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花海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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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篝火晚会后,塔娜似乎很愿意和小白待在一起,经常会与小白聊天,还会把自己好吃的给小白。



      宁祥宇心想,你断然不会喜欢一个胆小鬼吧。像小白这样的小白脸,一定是个胆小鬼。宁祥宇心想。不如捉弄捉弄他。抓住他胆小的把柄。



      而捉弄一般都是小孩子的伎俩,而这位宁兄竟然为了夺爱,竟不惜想出一些低级的捉弄方式,还想出了一,二,三招。倘若第一招不怕,就只能使出第二,三招。



      先使用第一招。他在臭水沟旁找到了一只硕大的耗子正在觅食,不仅臭而且恶心。他捏着鼻子用手拎着耗子的尾巴,然后贼笑地将活蹦乱跳的耗子扔到了正在用温水洗脸的小白身上。



      耗子从小白身上掉落。“啊~”小白尖叫一声,没想到第一招就败了!真是个胆小鬼!竟然一个大男人害怕耗子。



      他冷哼一声。



      那死耗子却突然被丢到宁祥宇身边,它是被邵逸飞用剑砍死的。血腥味加上耗子身上的臭味浓郁地充斥他的鼻子。他一阵恶心。



      “不许再欺负小白!”邵逸飞恶狠狠地说。



      “先让我去吐一会。”宁祥宇实在受不了这味道了,竟然到一旁吐去了。



      “这叫自作自受。”邵逸飞打趣得对白语涵说,白语涵却笑了,真是个有趣的胖子。



      “哎,切入正题,看样子塔娜喜欢上你了,你该怎么办?”邵逸飞打趣地看向白语涵。



      “我会找个时间告诉塔娜的。”白语涵眼神有些担忧,因为她毕竟担心这个女孩会对自己感情越陷越深。然后如果她真得爱上自己,无疑会觉得自己欺骗了她。会找个时间跟她说的。



      “不过还不着急,先捉弄捉弄宁兄再说。”邵逸飞玩笑道:“断袖这个游戏,一定是他意想不到的。”



      “断袖?”白语涵惊讶。



      “没错,你,我是断袖怎样?小白,我喜欢你。”邵逸飞竟演起来了。



      “你疯了吗?”白语涵感到莫明其妙。



      却看到宁祥宇呆怔在那,一幅惊掉下巴的样子。



      他断然想不到,自己的兄弟是断袖。



      “你。。。们。。。继续。”他想想都觉得害怕。



      “不是你想得那样。”白语涵想要解释。



      “小白,你别说了,我带你出来不就想给我两留个空间~”邵逸飞装作无奈道。



      这两人!白语涵无奈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接下来,宁祥宇各种问邵逸飞,断袖是什么感觉,还说好哥们是不会将这事传出去的,说祝你幸福等感人肺腑的话。



      邵逸飞在心里说,你真是个傻瓜。不过挺好玩的。



      但是,邵逸飞带白语涵出去的目的却没有忘。



      他想要打动白语涵的心。



      而他找到了一块花海,而花海前,是一汪清泉,以及矮小的山坡。当月光铺满了山坡,清泉,以及花海时,一切都会变得祥和,静谧,以及花海中会有淡淡的花香。草会变成柔软的发,一切都会变成梦幻中的模样。



      而这,无疑是约会的最佳地点。



      在四处无人,夜已深的时候,邵逸飞提着灯笼让白语涵用黑布蒙着眼,当她摘下黑布时,完全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好美啊。



      这一切在月色的笼罩下,就如同仙境一般。



      邵逸飞带白语涵坐在花海中,让白语涵靠近自己,顺势给她戴上一朵花,白语涵竟没有拒绝。



      不似过去的拘谨,邵逸飞竟然有一些高兴,无赖道:“你不怕我了?”



      “我只是不怕现在的你。”白语涵如实回答。



      “哦?那到说说,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有什么区别?”邵逸飞打趣道。



      “没什么。”白语涵低头。



      “你又在敷衍我,这又是假话,那好,我问你,那一天,你要我去救灼华夫人,晚上,我来找你,你却喝多了酒,是不是打算逼迫自己献身于我?然后你怕我不会答应你,就喝酒壮胆,纵使心不甘情不愿,也要逼迫自己那样做,因为你害怕我?”借着灯笼,邵逸飞逼视她,借着灯笼,邵逸飞看见这个女人低头不语。



      “看着我的眼睛。”邵逸飞命令道。



      白语涵只得抬头,眼睛里却含着泪。邵逸飞不习惯看一个女人流泪,但这泪,意味着什么呢?



      “将军,我对不起你。”白语涵忧伤道,“你对我那样好,但我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语涵,我是不会逼迫你不喜欢做什么的,包括你不喜欢我,我会让你慢慢爱上我。但,不要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只要你开心,就好。”邵逸飞为她擦掉眼泪。他语调温柔得让人心醉。



      白语涵,第一次,对他,有一种迷恋。



      夜晚突然刮了一阵寒风,白语涵意识到天凉了,就赶忙说:“我们走吧。”



      “好。”邵逸飞说这话的时候,骨头深处已经开始疼了,好像是这些天纵情喝酒的缘故,再加上天气冷。他突然感觉到寒毒要发作了。然而果然如他所料,他的骨头由一开始的微疼到后来的剧疼,再到疼得如同骨与肉被撕扯一般,直不起腰。



      “遭了,顽疾又犯了。”邵逸飞突然疼得跪倒在地上,像是整个人瘫倒一般,倒在地上,“逸飞,逸飞。”白语涵惊吓道,下意识竟沒有喊将军,“救命啊!”白语涵惊道。



      邵逸飞痛得已经在地上打滚,“靠。。。近。。。我。”他吃力地说。因为他想起一位道士的话。这女子,是他的药引。



      然而,白语涵以为他是冷了,于是靠近他给他取暖,他身上果然很冷。白语涵用手不经意捂在他心脏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亮光传送到他体内,然后她突然看到,胸前配戴的月光石突然亮了一下,也许是错觉。而亮光,也许是雾气。



      邵逸飞的眉头渐渐舒展了。显然渐渐痛苦消失了。



      但他并没有睁开眼。



      “逸飞!逸飞!”白语涵焦急唤道。



      好长时间,他嘴角终于扯动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还想多听你这样叫我呢。”



      白语涵无奈,要走,却被邵逸飞一下拉在身边,亲吻她秀发:“你知道吗?刚才你喊我名字我痛苦就真得减弱了呢。”



      虽然真实不是这样,但事实证明,刚才她触碰自己心脏的时候,真有一股力量传到心房,再进入到骨髓,无论如何,这女子,是自己再也离不掉的。



      她是,自己的心。



      “让你不要看,你偏要看,现在好了,你知道他是断袖了?”宁祥宇突然与塔娜出现在两人面前。原来,宁祥宇也发现这花海的迷人,也想让塔娜与自己感受浪漫的月光,于是约她出来,不料却撞见了这一幕。



      塔娜眼里满是受伤。



      “小白,你真是断袖?”她有些不敢相信。



      白语涵有些窘迫。



      “不是,她是个女人。”邵逸飞解释。



      “没错。”白语涵将发带拉开,一头美丽的长发铺开。



      塔娜眼里由受伤,到失望,再到愤怒。



      宁祥宇也有种被玩弄的感觉。



      塔娜气得走了,宁祥宇冷哼一声,去追塔娜了。



      邵逸飞叹了一囗气:“烂摊子得由我们自己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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