑。

    手绕汤勺,挑了挑碗中肉粥,秦楼不觉目光一瞥,没好气瞪了眼很理所当然似坐自己身边、也不知是傻还是天真、还敢掩嘴偷笑自己的祸水娘们儿,杨洛神,冷笑道:“很好笑么?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梦里吃饱了才想起醒的是吧?你说,要是你那个卖女求荣的父亲跑来找我要人,我是将他扔出去好呢还是直接踹出去好啊?不然,一刀剁了,直接喂狗?”

    生而封后、为杨家之兴而成弃子浪花的杨洛神美目一眨,不自禁有些诧异,瞪着秦楼,忽然,小脸一苦,望着秦楼眼巴巴道:“人家错了还不行么,你可不……”

    不及说完,秦楼“呲溜”一口肉粥,到底是自家小昂昂的手艺,入口就是香嫩爽滑,醒酒怡神,温润満腹的心情大好,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听你的,将那不要脸的丢金沙江里去喂王八。”

    杨洛神眨了眨眼,顿时没好气瞪了眼秦楼,恨恨咬了咬牙,别过头去,不想理睬,这小心眼捉弄人的家伙。

    秦楼嘿嘿一笑,忽然,目光一闪,却是望着大哥秦龙,玩笑道:“话说、龙池你们是怎么分的?不是再成第二个雒阳吧,嘿嘿……那可真是月照之下,风流野鬼,可有的热闹瞧了。”

    最是恼火没能先几日破了龙池城的秦龙没好气瞪了眼秦楼,无奈摇了摇头道:“那你小子也别想放火,佛家乐善,都还讲个缘法呢,你小子可省点心吧。谁让三家不分先后破的城呢,反正没一个松口,先抢着吧,能搬空了最好,也算断了某些不死心的最后念想。”

    当年曾一把火焚了桑渊雒阳的秦楼哑然失笑,神色怪异斜睨了眼大哥,好笑摇了摇头道:“这可真是一日不见隔三秋的新鲜,一个杀神还学上佛了?什么时候大哥也佛法向善了不成?不是大嫂熏陶的吧,看这样子,很有成效嘛。看来,我也得找一个能生龙凤胎的,指不定龙凤呈祥,立马成佛,可省了多少烦恼丝啊。”

    秦龙哭笑不得,好气又好笑白了眼秦楼,无语道:“你小子,还真是活该佛不开口,我都懒得说你,有吃的都还堵不上你的嘴。你不是‘心有乾坤风自来’么,能耐让赵无疆跟常青雀将龙池吐出来,那才算你本事。”

    秦楼眼睛一眨,得意望着大哥,戏谑道:“那是自然,不然怎么说你弟弟我能手到擒来,让誉王那家伙安心喜乐将大嫂嫁出门来,为两个侄儿,大哥你也得谢我啊。别说,我要是真有办法让那两个家伙吐出龙池,大哥你又何以谢我?不然,就替我教歌舞那两个小家伙念几句祝词给老爷子,怎么说也快重阳又到过年了嘛,省的他老人家又说我不记挂他,我也很无辜啊。”

    秦龙忍俊不禁,哭笑不得瞪了眼秦楼,只暗叹口气,手上汤勺一顿,却望着秦楼神色郑重道:“你小子,如果不是太过紧要,这次就随我一起回北定吧。这许多年,老爷子可不知念叨你多少回了,物件有心,可终究不比看在眼里的高兴,不是么。这些年每年的年夜饭,老爷子都不用提醒的特意叮嘱,可从没少了你那双筷子,就从没见你小子动过。大哥知道,你心里……”

    不待语重心长以情动之,却见秦楼“大煞风景”拍开硬凑过来亲昵耍赖的紫韵邪虎硕大虎头,笑骂道:“吃一边去,那么一大盆还不够你吃,老子碗里的多加肉了不成。找你的爱侣新欢去。”

    不说一桌人差点笑喷,杨洛神咬牙怒瞪,被打断的秦龙暗叹口气,一个白眼,都恨不得将这丫的一脚给踹出去,喝你个秋风滚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