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方向的房子又矮又小,想来没啥油水。靠近河边的地方有许多大船小船,但那河水实在是恶臭得不像话,竟然比咱们河青城还臭!其中有些船上还堆了些东西的,要是给我几十人就能通通搬回来”
身披黑色斗篷的侦查小队回来了,去往不同方向的他们会用泥土凭着记忆重塑街道大致的样子。就算是格鲁古人表示会提供立体画面也要坚持这么做,毕竟在心中和手上都过上一遍总能记得更仔细些。
至于没说出来的原因则是由于心中存有不信任,所以无论有什么帮助也总比不过自己抓牢的那部分。虽然在同蛇蛙人的战斗中获得了许多物资支援,但缺乏广泛的肩并肩战斗就还是会隔了一层。
在讲述结束后便轮到另外的小队发言:“站高处能看见四处地方较明亮,估摸着其中三处都能有半个河青城大,而在小山上的那个足有两个河青城大小!可见这里实在是一座大城,光是住在其中的人就不知有多少,想必应该有着不少的城兵。我想我们是不是该悠着点,别一下子把这座大城给惹火了”
担忧之心从另一个经历不同的小队中传出,另外两个就算不负责讲述也在频频点头,这通常是表示非常赞同队友的判断。而更加超于口舌之上的图形也出现在洞室之中,那从各个角度获得的城区图像:
聆听这些言语的四娘并没有多置一词,她更多的是在将尽可能多的内容记在心中,并且还暗自盘算应该对哪里下手,而哪里又需要获得“帮助”才能打开。之所以会存在这样的想法便是得到了格鲁古人的承诺,因为那些看似无所不能的家伙们也有想要得到的东西。
“只要不是无欲无求就好,那份什么都看不上的样子还真吓人。”四娘一想到格鲁古人的做派便暗自嘀咕了一句,总算流露出有所求的样子才更有人味。
在听完了两个小队的讲述后又等了较长时间,最后一个回来的小队才终于让她松了口气。只是看他们互相搀扶行走的状态就知道不是很好,于是四娘便赶紧打发几个人上去做接应。
等靠近后还能嗅到从他们的衣服上散发出隐约的异臭,不过还不至于到特别强烈刺鼻的程度,也不知是沾染了什么东西。反正只要不是鲜血的气味就行,开门就遇到人员伤亡可实在不是什么好彩头。
几个最后归来之人至少还没有在街道上弄出什么动静,直到是进入半地下室之后才纷纷瘫坐在地上。四娘借着灯光再次确定了他们并不存在明显外伤,于是便站在一边毫不催促地等待了起来。
因为她知道这些人多少也算是有谱的,倘若是小事的话就自然会等喘足气了再汇报,所以没必要逼问这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汉子;而若是大事的话就根本不用催促,这些人哪怕是拼了老命也会大声地嚷嚷出来,毕竟谁也不想给河青城惹祸不是
再休息过了一阵子后才有人开始讲述,不过从一张嘴就先费劲地咳嗽了一阵,然后才发出了不住的抱怨:“咳咳咳那混小子还真有力气,疼死我了!就当他是小子吧,整个脸上都是一副硬壳子,鬼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几岁。非拿刀子去撬下来就只能见到血肉,我这才知道他们的骨头是长在面孔上的啊!
得跟后面人说照面的时候得小心些,别想近身靠着金剑就能弄翻这地方的家伙。瞅瞅,瞅瞅!我这盾上都被砸了一个拳头印,还好弩箭和长矛都扎对位置了,咳咳咳不然我都未必能回得来”
经历了战斗且生还的人总是值得敬佩的,光是敢于面对敌人就并非所有人都能做到。自小混大的四娘知道该如何适时地给予回应,并且还会恰到好处的进行表扬和做出惊呼,如此才能满足回来几人的表现欲。x
半地下室和洞室之内的河青人们都默默地听着,只要将自己带入进去就仿佛也经历了那场战斗。哪怕无人观察也会时不时地流露出恰当表情,这样的做法有助于大家共享同样的心情和信息。
每个回来的侦察小队都有所收获,有的小队是老老实实地沿着大道搜索,直到是踪迹有可能暴露出去才小心地返回;有的是摸上了一处无人看守的高塔,有的则是进行了一场小小的遭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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