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新伸手透过牢房的铁栅栏,喊道:“我要找家人,我要打电话……”<
一开始没人理他,后然听他喊得实在太凶,有一名狱警朝他走去。这时被领头的王队看见了,拦住了他,说道:“兄弟,你歇着,让我来。”<
王队走到雷子新牢房门口,用电棍敲打着铁栅栏,冲他吼道:“喊什么喊,再喊关你三天禁闭。”<
雷子新停止了呼喊,倒不是因为这句恐吓,而是他听出这说话的声音和昨天晚上放风人的声音一样。他看了一眼王队,马上就退回到牢房内,瘫坐在床上,“儿子,是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对不起你呀!”<
……<
傍晚时分,雷强和平常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次不同的是一直有一辆蓝色兰博基尼跑车跟在他身后。这时已经走出学校有10多公里,这辆车一直跟着。雷强一开始还没发现,只是他从没看见过开的这么慢的跑车,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发现它一直在,这才确定这辆车是冲自己来的。傻子都能猜得到它的主人是王建仁,这人打架水平不高,跟踪人的水平更是低到地核里去了。<
雷强一个闪身躲进了两座大楼之间的一条小路。一路跟过来,王建仁觉得太无聊,便启动了智能驾驶系统,自己打起了盹。等醒来发现人不见了,他气急败坏地敲打汽车中控,骂道:“人呢,你不是号称时时定位吗?跟踪个人都不会。”<
汽车智能系统说:“主人,他已躲到一条小巷,为了您的安全,我只能停止跟踪。”<
“笨蛋。”王建仁愤怒地骂道。<
“你说谁是笨蛋?”雷强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王建仁瞅了一眼,说:“呦,我们雷大公子怎么进来了?走不动了,想搭便车?”<
“哼,搭便车?你这跑车走的还没有我腿快,搭你便车恐怕明天都到不了家。”雷强嘴上也毫不留情,讽刺道。<
“你……”王建仁气的哑口无言。<
“建仁(贱人),有你这么傻的跟踪人吗?早点回家,洗洗白白睡吧。”说完,雷强就推开车门下车,向家的方向快速奔去。<
王建仁气的找不到人骂,一个劲的敲方向盘。过了一会,他冷静下来,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雷强快到家了。”<
王文贵问:“现在他到哪了?”<
王建仁搪塞道:“你派人在14区的大门口堵他就行。”随即挂断了电话。<
10公里的路,普通人至少也得走上一个多小时。雷强健步如飞,再加上他练了七星步法,速度远高于常人,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走完。<
半小时后,雷强站在了14区门口,本想来个冲刺,一口气跑到家,可却被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人拦住了去路。<
雷强一看来者不善,大吼一声:“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来截人不成?”<
这两名黑衣人没有回答,径直朝雷强冲来。雷强站着没动,试图学着杨老师那样一击打倒对手,可他没想到这两位可不是能轻易对付的,他们不是王建仁上次找来的小混混。只见这两名黑衣人一个使拳,一个用腿,朝雷强打去。雷强措不及防,被打出了数米远,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还没等他站起来,黑衣人又冲了上来,雷强见势不妙,一个鲤鱼打挺,直立而起。等他们冲到近处时,雷强使出七星步法,一下就绕到他们身后。<
等他们回过头来时,雷强还冲他们做了个鬼脸,招手说:“来呀,来呀。”<
两名黑衣人一咬牙,分别从两侧包夹。雷强转身就往身后逃,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挡住了去路。雷强刹住脚步,后面的两位也停下来。当这名魁梧黑衣人转过身来时,雷强惊讶的发现他戴着一个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星眼。<
金色面具二话没说,双拳直接向雷强挥来。雷强举起双臂一挡,只听砰的一声,巨大的冲击力使他向后滑了五六米。雷强手臂吃疼,一个劲的甩着。<
“好小子,有两下。”一种浑厚深沉像被电磁加工过的声音从金色面具传来。<
雷强纳闷,这不像王建仁派来的,他们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正当他想着这些,金色面具又冲了上来。雷强使出七星步法,但仍被他一脚踢飞。金色面具比刚才两位黑衣人强太多了,已经大大超出了雷强能抵挡的极限。<
“来呀,快使出你的超能力。”金色面具喊道。<
雷强心里明白自己面对这位金色面具一点胜算都没有,“打不过就跑”这是父亲从小就教他的方法,此时也只能靠双脚了。雷强看见身旁有一些浮土,他抓起一把向金色面具撒去,不顾一切地向前跑。可没跑出几步,就被一颗石子击中小腿,一个踉跄跌到在地。<
金色面具快速几步冲了上去,对着雷强一阵拳打脚踢,嘴上还说着:“想跑?没门,快使出你的超能力。”<
一阵狂打后,雷强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后面追上来的两位黑衣人看着不对,其中一位对金色面具说:“老大,别打出人命了。”<
金色面具这才收手,看了一眼雷强,扔下一沓钱就离开了。<
之后,从旁边经过的一些路人,看到这情形只是认为这名少年惹了黑社会,谁都没敢管这事。最后,还是一辆黄包车路过,发现这名少年与七彩黄包车有关,才通知了杨老师。<
杨老师赶到现场时,雷强已经奄奄一息,看见身旁有一沓钱,以为他惹了哪家公子爷。杨老师二话没说,背起雷强就往医院跑。<
等雷强醒来时,他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围围着俞桂芝、余可还有余可父亲。<
俞桂芝镇定地对雷强说:“强强,什么都不要说,先把身体养好。”其实,在这之前她不知哭过多少回。虽然不了解丈夫的具体工作,但是她怀疑这次事件多半和丈夫的入狱有关,她还怀疑是否与那两瓶药水有关。<
种种疑问一直团在俞桂芝心里,现在唯一能问的就是儿子,可她也知道目前儿子的身体是最重要的。这是多么强大的隐忍!这又是多么伟大的母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