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在乎理解,相反是只在小团体内部才会营造和和气气的氛围,在面对几人之外的时候还得端着架子才行。唯有彰显出了上下高低才能说话有人听,这也算是从公门的经验中所继承的部分。
而这个交际范畴自然也包括疑似盟友的格鲁古人,与对方到底能不能长久的合作下去虽然还两说,但至少不能在接触的时候表现出如此的无理。但他们却没料到米图卡在收到要求后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是非常直爽的回答道:“做手术?可以呀。但这种东西现在是消耗品,算是用一次就少一次的,对我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呢?”
长期生活在经常要面对战斗的军队中就是这样的,时不时可能出现的紧急情况必须得在最短时间内予以解决。否则一不小心就可能从遇袭演变成全军覆没,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可能就只是落后了0.1秒不到。
由于做为衡量的东西是如此宝贵,以至于在将性命和客套放在天平上称量的话便不会出现第二个选择。那就是米图卡及其战友们都更倾向于直来直去的交流方式,也只有如此的做派才能让他们互相为彼此的性命提供保护。
王涛不怕对方要求好处,怕的是对方根本就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既然言语中存在可以求助的迹象就再好不过了,他赶紧提出了自己最为在意的事情:“如果能解决的话就自然是有报酬的,而且我更关心的是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替代方式可用。毕竟这个问题对咱们而言都非常重要,你们也不想在将来突然变得缺医少药吧?”
为那身为外来人的若叉支付诊费其实算不得什么,王涛自忖以自己现在的身家应该还是能支付得起的。但他更关注的是能不能从格鲁古人那里获得医治能力,而如果能换得到的话又能做到什么地步?
米图卡对于前半部分请求其实并不陌生,只要同落后的文明接触后就很快会接触到类似的事情。毕竟愚钝的人群都很难解决生老病死方面的问题,而以高等文明姿态出现的他们便能借此收获大批崇拜,甚至于被傻乎乎的土著们奉为神明都很常见。
但求医问诊只是第一步,很少有人会关心进行治疗的能力是否还能保持后劲,因准备不足而在落后文明面前出大糗的事情其实也不少见。至少这样的忧虑已经在后勤断绝的这支残兵内部出现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让几千人都积极参与到工作强度不轻的劳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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