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微微晃动着脑袋有些发懵,她不是很理解红衣带回来的消息究竟在说些什么,哪怕其中的绝大多数字词都可以听得懂也不行。毕竟在以前就没有怎么接触过这种说话方式的组合,以至于心中根本就没有匹配相关的理解模式。
其实刚才那段话在负责传递的红衣看来也很奇怪,最多是在获得了异族的记忆后不至于太过陌生。所以她多多少少还能根据强行记在心中的印象尽量复诵一遍,可要是再做更多解读和发挥的话确是有些为难了。
还好是搜寻无所得的王涛眼下正在边上,他倒是对于这种区分权责关系的要求约略有些熟悉。在心中稍微过了一遍后便可以当场作出解读:“就是说格鲁古人可以告诉咱们昨天晚上发生了啥,但这必须得由四娘你亲自过去讨要才行,而且必须在一张单子上说明自己同意啥不同意啥。你也别嫌这事情看上去咋就这么啰嗦,其实要是换咱这边随便来了个阿猫阿狗也不好询问教团机密,多多少少得设下几道门槛才能显得地位尊崇。”
“哦……这样啊……”
一起发出学习到了感叹声的不止有四娘,同时还有在场的金头以及其他信众们。缺少见识的土著们纷纷都为这等“深思熟虑”感到长见识,当然也有不少人同时会暗暗唾弃这种没事找事的添堵手续。
唾弃的缘故自然是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