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行驶了五天抵达台北港,下了船没敢耽搁,直奔公主府。
公主府正厅。
“奴才和珅参见主子。”
和珅拍打衣袖跪下行礼。
李雪曦笑道:“几个月不见,你倒是比以前胖了。”
可不,卷烟厂现在每月道利润就高达五万两银子,利润超过了肥皂厂,成为公主府最赚钱的产业。
和珅也称为府里最炙手可热的奴才,心情舒畅吃的也就多,明显比以前胖了许多。
“都是托主子的洪福。”和珅傻笑道。
“行了,本宫还不知道你们,一定收到不少孝敬吧,所以才吃的满肚肥肠。”李雪曦打趣道。
“奴才不敢。”
和珅内心一紧,想着主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收下面奴才的孝敬这都是约定成俗的潜规则了,事情可大可,得看主子是什么态度了。
“你这狗奴才,不用怕。”李雪曦轻笑道:“本宫赏罚分明,你的差事办的不错,现在卷烟厂是本宫最大的金矿。”
“现在本宫任你为台北府第一任知府,可得好好替本宫管好这个大家。”
之前凳子虽是做着台北知府的差事,但是没有正式任命。
“奴才叩谢天恩。”和珅激动叩首。
现在和珅在台湾的权势,可以说是主子之下的第一人,鞍子也得排后面。
在台湾环的职务最高,但是她随身伺候主子,最多能管着公主府,位高权轻。
“这几个月东京城发生了什么大事,好的,坏的都说说。”
李雪曦喝着茶随口问道,现在海峡两岸通讯不方便,就算是皇帝死了也得过个把月这里才能得到消息。
“奴才在宝山镇办差,东京城发生的事并不清楚,奴才带来了这几个月的大汉时报,上面写的详细。”和珅顿了下,继续说道:“但这几个月有两件大事,奴才是知道的。”
“哦,哪两件事?”李雪曦好奇问道。
和珅答道:“第一件,三月份赵王与庆国公的嫡女王婵完婚,那婚礼规模非常奢华,结婚当天整个东京城张灯结彩,非常轰动。”
赵王就是皇帝的次子李长庆。
祖制是非嫡子不能封亲王,长子李长明封为太子,其母封为皇后。
李长庆并非嫡子,李福康为了补偿次子,所以才破例加封为亲王。
李雪曦冷笑,“果然都是一丘之貉。”对他俩都没好感,“第二件呢?”
和珅道:“第二件是奴才来之前不久发生的,河南,山东发生旱灾,田地里颗粒无收,有近百万的流民逃荒,很多都往东京城这边来了,内阁救灾措施不力,有的地方流民暴乱,烧杀抢掠,攻占县城。”
虽然是场灾难,但是李雪曦却从中嗅到了天大的机缘。
台湾现在最缺什么?当然是人!
后世台湾可是能养两千多万人口,现在以台湾的土地资源,养五百万到八百万应该没问题。
现在台湾算上土著才不过一百万露头,人太少了。
大量的土地抛荒非常可惜,只要能把一部分灾民弄到台湾来,在这里安家落户,这岂不是坏事变好事。
想到这里李雪曦眼睛都亮了,连忙下令,“和珅,你当台北知府的第一个差事就是派人到受灾省份把灾民运到台湾来,同时规划好灾民到台以后居住的地方。”
“这……奴……奴才遵命。”
和珅硬着头皮接下差事,这还没来得及熟悉台湾的事物,就要去办这么难的差事。
李雪曦也知道这件差事很难做,补充道:“台北府的一切人力物力你都可以调动,本宫尽最大的力量帮你,可别让本宫失望。”
听主子都这么说了。
和珅激昂道:“奴才就算拼了命也要办好差事。”
从公主府出来,和珅直奔台北府的临时衙门。
这是原台湾总管李全主持修建的,虽说不上富丽堂皇,修建的还不错。
当时李全为自己修建当然用心,没想到最后为他人做嫁衣。
仿照大汉的衙门修建的,后院还有许多房间,供衙门里的当差人员居住。
文书知道新任知府要来,早就准备好了和珅的房间。
“和大人,的命人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大人看看还满意否?”
文书李默言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秀才,体形偏瘦,文绉绉的,来台湾已有十多年来。
“嗯,不错。”
和珅进房间看了一圈,打扫的很干净,一应物品都准备齐全了,没有什么需要拾到的。
就他一个人住,很不错了。
“你通知衙门里所有的人员,半时后去大堂集合,本官有事宣布。”
安顿下来了,和珅要赶紧完成主子交代的差事,先开个动员会,多了解下台湾的情形。
“属下这就去。”李默言点头道。
衙门里办差的人消息都很灵通,知道新任知府今天上任,早早准备好了。
说是新任知府,其实是第一任知府,以前的都没有被正式册封。
最开始的台湾总管李全,到后来的凳子,都是干着知府的差事。
只有和珅这次上任被正式册封,大印,官服这些都准备齐全。
“威~武~。”
两班衙役拿着水火棍在地上敲打,来壮声威。
和珅穿着一身暗蓝色的官服走进大堂,表情威严,正坐中堂。
“见过大人。”众人恭敬行礼。
“人可都到齐了?”和珅声音低沉,语气不容置疑。
文书李默言上前道:“回大人,衙门两班衙役,文书和各类办差人员一共三十一人全部到齐,还有一人没到。”
“嗯?”和珅眉毛一挑,不满道:“还有谁?”
“李全李总管没有到,可能是掌管几个工厂比较忙。”李默言硬着头皮道。
李全主职是衙门同知,台北府的二把手,同时分管下属的几座工厂,也包括凳子掌管的炼糖厂。
“派人请他过来,本官在这等着。”
和珅脸阴沉的的能滴出水来,主子交代差事,去收拢灾民运送到台湾。
到了之后分发土地,建造房屋都需要李全协助,他不来这差事没法办。
“属下这就去。”李默言赶紧下去请人。
台北府,一处别院,
装饰非常幽静,有格调,一座院子摆满了各种植物,李全躺在太师椅上喝着一壶茶悠闲地晒太阳。
“父亲,台北知府今天刚上任,不去有些不合适吧。”
旁边站着李全的长子,长得颇像父亲,神色有些不安。
“哼,怕什么?”李全冷哼一声,“在这里除了主子,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娃娃当知府,我看他能不能管得过来。”
李全年近五十,管理台湾前后快二十年了,半辈子的青春洒在这里。
临了,换个主子,把重要的位置都安排给自己信任的奴才,李全的位置非常尴尬。
他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管事要听一个毛没长齐的青年,怎么都不舒服。
“李总管。”
李默言满头大汗的跑进来,喘了口气,说道:“新任台北知府让的过来请你,你老还是去趟吧。”
李全头也没抬,慵懒道:“你去告诉他,就说我偶感风寒,身体不便,等哪日身体好了,再去恭贺知府大人上任。”
“这。”
李默言傻眼了,面露难色,“这合适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