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有和亲人气恼地说道:“那些蛙人真讨厌!等抓住了他们就一定要统统烤熟!”
但立刻就有人做出反驳:“怎么是蛙人呢?脸上长的鳞片的明明是蛇人才对!”
“那叫声又该怎么说,明明像是青蛙嘛!要不就叫蛙蛇人?”
“蛇娃人!”
“,有什么差别……”
蛇蛙人的叫法就这样地在河青人中传开了,然后又伴随着旭川的翻译也被草原人所知晓。面部如同黑蛇一样的层层鳞片本就引人厌恶,再加上阵阵类似青蛙的鸣叫声倒也没算偏离。
就是格鲁古人也快速接受了这样的称呼,至于传播媒介当然就是双语皆会的教团。可见掌握了沟通媒介才能尽快知晓其他人群的流行内容,不然就没法立刻得知他人的所思所想了。
能够闲扯就说明最初所蔓延的紧张情绪已经大大缓解,甚至还有些人因为远程拒止的效果而感到无聊了。刚刚树立起来的壁垒当然也提供了相当的安全感,虽然在高度和厚度上要比夯土城墙略低了一筹,但这玩意外表是披了一层金皮的啊!
曾经经历过长期物质匮乏的河青人就是这么的执拗,他们对于金属制品拥有的一种近乎盲目的信心。交易用的金饼、战斗用的金剑、烹饪用的金锅,还有一个顶一百个一千个的大金人,总结起来的经验就是金属几乎是万用的加成利器。
但凡有了它就可以大大地提高效用,于是薄墙也就可以变得分外可靠了。
这样的认知无疑就会对备战工作产生些许懈怠,所以教团等人就需要不时地到处巡视检查。那就算是这样也制止不了众多人的窃窃私语,反而让私下交流这种行为变成了一种暂时的禁忌,而若能突破的话便会带来令人意外的快感。
当然这也就是壁垒之内的小小烦恼,相对于数百步之外的那些倒霉鬼还是太过轻松了。
要排除铁丝网就需要冒着床弩攻击的危险,这无论对谁而言都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趣事。因为要冒着遭受攻击的危险进行躲闪和施工,还得忍受着用力劈砍也很难获得效果的窘境,这事放谁身上都会觉得真心不想多待一秒。
一根根插入“地面”的弩箭总会在响亮的声音中势尽落下,不过它们并不能算是全部连杆尽。若是能及时抬头便能看见尾羽的振振颤抖,有这个现象就足以说明床弩的力道其实是有极限的。
只要身处那个极限之后便可以获得起码的安全,至少不必担心会被前后射穿了。
于是初时便有圣军的战士会伏身在尸堆之后,如果没有的话就需要现场堆积一个。被斜生生扎在地上的战友总是能起到最好的催促效果,只要是正常人就一定会将尽可能多的防护丢在身前。
总结出经验并及时付出实施的便幸存了下来,当射击还未停止时便收获了许多战友的赞扬,所属的部队的上级也不吝给出当众的夸奖。而涉及困难的加大也让投射方倾注了更多资源,并且也会根据变化而修改具体战术。
保持一定节奏的齐射依旧没有变,但是在那上面也可以玩些小花招。
半数的床弩会瞄准某个目标先射出一轮,然后便会有躲在掩体后的蛇蛙人傻乎乎地跑出来做拆除。但其暴露在无遮蔽区域后便会有另一半的床弩受命齐射,虽然在命中率上依然低得感人,但也足以将那倒霉鬼给吓得屁滚尿流。
然而这种做法终究也只是小花招而已,固定发射的一方并不打算离开工事保护前出,也无力越过现有的规则和工程极限来加强伤害覆盖范围。足够长的适应间歇和并不足够高的死亡总是能令人产生适应,进而找到最适合眼下形式的应对方式。
那些所谓蛇娃人强于格鲁古人的部分就是身体强健,同样的重量对于他们而言总是会变得轻松移动。此地铺满了无数的战死尸骸,而且还因为死去的时间不一而具有不一样的腐烂程度。之所以没有令踩上去的重量下陷便是因为甲胄的存在,于是每次移动都可以改变相当多的体积。
或许是哪个家伙暴露在空地上又不敢起身移动,于是就下意识地向着下方刨挖,或许是哪个家伙在堆起掩体时只顾着从一处取材,于是就渐渐制造出了一个可容人趴伏在其中的下凹矮坑,然后就发展为可以在其中半蹲下去的地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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