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赶紧就向后蹭开两步,并不想给身前痴女提供对自己下手的任何机会。以前也没发现这男人婆有此爱好,他可正当青春年华俊俏招人爱之际,怎么能被牢牢地绑死在一处?
不过红衣却是跟着连连点头,准备等找机会接近后再仔细看一看来人。虽说看样子已经被四娘给定下了,所以她与此人肯定是不存在丝毫缘分的,不过能多看一看也可以让心头舒服不是?
至于那一边的昏及其他信众也都听出了四娘的话意,哪里还敢拦在前头挡路?于是人群赶紧就忙不迭的退出一片空地,并不想冲了“神使姑爷”的霉头。
尤其是昏还在心中懊恼着:“我怎么就忘了这一茬?早知道就先向四娘通报了,也不至于将这位也得得罪了啊!不过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长得还真不像是凡间人物!”
那位公子听到四娘的话语就只是微微一笑,似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待遇,可见一直以来没少通过面孔祸祸人。但如此笑容也是先前未曾出现的表情,自然更引得一群花痴捧住脸庞深呼吸,免得被这俊美容颜当场给弄晕在地。
他在笑完后便答道:“要呆多久还得看情况,只是我该如何过去?就是从这处地道一直走吗?我看下面可是黑的很。”
周围的护卫们原本还为人群后退而松口气,能不打斗还是少些波折的好,这样比什么有趣经历都要稳妥。而听到自家主人同那未知声音的对答便一起皱起了眉头,显然并不想贸然进入情况不明的黑暗中。
而那边的声音又在这时答道:“那你就稍等一等吧,我过来接你只用不到一刻,不然你要亲自走过来还得走几个时辰呢。你这样的美人儿累着了可不好,等到这边了便一起来晒晒太阳,再同我一起看看海吧。”
一众护卫原本以为只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而已,他们自有对于该类人物的应对经验。只是在听了这番话语后才松展眉头,进而是将此人当作爱吹牛皮的大话精了。
想来不同人等所走会出现时辰差别,应是技巧未知的障眼法所致。无非是自己走容易绕路,而他们则掌握着相关捷径而已。况且眼下抬头便能看到浓云漫卷的阴天,而且方圆百里之内就更是未曾听说有什么大湖,硬要说观海晒日岂非妄言吹嘘?
那公子也不作任何拆穿,只是笑着邀请道:“那就有劳了,在下会在此地静待大驾。”
就在说话时也依旧在看着眼前之物,并且对于此物到底是如何发声的感到好奇。
四娘那边则是向王涛讨要了悬浮车当座驾,并且将披挂在身上的自制轻甲整理一番。不过在收拾完后还觉得有些不足,于是便在外部罩上一件红艳艳的袍服。
这件袍服存在着两种针脚,一种是细密如蚁且间隔如一,而且所使用的线头也与袍服颜色和材质一致。他们显然来源相同,应是在制造上属于同源之物。一种则是颜色暗淡的粗大线头,虽试图尽量做到细致也难免会间隙不一,一眼就能看出是在后来修改时所用之物。
四娘将是套在外面既有显摆的打算,更主要的是遮掩身上拼凑起来的简陋轻甲。
此物是以各种物件勉强制成的,胸部的材质大致是某种金属盘,套在胳膊腿上的则来源于较为轻质的水管材料。也不知遮掩腹部的到底是什么材质,只是有着适当柔软性的同时还足够坚韧,可以像厚毯一样抵挡相当力量的戳刺和劈砍。
还有套在脑袋上的则是一个小汤锅,两边的把手正好用于穿绳系在下巴上,这样可以提供一定程度的固定。
在用于防护的目的上可说是足够优异,性能远超她所见过的任何盔甲。不过在外形上就实在是难以入目,一不小心就会被当做将所有家当带在身上的逃难者。
她会以罩袍遮盖就说明还有起码的美感认知,并且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装备较为羞耻,不能随便向在意的人展示出来。另一方面则是实在舍不得脱下如此结实轻便的盔甲,宁可抱着丢人的风险也不愿轻易解除防护。
那公子及其从人可都有着不俗的风采,若被靠得足够近了可会处于数量劣势,那就一定不能受制于人。四娘虽然着迷于这个男人的面容,但是本能的防备之心还不会轻易被卸去。
从洞室抵达地道口花不了太多时间,四娘也在悬浮车内独处的环境下稍稍冷静了一些。静下心来便能对很多疑点产生了思考,于是对于自己事业的担心和这来客的目的便重新浮上了心头。
她毕竟是做过老大的人,孰轻孰重还是能够分清的,于是就不断地在心中提示自己此人来得蹊跷,就算是长得再万中无一也不可拔不出眼睛。不然自己的心智被迷乱了事小,这一片刚刚收拾起来的事业可千万不能被破坏啊!
于是她在心中就不停地千警惕、万警惕,直到是车门打开时还故作冷酷的面容,并缓缓地对前来的公子微微颌首。
她试图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并且刻意地想表现出并不在意此人。然而下一秒开口说出的话就露出了真心:“这外面挺冷的,可别在冷风地里呆着了。赶紧进来陪老娘兜一圈儿吧,你要去哪儿?只要说一声就能将你送过去!”
言谈中显出了颇为轻浮的举止,彷佛街头勾搭妹子的公子哥一般。
这位公子似是被能够凭空悬浮之物给吓到了,又或是被其中一身鼓鼓囊囊的乘客给惊得说不出话来,或者是二者的怪异都叠加在了他的心头,于是对其造成了难以抵挡的双重震撼。
莫说是他这样的贵人会如此反应,就是一重担负起安全的从者们也都被惊得合不拢嘴,完全无法理解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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