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飞正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吃下一个青椒的皱着眉头的白语涵难受的样子,觉得有趣,午餐是邵逸飞特意命人准备了一道青椒的菜,还“好心好意”地把菜夹到她碗里,没想到正如巧玉说的,白语涵果然不爱吃青椒,相反更偏爱桌上的那些甜食,邵逸飞顿时明白原来一个人失忆那些喜好是不会变的。
白语涵看见邵逸飞有一些得意的样子顿时知晓了一切:“你捉弄我!”没想到邵逸飞却有一些诞皮地示意白语涵张开嘴,好像刚才那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接着白语涵云里雾里地张开嘴以后,邵逸飞却用筷子夹了一块芙蓉糕塞到她嘴里,她差一点噎着,没想到邵逸飞理所当然道:“你就这样轻易地夺走了本将军的第一次喂人吃东西的记录,该怎样赔偿我呢?”
早应该想到将军是这样的脾性了,白语涵知道自己又中了将军的圈套。想到昨日白日里,邵逸飞对自己冷淡的态度以及射杀小鹿时没有人情味的表现时,白语涵真得觉得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她自觉与他表现得疏远,只因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将军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要去工作了。”白语涵淡然地回应了一句后,就要匆忙离开。
“你怕我吗?”邵逸飞语言带着丝伤感。
“不敢。”白语涵回应之后匆忙离开。
上午的时候花尘安排自己去马厩照顾马,这匹马毛色黑得发亮,从体形和毛发上看是一匹良驹,也因为它陪伴邵逸飞多年,而且陪伴邵逸飞浴血奋战,所以很讨邵逸飞喜欢,还给它取了个名字“黑风。”它在邵逸飞面前就像个温驯的孩子那般,喂它的草料绝对是上乘的,而且每一天必需为它擦拭干净身上的灰尘。但是早上的时候,马的食欲就显得不好,而且并不配合白语涵。
白语涵担心它饿了,于是下午要去照料它,于是去喂给它吃在马厩旁准备好的粮草,“将军的马真好看。”巧玉走了过来,“听说有好些年了吧。”
“是啊,但不知道它今天怎么那么反常,竟然吃得那样少。”白语涵有些担心。巧玉忙过去抚摸着它的毛,并拭图喂它一些。
不料,它突然反常地仰天长啸起来,前蹄朝上,一下子将巧玉踹倒在地上,白语涵忙去将巧玉扶起来,不过更令她们担心的事,马突然像是不受控制起来,试图拼命地挣脱开束缚它的缰绳,两人正惊惧地并不知所措的时候,那马突然挣脱开缰绳,就要朝远处奔去!下人们都吓得不敢朝前帮忙,都惊惧地看着这匹马到处乱撞,而那女子——正死死地握住缰绳,试图用自己的力气牵制住马!不料却被马带着在地上摩擦,整个身体东撞西撞,巧玉吓得忙喊着:“小姐,小姐!”脸色吓得苍白。还好花尘赶得及时,她一下子劈开了白语涵手中的缰绳,看了一眼缰绳上的血迹,又看了一眼快要晕厥过去的白语涵,花尘如将军那般气魄,命令道:“把她扶下去。”
而那匹受惊的马,硬生生被花尘拉住它身上的缰绳,为了制止它,用力飞起踢倒,才制止了马的颠狂。而邵逸飞闻讯赶来的时候,那匹马正可怜地倒在地上,嘴中吐起沫来,气息奄奄,“这是谁干的!”这是卲逸飞征战沙场的坐骑,绝不容许这样遭人对待,他的怒气程度可想而知,还没待花尘解释,就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你回去好好闭门思过,沒我允许不要出来!”花尘委屈地离开了。
见自己心爱的坐骑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没了往日的精神气,他心疼万分,从前跟他一同出身入死的坐骑,他骑在上面骄傲地将敌人踏成一滩滩肉泥;在自己受伤时对着天空仰天长啸似乎是在哭泣;那日自己掉入陷阱是它连夜赶回府搬来救兵,像它这样灵性的良驹,自己从来都是给它最好的待遇!就把它当作自己的兄弟!
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兄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于是他找来一个兽医,过来诊断它的病情,可是兽医却摇着头说:“这匹马是中了剧毒了!怕我爱莫能助!”“什么!”卲逸飞吼道,那兽医磕头如捣蒜方能离开。
他自然将怒火发泄到花尘身上,只见他宣花尘过来,眼睛中似乎会射出火焰,置问她:“这些草料都是你安排的?可兽医说草料中投了毒,可是你安排的!而如今我的坐骑成了这样,因你的照顾不周,可是应该给你安个罪名!”
“将军这样认为,我自无话可说。”花尘冷冷道。
“来人啊!家法伺候!”家法自然是杖责,而是由将军亲自行刑。
白语涵忍着身体的不适非得过来,先是躲在阴暗处观看了一会儿,实在不忍心花尘受到杖责,忙走了出来,跪在将军的跟前:“这一切都不关花尘的事,是我做的!”
花尘担忧地看向白语涵一眼,只见她面不改色地说:“草料早上是我喂的,所以一切都由我来承担!”
“好你个坦然!你以为这么承认错误我就能饶过你了吗?”邵逸飞狠狠捏住她下巴,瞪着她。但看白语涵一点也不惧怕,他嘴角扬起邪恶的微笑:“来人!拿棍子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显然很严重了,花尘知道,这毒一定不是她放的,她只是在帮助自己,想到这里,花尘忙跪下,用略有一丝颤抖的声音道:“求求将军你,饶过她!”
白语涵冷笑一声:“花尘,不要求他。将军,要杀要剐随你便。”
她越是视死如归,他越是厌恶,这几曰,你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要摆脱我!挣脱我吗?为了要离开我,你不惜毒死我的马惹我生气吗?既然你这么淡然,那好!
待下人拿来棍子,邵逸飞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就像是在惩治自己不听话的小将士,白语涵本来就身体虚弱,哪经得起这么一打,立马瘫软在了地上,吐出了血。
邵逸飞高傲地俯视着她,捏着她的下巴,逼视她:“还嘴硬吗?”
白语涵竟然咧开嘴笑了,待邵逸飞凑近她时,她一口血喷到了他脸上。
在她眼里,邵逸飞是那般残忍的人,她越来越憎恶他!
她眼里的亲蔑以及憎恶,让邵逸飞有一些慌乱,并赌气似地:“来人啊!把她带下去!”
“逸飞哥哥,是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呢?你们这是怎么了?”那娇气的女子扫视了一周,看到屋内的人除了卲逸飞以外都神色悲戚,而卲逸飞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嘴角淌血的女子。
温滢芊装出一幅心疼地样子将地上的女子搂在怀里:“逸飞哥哥,你对一个女子怎么可以那么狠啊,哎呀,都流血了。”
她用手帕给白语涵擦血,并贴心道:“我想把她要过去当丫鬟,不知你可否同意。”
“随你。”邵逸飞冷冷道,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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