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进步很快,他寿命多,也不是这么浪费的,况且战斗损失的也快,都还说战神进步难,不进步寿命也难增多。
这一刻他没有半分不舍得。
百里云飞在后面看到一些,暗自轻叹,这两个人,都是何苦,他为姐姐开心,对星哥尊崇。
少年也自责,都是他实力不够,若是足够,哪里会这样。
“放我下来吧。”到了屋内,百里夕月红着小脸,她很惊奇,千星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她衣服刹那变干,她感觉身体也舒服很多,不再那么难受,这简直是神迹。
这个家伙果然有神秘,哼哼,不过还是她的那个混蛋,百里夕月大眼睛红红的,那是刚刚长时间哭过,但依然很有灵气,有笑意拂过。
见千星回来,她才放心。
“千星,你怎么样,真没事了吗,让我看看你的伤……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两天你去哪儿了,那些人都是谁……还有……”想到什么,百里夕月看着千星,生怕是做梦不真实,有很多问题。
“我的傻姑娘,看你眼睛都肿了,都是血丝,先去休息,醒来我都告诉你,乖。”千星心疼。
“那你不能再离开了。”百里夕月温柔,没有反驳。
“嗯,要不我睡你旁边。”千星轻笑。
百里夕月轻啐,在千星安抚下,听话去休息了。
她确实很累,这两天身心交瘁,她还是普通人。
“小飞,你说你姐什么意思,她竟然没有反驳我睡旁边?”千星转头笑道。
“星哥,别转移话题。”百里云飞纳闷,“你这两天也太……疯狂。”
“本来想着应该很快,天亮都能回来,还是我高看自己了,原来破音速也是有极限的,大陆还是太大,同志仍需努力啊。”千星说道,“让你们担心了。”
“我倒没事,我相信星哥你,姐姐这两天伤心坏了。”百里云飞唏嘘。
“我知道,是我算错时间。”千星说道。本来他若不去奥兰古堡和自由国度这两个最强大的地方,他原本暂且也是无法闯的,就能更快回来。
然而正好碰到这两家后防空虚,他便攻进去了,只要不是高手全在,再加上阵法底蕴,他都无惧。
“星哥,叶镇他们那边还等着你处理先前那事呢。”百里云飞说道。
千星看了百里夕月房间一眼,“这次不会离开,让他们等着先。”
“也好。”百里云飞说道,他也很不爽呢。
他们在外征战,都是十分惊险的,这些人在后面享受安逸,还不知足,竟然还埋伏星哥,正直少年更讨厌这种蛀虫。
“这边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千星问道。
“来了一些宵小,已经灭了。”百里云飞道。
“石锋呢?”
“他在江忆起他们那边,我在这边足够,他在那边也可帮忙策应。”
“还有陌上也过来了,也在外面镇守,在张奶奶那边。”百里云飞继续说道。
千星点头,陌上也是战神高手,这就没问题了。
“你怎么过来,不在里面修炼了?”千星问道。
“该出来历练下,和星哥你相比,我们的战斗都太少,我还不是战神实力,暂且也不需要镇守一方,随便走走都可。”百里云飞笑道,“我过来跟星哥你混,石锋跟着星哥才几天,都进步了。”
千星微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我都在家里歇着,倒是星哥你去歇会儿吧。”百里云飞一笑。
“你小子……”
……
“不要……千星……”睡梦中百里夕月惊醒,大眼睛已经湿润,她很慌张,怕之前才是梦。
千星听到声音进屋,女孩才缓缓平复。
“我在呢。”千星微笑,坐了过去,“做恶梦了?”
“才没有呢。”百里夕月说道。
“那你做了什么梦,这声音不是担心我,就是我想强迫你什么,我不是这样的人好不……也不对呀,之前你不还霸道的说我是你的人。”
“你干什么……啊……”
百里夕月轻哼,狠狠的咬在他肩头。
“疼吗?”百里夕月又看过去。
“不疼。”
“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没有吧,好像是你咬的我。”
嬉闹声中,女孩苍白的脸色已经好转,气氛轻松柔和,千星这次话题转移的很好。
看了看外面天色还早,才刚刚黑下去,大雨已经小些,但还是哗哗的,潺潺的。
“睡吧。”千星说道。
“嗯。”百里夕月乖巧点头,接着犹豫几下,还是很小声的开口,“千星,你留在这里,别离开好吗?”
“留在这里?”
“别多想,我只是……有些怕,不敢一个人。”女孩小脸红晕,本还想潇洒,却用被子蒙住了头。
千星微笑看着,又看向窗外,“从此以后,风雨我为你挡,什么都不用怕。”
“才不要。”百里夕月娇哼,“我们……一起面对风雨。”
千星目光柔和,这次没有说话,乱开玩笑,百里夕月抱着他的手臂,静静睡过去。
百里夕月心力憔悴,前后又昏迷几次,现在睡得很安心,千星坐在床头,心中安宁,发生的太多,这一刻他都抛却脑后,没有多想,也偷懒一下。
百里云飞这两天忙东忙西,又是打架又是担忧的,千星也让他回屋休息。
外面风雨交加,南州高层却是无眠,事情太大,他们担不起,急得团团转,等待着千星去处理,然而一直没人,就连另一特使百里云飞都没去,他们都很没底。
这种大事他们已经上报上面,而上面震怒,回应和他们猜测的差不多,当地特使权利最高,也有权限,让特使全权处理。
市长,厅长,特战部门总指挥,叶镇等很多人,已经过来看几次,不过没有回应,特使没出来,他们也不敢去打扰。
之前的一些普通视频,他们都是看过的,特使也受伤,这种层次的伤已经超出他们认知,但也知道更不能随便打扰。
最惶惶的就是先前那个副厅长,他本以为也就是警告批评,他又没伤到一丝,最多算是误会,他已经想好几十种开脱的借口,这些他最拿手。他可是在这个位置很多年,什么没有见过。
现在他害怕了,这些‘小事’明显可以说误会,竟然没人敢帮他说句话。他的一些老底更是被不知名厉害的情报部门一一揭出,这些有的他自己都快忘了,情报竟然能查出。只是这些他就要完了。
这是动了真格,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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