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将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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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到暄夏并没有因为夜泷的事情颓废很久,叶宸安还是比较欣慰的。

    在前往驻地之前,暄夏去看了一次叶宸安,父女之间很严肃地进行了谈话,叶宸安问她:

    “你是否想过,也夜泷那小子在一起?”

    暄夏抿住嘴唇,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这个答案,连她自己都有些说不清楚。

    叶宸安笑了:“女大不中留,你这次能去救他。可见你待他同别人是不一样的,你们两个也是从小认识,如果真的双方有意,我也不会多说什么。”

    “但是。”,他的眸光一紧,“我是朝廷命官,在这里驻守着知识一时的举动,朝廷一旦招我回去,自然是不能在漠北多停留半刻。以你在漠北的名声,定然也是要带着你,一起回去的。”

    其中的利害关系太多,叶宸安没有一一说明,暄夏却明白。

    “女儿晓得。”暄夏回答。

    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懂事,叶宸安也不多说什么。

    暄夏到了驻地一段时间后,夜泷也能下**了,他坐了马车,慢悠悠到了暄夏的身边,暄夏有事的时候,他就在帐篷里面看书,夜清给他搜罗了各地的书,从古到今,包罗万象。

    到现在,还没人敢告诉他,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他的康复速度虽然缓慢,但毕竟是在康复着的,就连他自己,也在期待着,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和暄夏并肩站在沙场上。

    这一等,就等到了叶宸安要回京。

    夜泷这个时候,正在训练场上射箭对于他的身体为什么没有恢复到和以前一样,众人编织了一个谎言,说他是因为身体长时间没有动,肌肉有些萎缩,只要慢慢调养,就能恢复过来。

    “我要回京城了。”暄夏在训练场上,同夜泷说话。他想要早点恢复,每天的训练都没有落下来。

    “也好。”夜泷的眼睛亮了一下子,“等你回来,就能看到一个和以前一样英武不凡的我了。”

    回京城这件事情,其实是个未知数,夜泷不明白朝堂之上的凶险,暄夏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她的手,从外面包住了夜泷拉弓的那只手,语气坚定:“好。”

    叶宸安离开前,京中会有新的将军来接替,军权事宜之间的交接,又得耽误一些时候。暄夏趁着这个机会,重新回了一次荒山。

    她仗着自己一时半会不会受到那种草的影响,采摘了许多的草来。

    如果她没猜错,这种草既然能让人睡着,那一般会具有一定的安神助眠,乃至于催眠麻痹的功效。任何一个能给自己增加筹码的机会,她都不愿意放过。

    离开漠北时,暄夏的马车里,撞了满满一马车的绿草,这些草摘下来之后被她压得紧紧的,分量着实不少。她还有些不放心,特意在袋子的外面又包裹了几个袋子,确定气味之类的东西被掩盖住,不会伤害到外面的人。

    她带这个东西回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叶宸安也不知道。

    又是经过漫长的赶路,几个月的时间里,袋子中的草,已经自动从嫩绿,变成了枯萎的草干,暄夏左右无事,开始研究起来如何把这种草药做成实用点的东西。

    路途上的十家,全被她投入到了研究中,等到了将军府时,她已经做出了一部分草药丸子,和草药粉末。丸子是用来敷在伤口附近的,这种草药很霸道,就算是伤口附近,也很快能止住伤口的疼痛。

    至于粉末,燃烧起来,有淡淡的草味,若是少量混合在香料中,应该有安神的作用。如果服用草药丸子,应该也有助眠功效,但是面对不熟悉的草,她也不敢随意拿出来给人服用,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平白给自己添了麻烦。

    叶宸安本人不好女色,他常年驻扎在漠北,只在暄夏三到五岁的时候,在京城住过两年,主要是为了传宗接代。再后来就是暄夏十岁的时候,带着暄夏一起回了京城。

    叶家只有一个柳氏,和一双儿女。女儿名为叶语幽,儿子名为叶卫国。柳氏是个家道中落的世家小姐,和出身比较低,生活习惯随意的叶宸安,两个人并无多少共同语言。

    叶语幽比暄夏小五岁,叶卫国比暄夏小三岁。

    在回来之前,叶宸安就和柳氏打过招呼,说过自己要带暄夏回来,让她在将军府中,给暄夏安排个住处。后宅之中的弯弯道道,叶宸安并不懂得,但是在看到院子时,暄夏就明白,这个柳氏恐怕对自己,还是有不少怒火的。

    毕竟是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正常女人心中都会有所芥蒂。

    屋子处在将军府最偏远的角落,因为常年没有住人,这个房子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有修葺过了,外表破破烂烂的。不过这是相对于京中的繁华而言,若是把这样的屋子放到漠北,恐怕整个漠北,都难找出一个比它更好的住处来。

    偏远且空间大,对暄夏来说,是个不错的好去处。

    按照规矩,暄夏是庶女,该到柳氏面前晨昏定省的,但是柳氏显然并不想让这个便宜女儿在自己面前晃悠,暄夏回家的第一天,她就立下了规矩,说是暄夏对京中礼仪不熟,防止她在外面走动,冲撞了贵人,让她没事不用出自己的院门,晨昏定省,自然也是省略了的。

    她的院子里面,只有三个粗使丫头。连个进屋子里面贴身服侍都没有,柳氏为这件事情,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暄夏在漠北多年,生活习惯恐怕和京中的人不一样,她怕派过伺候的人,伺候不周到。

    所以干脆连该有的分例,都给省略掉了。

    那三个粗使丫头,除了在屋中做做粗活,也变相地在监督暄夏,不过暄夏整天呆在屋子里面不出来,她们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偶尔有丫头进去看看她,屋子里面放着几个硕大的袋子,袋子扎的紧紧的,暄夏坐在桌子前,手中捣鼓着看起来有些像枯草的东西。

    这些丫头生活在京中,又是柳家这样的大家,虽然自己身份不怎么尊贵,但见识还是有的。背后免不了嚼嚼口舌,表现出对暄夏一丝嘲讽的意思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