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排档,赵铭殷勤地给春香斟着啤酒,还点些什么,哥今晚作主了,赵铭豪气干云。那就再来半打烤生蚝吧,春香懒懒地说。这赵铭,是幼儿园的保安,听说黑白两道通吃,很有点手段。今晚春香本不想出来的,但她在县城举目无亲,不敢拂了他面子,这赵铭平时挺文雅的,还有点儿义气。春香正思谋着早点回去,她不喜欢赵铭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痞子气。
春香是幼儿园的幼师,赵铭追她追得挺紧的,大家都看得出来。在赵铭一波又一波死缠烂打之下,春香同意与他交往。那一夜,赵铭信誓旦旦,说一定会保护春香一世。得手以后,赵铭得意地倚在床上点了支烟,告诉你个秘密,春香。有屁就放,赵大保安。春香忍着小肚子痛,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起了天。春香,你金贵的身子,我早就看过了。
春香的婚事提上了议事日程,春香的爹对赵铭很满意,赵铭送了部崭新的摩托车给春香爹。
春香跟赵铭在街上打了起来,赵铭给了她几个耳光,扯着春香的头发拖着她走,有很多人围观。放开我,死流氓!路人对这可怜的呼号无动于衷,后来还是一穿着军装的小伙子前来救驾,但他好心没好报,被春香臭骂了一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春香苦口婆心,劝赵铭回头是岸。春香发现赵铭不但吸毒,还以贩养吸,那天在街上春香本下定决心要跟他分手的,但赵铭不同意。春香的爹也不同意,老头子是被钱糊住眼了。赵铭还是事发了,被抓了进去,春香终于吁地松了口长气。春香,等着我出来,你是我的!赵铭临走时还恶狠狠地瞪了春香一眼。
刚从乡下回来,春香在火车站遇见了黄海,就是那天出手相助的小伙子。一来二去,两人交往上了。
赵铭很快就出来了,春香为了躲避他,换了工作。春香没地儿住,于是偷偷搬进了黄海的营房。一间房,八个大男人,春香只能在床前拉了道布帘,晚上床摇晃地太厉害,春香很怕丑,劝黄海忍一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管那么多哇,照做不误。第二天洗脸的时候见到黄海的室友,春香闹了个大红脸,不过久而久之,春香也就习惯了。
春香爹不喜欢黄海,说是太穷了,虽然是同一个镇的,他对黄海很不客气。黄海请了假,把山里的柚子卖了,给了笔钱春香爹,然后又拼命地在春香家干起了农活,把春香家柚林的肥施了一遍又一遍,把山上的草锄了一遍又一遍。
赵铭找上门来了,但他打不过黄海,春香爹很没面子,因为村里人都指指点点的,赵铭放下了狠话,要把黄海给干倒,然后气冲冲地走了。过了几天,赵铭带了一大帮人过来了,黄海抽起了门角的铳,赵铭说打啊打啊,不敢开枪就是龟孙子,黄海对武器倒是轻车熟路,一枪轰了过去,赵铭的肩膀成了蚂蚁窝。
没想到赵铭是个银样蜡枪头,伤口发炎死掉了,黄海只能逃亡。黄海走后,赵铭的喽罗放了一把火,将春香家烧成白地,幸亏没有人员伤亡。后来那个喽罗不明不白地死在县城铁路旁。
抓捕行动卓有成效,流亡了几个月的黄海在一个制假烟的窝点给抓住了。春香去见了他一面,在他临死之前。
后来,春香受不了精神的折磨,也吸毒了。又后来,赵铭家烟焰冲天,烧了起来,听说是黄海干的,但黄海早就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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