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也觉得非常震惊,还真是年轻之人胃口好啊于是他赶紧就凑过来低声地提醒道“喂喂,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就算你爹是城主也不能吃得这么难看”
“呃,是啊。”雅鹿库吞得了提醒才有些羞惭,只好对于之前的不理智改口道“祭司是这个镇子里的体面人物,我提议由他出面做见证。发现这坛库库豆的人都保护了镇长的财产,他们理当每人获得三颗作为奖励”
“唉”
齐声的叹气声当场就想了起来,显然一众幸存者们都非常遗憾。只有三颗库库豆的话只能说是聊胜于无,可是却又勾得他们心底痒痒无比,时时刻刻又会将目光飘向坛子。这样的折磨可真是非常闹心,还不如一颗都不要给呢。
镇长和其他人们都被抓走了,到现在也还是生死不明。不过以在场之人想来肯定是被吃掉了,那么以后也是不可能再回来的。也就是说现在这个镇子里所有的浮财都是无主之物,谁能拿到便是谁的。
而且就连各家的大门也在先前的搜捕中遭到了破坏,就仿佛是在邀请大家去“取”,而且不会有任何人做出反对。
虽说那些高大的妖魔们力气不小,连背带扛的都弄走了不少家财。并且他们还牵来了奇怪而高大异常的奇怪牲畜,以那可怕的力气可是搬运走了不少的财物。
不过他们的眼光显然并不怎么样,在这个镇子里还是剩下了不少好东西的。然而一想到这里祭司就非常心痛,自己的地盘中可是存放了不少的宝贝,那可是花费了许多年搜集的呢。
不但是贵重器皿摆满了储藏室,就是细腻轻薄的布料也是码放到了齐人高。当然就更不要提镶金错银的华丽神像了,那根本是每一个神庙中的必备之物。
然而就是那样可的地方却变成了熊熊的火炉,从外向内的炙烤足以引燃任何易燃物品。但是祭司只能爬在污水之中不断地在心中哀嚎,但是还得往自己上涂满了肮脏的淤泥。
在这期间只能无助地看到石制窗户内冒出了的无数的火苗,而引燃之物可是难以想象的昂贵啊。
不消说那些存粮和布料都彻底化作了灰飞,就是各种珍贵的经卷荷花费心力记录的星象图也都付之一炬,全都变成了冲天的浓烟。
大笔财富的损失是确凿无疑的,而这些都发生在一之内。祭司在看到那一幕时便不由得心中疼痛,也许物质和文化积存的损失在他心中都各占一半吧。
或许一些珍奇的宝石以及金属器皿不会受损,但要修复的话反倒会搭进去不少。
他只能寄望于远方家乡里还能储存一些积财,起码得够养活自己的。等逃出生天后虽然不得不重新积累,只是想要恢复到之前的财富却要花费不少时。于是半坛子的库库豆也算是一笔外快,能稍稍安慰他屡受创伤的内心。
这样的好事足以让他精神加倍,就是疲惫了一天的骑兵队长也为之兴奋。为防夜长梦多他们便提议立刻撤离,并且还带头赶向了河边。
雅鹿库吞不但希望能从妖魔们的眼皮子下逃离,并且对于顺走这一坛财富也充满了兴趣。至于其他的幸存者们都成为了碍眼的家伙们,完全不希望他们从中分享任何一颗豆子。
所以哪怕是在赶往河边时都是一路小跑,但他还是坚持自己抱着,完全不愿意假手他人做运送。
从头到尾只靠自己搬运肯定很费劲,于是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精力又花费在了搬运的事上。他就算是久经锻炼也累得气喘吁吁,哗哗的汗水也比其他人更多地流淌了下来。
雅鹿库吞曾在以前到此游玩过,印象中多少还记得前往之地方存在着几艘捕鱼的小舟,同时也有两条摆渡用的船只。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便又乎了起来,于是便兴奋地想到“等找到船便能轻松一些了,我一定要找个最舒服的地方坐下。之后的事就只需要顺流而下,等到了下一个村镇后便想办法绕路返城。”
然而实际的况却并不总能如人愿,简陋的码头处就只有一只小船而已,这可实在是让人遗憾的很。而他们距离小船的位置稍微也有段长度,一时也看不清具体的状况。
为了赶路顺利还打起了火把,就算是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也不得不这么做了。等一群人赶到目的地后才大失所望,只发现仅剩一条小船还被固定在系柱上,而船内还趴伏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一开始还将大家吓了一跳,不过看肤色和形才明白是自己的族人。起先还都以为是有人捷足先登了,试图逃离的人们便大声吆喝着加速跑去,并且还嚷嚷地请求他将自己也带上。
不过等晃着火把靠近了才发现那个人影竟然是一动不动,再细看其实只是一具趴卧在船中的死尸。
看他的动作虽然是手持船桨一副准备驾船离开的样子,不过后脑壳却是被整个地掀飞了。红的白的东西就从较低的缺口中淌出大半,但到这个当儿也已然出现了凝固的迹象。
临水的村镇总是少不了渔民和摆渡人,只剩了一条小船便说明有相当人都已经从水上逃离了。而此此景足以让人想象到当时发生了什么,可见这是个试图逃跑而被妖魔袭杀的倒霉鬼。
不过如今却便宜了在场的幸存者们,这些都已经疲惫不堪的人们便感到庆幸不已。想要及时逃离此地就不得不依靠这条小船,不然就着夜色出逃实在是没多少把握。甚至于还有人在心中嘲笑死者的霉运,不然他们也没法得到这样的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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