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众不同，却又和在我身边的女人没有不同，都会以退为进。”欧阳东不再是以前看到的彬彬有礼的样子。
“欧阳先生，我并不是您身边的那些无脑或是有目的的女人，即便我有目的，很抱歉，但绝对不是对您。”对于他过分的言语，她没有一丝怒气，望着她平静到没有一丝涟漪的表情，一度让欧阳东觉得她没有心。
他无法捕捉她脸上除了冷漠以外的其他表情或情绪。那一刻他突然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不是可以引导她情绪的人，即便语言再粗俗恶劣。
“不愧是秦总。”紧蹙眉头的欧阳东忽然眉心舒展，露出笑容。秦子珊并没有随着他的态度而有任何表情和反应。他转身走向一侧的办公桌，从桌上拿过一份文件递给她。
秦子珊望了一眼他递过来的文件，伸手接过，唯一低头，就被文件上加重颜色的标题吸引——合作意向书？秦子珊抬头望了一眼欧阳东，只待他的言语。
“我希望我们可以达成共识，长期合作，如果有任何条件都可以提出来。”欧阳继续说道。
她粗略的翻看了几页计划书。
“刚刚只是想知道秦总在被语言攻击后的承受能力。”
“那很遗憾，我从不会为这种东西浪费我的精力和时间。”秦子珊没有抬头，眼睛还在扫视着文件内容。
欧阳东很是欣慰，对于她，他没有看错，在商战多年的生活中，他很喜欢、也很看重秦子珊这种直言不讳、而且工作能力强对自己有帮助的合作关系，尤其是能让他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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