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正坐在沙发上坐着,看到他回来之后,道:“没上班?”
华跃渊走过去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依然猛然向旁边移了移,好像他身上有虱子一样,气道:“你坐下来干嘛?”
华跃渊瞟了她一眼,道:“那我应该站着?”
依然:“我管你站着还是坐着,反正不能靠近我身边。”
华跃渊看上去很无奈,只好又走到阳台边。
依然显得很满意,道:“你怎么不上班呢?”
华跃渊:“天气太热了,不想上班。”
依然皱着鼻子,道:“你怎么这么娇气,就一点点热,就闹着不上班。”
华跃渊点燃一支烟,道:“我们主管是个美女,她心疼我,怕我热坏了,所以让我休息半天。”
依然瞪着他,突然站了起来,从房间拿过来一面镜子,放到华跃渊面前,道:“麻烦你看清楚一下镜子里的人长的是什么样?”
华跃渊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才道:“很帅啊!”
依然的拳头已捏紧,好像恨不得使劲的打他几拳,她道:“你的脸皮真的很厚。”
华跃渊看出了她的不满,但他无所谓。虽然对方是个少见的美女,但对于他来说,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从没有因为想去讨好一个女的,从而去改变自己。
没多一会,毛波打来了电话,告诉他有个地方赌的很热闹。那个地方,华跃渊也知道,但是离这里有一丁点远,所以一共才去过几次。
毛波:“有没有钱?先借我点,我怕钱等一下不够。”
华跃渊:“没有。”华跃渊唯一想给毛波的是两巴掌。
毛波欠了他2000块好几个月了都没还,在这个地方华跃渊外面还有一万多块钱的债,别人都还没还给他,他倒是无所谓,但他却唯独不想借给毛波。
有一次毛波想和阿斌套近乎,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从阿斌那里忽悠了几千块钱,说过两天还给他,结果他没还阿斌。因为毛波觉得阿斌可以忽悠,事实上每个华跃渊的朋友,毛波都想忽悠,结果阿斌过来把他狠狠的揍了一顿。
毛波这人平常总爱跟别人吹嘘,说这附近全是他老乡,他的老乡全是在外面混,又跟他的关系是多么的铁。但阿斌那天当着他众老乡的面给了他两耳光,又踹了他一脚,临走时对他说‘明天不把钱拿来,你就小心点。’
有一次,别人找华跃渊,问毛波。毛波说:“他死了。”
那人传话传到华跃渊那里,华跃渊立马坐着的士跑了回来,一过去就打了他几拳,接着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将他从屋内踹到了屋外。
而当时毛波口中那些厉害的老乡就在旁边,只不过没有一个人跟他帮忙。那时的华跃渊,他们也不敢惹。当时华跃渊旁边还有一个垃圾朋友,此人个子不高,却非常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他后面一直都跟华跃渊吹嘘,说那天是毛波的老乡看着自己的面子,才没帮忙的。
华跃渊直接不客气的回道:“你算个几吧,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装逼。”
从那天开始,毛波一直对华跃渊客客气气的。
没过多久,华跃渊和毛波就来到了那家赌钱的工厂。
宿舍并不大,稍微有一点人,就感觉到人山人海。这里面的人也都是些熟面孔,桌上一个人很快就引起了华跃渊的注意,这人面前放着一个很大的包,据他们说包里有很多钱。但直觉告诉华跃渊这人有问题。
这人每次看牌都喜欢将牌靠在包那里,虽然开牌的时候,他的牌并不大,但他的这种看牌的方式是属于多余的动作。等下我会专门写个亲身经历过玩牌那些多余的动作,只要有多余的动作,那就是有鬼。
毛波也拿出钱来开始下注,华跃渊瞟了一眼他手里的几百块钱,又瞟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看着场中。
这赌局相对于工厂来说已经很大了,每铺都有三,四千块钱,如果你有点能耐,赢个一,两万块是很轻松的。
那个面前有包的不知是谁带过来的,华跃渊知道他绝不是工厂里的人,因为他身上有赌徒特有的气质。――一种专靠赌博为生的气质。
这人看上去已经赢了不少,这次他下注两千,华跃渊很快也在他上边压了五百。
这人面露不悦之色,道:“我这里不让别人压。”
华跃渊笑着道:“钱,是赚不完的。何况你的包已经装的差不多了。”
这人看了华跃渊一眼,突然笑呵呵的道:“兄弟,你说的太对了。你的钱在前面,可以吧?”后面一句话,就已经默认了华跃渊来分杯羹。
这人看牌的方式还是那样,将牌靠近包,华跃渊不需要去看,就知道他在换牌。
牌是七点牌,虽没杀通,但也赢了不少。
那人笑呵呵道:“你还有点眼光嘛!这么相信我。”
华跃渊笑了笑,道:“我很快就会走的,赚点生活费就可以了。”
华跃渊总共压了七把牌,在这人那里压了六把,赢了三千多,就准备走了。有时候你不需要会什么,只要你懂的场中多余的动作,和所有不正常的行为,那你就可以通过‘捡漏’来赢钱。
其实他每个月玩牌的次数并不是很多,每次也赢不了多少钱。他喜欢每个城市到处逛。
毛波好像也赢了一点,他提议去足浴店找个妹子洗个脚按下摩。
两人来到了一家规模很大的足浴城,看上去应该是正规的,里面的消费也正规,没有高价钱的。
在服务员的安排下,很快就过来两个妹子,华跃渊看上去一下就被面前这个妹子迷住了。她年纪不大,长的很漂亮。两人的话题多的说不完,很快加钟去按摩,在房间里就剩他们两人了,因为刚才聊的很来,此时两人关系明显的拉进了很多,华跃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那女的娇笑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家里有一个,又还想到外面找一个。”
华跃渊:“这你可冤枉我啦!我还是单身啊!”
