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二百零四章 保守与激进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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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这……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没想起来而已……”



    王涛汗颜地解释这是自己的无心之举,并且在红衣将手伸过来时就赶紧将酒坛撤回自己的怀中。但实际上这是因为他没怎么经历过受伤的缘故,所以对于相关常识也就没有过多接触的必要,故而才会在好心之下做出如此的错事。



    这与他在平时的人设可说是出了纰漏,毕竟以往那种一副见识广泛的模样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说起话来就能领文盲或者半文盲的河青人非常信服。正是这样的原因才令他羞于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的无知,哪怕是顶着一个健忘的帽子也得赶紧掀过篇才行。



    不过他一个和平年代之人不知道也就罢了,那常常参与或组织战斗的若叉又怎可能不知?但这老头偏偏就在刚才毫不犹豫地喝下了酒水,甚至看其行动还有要一醉方休的架势,这怎么看都是一副不打算要自己老命的样子了。



    或许可以用战斗激烈或者情绪激昂来解释,但只有若叉本人才清楚自己加那盏酒当做了灾祸的信号。至少在芒山堡垒要处决人的时候还不至于太过草率,给将死之人送上一碗酒便是最后的福利,所以也难怪他在一时之间会有想偏的念头。



    可见这老头刚才还以为自己将要遭到毒手了呢,至于是所讲的故事太差还是表情态度不到位却无心去问。毕竟掌权多年如他也多少有着起码的底线,请求对方给自己医治伤势已是最大的谦卑,倘若明知必死的话就不会为了生命而彻底放下尊严的。



    身上的即便存在着伤势也在这种前提下变得无足轻重,能让自己变得飘飘欲仙的酒水才是解忧之物。所以一盏喝完之后最好再来上一坛子灌进肚中,喝得醉汹汹的话便可让自己忽视身上的伤势的疼痛,更可以令自己在离去时不至于经历太多恐慌和痛苦。



    好在行走四方的红衣是知道王涛的,在此时做出杀戮行为既无必要也无意义,这才会及时出声作出劝止。于是一场误会下就使得三人再次被吓出一身冷汗,好在通过及时的解释才能让误解不至于造成严重后果。



    “那什么,我不是觉得这酒水太淡了嘛,要不然也不会带在车上当做饮用解渴之物了。刚才就是没想到这茬,我另找找,另找找……”



    王涛为了挽救自己的错误便在一堆瓶子中翻找了起来,没多久便从中挑选出了一瓶颜色淡黄的浆水打开。再倒入盏中时便散发出了诱人的香甜味,而这次若叉在看到送至面前的饮品却没有立刻饮用,而是微微煽动鼻翼辨别出了这是兑了蜜的甜水。



    此物对于曾经的若叉而言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只需将之算作抵充上供的东西就会有人送上来。方圆数十里内的村庄都会派人在合适的季节去进行搜索,就是现在的芒山堡垒之内也还储存着两罐蜂蜜。



    但放在此情此景之下却是另外的一副性质了,没法以被捆缚的双手去承接时便只能被动承受恩赐。即便流入嘴中的是香甜的蜜水也让他感到了几分屈辱,但也只能是本着报复的心态全部喝干而已。



    王涛以为自己所作所为是拉近双方的加分项,倒是没料到细节上的微微不同就造成了愿望的偏离。偏偏他在对方闷不吭声享用蜜水时还没法发现这一点,甚至还会自以为得计地催问道:“那后来呢?你们不是有那当世派和什么封印派的么?我就想听听你们当初都是怎么结怨的?又是怎么把我们当成那伙人的?”



    情绪的微微不同并不影响情报的套取,若叉想着终于要讲到这一部分了,那自然就得说出些彰显自己的东西。不然被人看轻的话岂不就会折了自己的英名,甚至于不声不响的就被对方给处理掉了?



    “咳,封印派嘛,顾名思义就是要将许多东西都封印起来。圣门是要封印的,很多珍惜的法器也是要封印的,就是当时的很多记录也是要封印的。你只要知道他们不乐意让别人过得好就行了,除此之外甚至还不乐意让自己的后代也过得好。



    当世派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有什么东西就用什么,有什么记录也应该记录下来,若是准备好的话也不妨使得圣门重开。咱们这一派完全没那么多的忌讳,但求一点就是让大家都过得好,当然也要尽量避免过往的那些错误就是了。”



    若叉一张嘴就是先给两方派系做出定性,这么倾向性浓厚的话语当然也被另外两人听了出来。不过王涛与红衣都觉得这两派似乎有些太极端,要么是由于过往的恐惧而全盘拒绝,要么是过于钦慕曾经的光环而希望全盘拥抱,不论哪条路走极端了都会出问题的样子。



    其实听到这里就不难理解两派为何会对立了,因为他们在路线上根本就是截然相反的两群人,要是能说到一起才是怪事。而若叉之后的解释也令二人感到哭笑不得,并且觉得这两派之间的斗争似乎已经是非常激烈了。



    “当世派一有机会就会去找到曾经的异宝,唯有将这些尘封之物发扬光大才不负祖先们的付出。而封印派反过来就只想着将我们这些人给打压下去,发现一个就立刻包围解决一个,也就是因为我掌握了芒山城才能坚持这么多年!”若叉在说到这里时就不由得挺起了胸膛,并有着相当傲然的神色也随之浮现在了面孔上。



    然而他越是如此解释就越令王涛感到诧异,因为这样的描述似乎与他的见识和感觉截然不同:



    一方明明是在努力追求先进生产力先进战斗力的,但在感觉上却是这一派的受到了明显的打压。而另一方则是彻头彻尾的保守势力,甚至听若叉的描述还有着相当反动成分,可就占据王城的势力却依然是这些人。



    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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