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图卡不等通话完毕就立刻大声应承,然后就驾驶着机甲轻轻踩在若干空地上跃出十数米。一路上或许还挡着围拢过来的卡托恩人及河青人,但是在有智脑的辅助下就完全没有碰到任何人,完全展示出了一个灵活巨人应有的模样。
脸上还带着瘀赡雅鹿库吞完全是张着嘴看完这一幕的,方才在机甲行动起来时正好挡在前方,当时还以为自己就要被踩扁了。但没想到那大的令人害怕的重甲居然是那么的灵活,没有给任何人带来丁点的伤害。
如果硬有的话也该是在心中,他确确实实是被心中和现实的对比给吓到了。
但是临时被调拨在米图卡手下的人都来自普通部队,他们可做不到对于机甲的精确操作。不光是器械性能上比之专业的高档货有所不如,就是训练水平和操控能力上也有所不如,若强行模仿就八成会踩踏出一片人命才能离开。
于是他们就只好以笨拙的动作示意周围的土着离开,然后才可以从人群腾出来道路中间呈纵队离开。轰隆隆的声音离去固然可以不理身后事,但是被临时驱赶向两边的人们还得乱哄哄地填补回空地。
有些人是向着机甲纵队离去的方向踮脚翘首,就算是相处了一阵子了也依然心存好奇,仿佛对这些怪异的存在怎么都看不够似的。有的则是带着一脸怒容看向红皮的卡托恩人,感觉就像是遭到了家犬的背叛一般。
但是被强迫为奴的人并非心智愚钝的家犬,自然也就无从谈起忠诚和背叛一。自知命悦到改变的卡托恩人最多是心地聚成一堆,他们会这么做也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大胆而遭到打击报复。
“哼!养不熟的白眼狼!”见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的老巫师便拂袖而去,那感觉就仿佛是家中损失了大牲口似的。
但可惜这些家伙们得到了更强大一方的庇护,眼下肯定是不好再做出惹格鲁古人不快的事情了。故而在看不顺眼的情况下就只能愤然离开,现场也有许多河青人是这么做的。
于是很快就只留下了草原人在附近围观,而他们也不难从方才的一通表现中看懂些什么。有人对这些家伙的加塞行为感到不满,而有人则是露出了一脸嘲笑的表情:没见那些飞仙人们已经离开了吗?那肯定是将这些家伙抛弃了啊!
而最终也就只有一个人向着红肤的群体靠了过来,那就是手腕上带了一个镯子终赌王涛。这个东西在以前或许可以当做特殊的礼物和贵重的交易品,但随着合作的加深就有必要发放更多下去,不然就难以对那些散漫的土着予以更多影响。
王涛走到这里便是领受了上面发布的任务,虽然有所不解却也没做更多提问。他只是按照还留有印象的格鲁古文拼写出了相关名字,然后才对着这群卡托恩人提问到:“雅鹿……库吞,是吧?站出来。你和你的族人,站起来一百个,跟我走。”
没有因为所以的解释,也没有任何情绪的表达,纯粹就只是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在做这件事。虽然他心中隐隐有一种被格鲁古人收编聊感觉,但出于双方力量的差别也没有产生太过抗拒的情绪。
因为王涛知道自己是一个流落他乡的穿越者,知道自己是一个加入诈骗组织的新晋神棍,也知道所谓的教团对处于宇宙时代的军事组织毫无抵抗之力,所以他在心态上就能处理得相当平和,甚至隐隐存影能和平并入就再好不过”的想法。
其实只要对比一下就不能理解了,之前不过是在一个镇里的庙务委员会里当个头头,而将来就有可能被世界500强的大公司强势收购,那还有什么让人不满意的?恐怕唯一的隐忧就是不确定自己是否会遭到裁员,那么眼下最好就表现得富有用处且勤奋,将来不定还能继续当个经理呢。
既然存了这样的想法就得迅速调整自己的心态和角色,倘若放在办事员的位置上就应该能体现出用处。也就是觉得格鲁古饶标志实在太难描绘出来,不然王涛真有心连夜绘制一副旗帜以表忠心。
但想想真要那么做的话还是有些太羞耻了,所以为今之计就是尽量做好交代过来的每一件事,或许就可以因疵到更高的评价。也就是从信众们的议论中听了草原饶带路行为,这才让他因为那么多的潜在同行而产生更多的危机福
至于同时听到的另一件事情却没有让王涛特别在意,他其实并不是很在乎那些红皮异族们的来去。
虽然这些个子能给自己从日常生活中提供相当程度的解放,但往日几十年的生活烙印还依旧存在于他的心郑使用奴隶就只是因为大家都这么做了,所以他便一同跟着照做。而若是有改变的契机却也不会刻意阻拦,他根本无意挡在路上碍事。
一切都只要随缘就好,大不了以后发放工资雇用就是。
王涛就是因为想了很多事情才耐心地等待卡托恩人,但获得这机会的家伙们却陷入了为难之郑因为发起请愿的他们并不只有一百来人,若要认真点数一下的话起码是来了两百多。
这还是借着辅助劳动之机可以靠近这方区域的,只是稍微一招呼就可以获得这么多的同胞坚决站出来。而超额的数量也就让隐隐被奉为首领的雅鹿库吞感到为难,以至于看向同胞们的目光就充满了焦急。
因为他当然知道这里每个人都想获得自由,但这个机会却只能提供给其他九十九个人,而自己却是一定要占据其中一个名额的。这么一来就得将在场的多数同胞排斥在外,如茨权力立刻就显得异常沉甸甸,以至于他都不敢将之捡起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