那女的笑道:“我才不信,看你长的还不错,怎么可能还是单身。”
华跃渊:“既然你觉得我还不错,那要不做我女朋友吧!”
那女的开玩笑的笑道:“好啊!那你以后可要对我好一点。”
华跃渊:“那是当然的。”
两人留下了电话号码,晚上就来了次*。
回到小窝的时候,都凌晨好几点了。
回过来写一下那些牌桌上的多余动作。
有一次华跃渊去另外一个城市玩了几天又回来了。回来之后,这里很多人都告诉他,说这里来了一个人坐‘牛牛’庄,连续两次赢了一万多。
华跃渊听的直皱眉头,因为他知道这里玩的牌并不大,一般坐庄的极限才可能赢个三千多一点。如果你作弊的话有可能达到五千。
就像华跃渊每次通过作弊坐庄,才赢个三千多点,当然他绝大多数都是在赌运气。
华跃渊也没说什么,便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那人:“就你回来的前两天,说不定今天他还会继续坐庄。”
到了下午那人还真来了,带他来的那人叫‘老吹’,在这个地方已呆了很多年,基本上是一个吹牛佬。
经过老吹的吆喝,很快就组织了一桌人,做庄的那人是个又高又瘦的人,华跃渊没有压,站在旁边看。
老吹:“你怎么不赌?”
华跃渊瞟了他一眼,道:“怎么?那么想赢我的钱?”
老吹笑道:“你这说什么话?我当然希望你赢钱。”他当然说的是反话,因为在他心目中,他知道华跃渊一坐下去就会输钱。
华跃渊当然更明白他的心意。
当庄家发牌的时候,华跃渊注意到这样一个细节。正常的发牌方式:庄家发完五张牌,都是背面朝上,看不到点数。但这个庄家每次发的头四张都是点数朝上,背面朝下,只有最后一张才背面朝上,让人看不到点数。
华跃渊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很简单,头四张牌庄家是为了计算牌,然后打算在第五张的时候发出自己想要的一张牌。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让那些靠发牌的玩家,只需要偶尔发一张就可以了,大大减少了风险。
但看了半天华跃渊却并没有看出他是如何发出来的。其实看不出来也没什么,你只要知道动作就可以了。既然想随时发出最后一张牌,那张牌肯定是在牌底,华跃渊为了验证这一事实,决定坐下去玩一下。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因为庄家的运气点数并不大。
华跃渊也不着急,每把他都会去抬庄家的牌,然后巧妙的看一下最底部的两张牌,这个动作当然不能被庄家发现。
很快,庄家的面前呈现的头四张‘5.9.6.9.’只需再来一张‘A’或者是一张公仔,那么就是大牌,华跃渊知道底牌两张是梅花10和5,最后一张庄家发了出来,当他亮开那张梅花10的时候,华跃渊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他的验证有了结果。他当然不会去说穿,更不会告诉别人,因为他自己也是吃这碗饭的。
没过几天老吹就开始到华跃渊面前吹嘘,说自己找来的人,比你们高明多了。
老吹知道华跃渊一直赢钱,潜意识认为他会点什么,其实他也不知道华跃渊。
华跃渊面露不屑之色,道:“高明什么?发张底牌很了不起?”
老吹一阵脸红:“你看的懂?”
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懂什么,只要有人作假,你同样可以赢钱。
就像华跃渊从来没用过那种钱包方式换牌,但他根本就不需要会,只需在别人上面下注就可以了。
所以一再强调:当你玩纸牌的时候,一定要观察场上不对劲的地方,和多余的动作。
那么什么是多余的动作呢?
正常正规的动作:当别人发完牌,发到每个人的面前,然后这些玩家看牌,接着亮牌。这期间不可有任何长时间的拖拉,或者手型的不对,肢体的不协调就算正规。除此之外,全部属于多余的动作。
像什么面前放个什么,或者是手臂弯曲,或者是停留半天,又或者是不经意的推推自己面前的牌(以防隐形眼镜看牌诈金花)。
华跃渊的赌徒生涯中,在各个地方经历了很多别人作弊的时候,但他游刃有余可以从容的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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