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神经病。人家是不是金陵市商界的人,管你们毛事。”
一名神色倨傲的男青年,忽然开口挖苦道。
“正是因为你们这群高傲自大的人,才搞得我们金陵市商界,永远被上沪市商界、羊城市商界,和鹏城市商界这些地方,甩开十万八千里!”
“现在倒好,钱塘市商界都快追上我们了,甚至是远在华夏西北的长安市商界,去年更是稳压我们一头!”
“同样是商人,别家城市的商界,为什么都能越做越好,我们金陵市商界却不行?”
神色倨傲的男青年,忽然越说越怒,真得发火了。
“难道说,我们今年,再让钱塘市商界,把我们也踩下去?到了明年,再让汉水市商界,把我们踩再脚下?”
“到了后年,又轮到广陵市欺负我们?诸位都是金陵市商界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们不觉得羞耻吗?”
男青年的声音非常大,吸引了许多前来金陵薛家的红酒酒庄,参加拍卖会的人们的目光。
“你这小伙子,好大的脾气。”
一名被男青年指着鼻子骂的老者,尴尬地说。
“一座城市的商界,能不能发展得起来,哪里有那么简单哟,又不是你骂两句人,发泄发泄,经济就增长起来了。”
另一人同样尴尬地说。
“年轻人,别看你出身名门世家,社会可是很残忍的,收一收你的脾气吧。等到社会磨皮你的棱角,你就不会喊天骂地了。”
另一名中年人,不满地瞟了一眼神色倨傲的年轻人。
“要都是你们这样的心态,金陵市商界,迟早得完蛋!”
年轻人愤怒地说。
年轻人的父亲,匆匆忙忙从一辆路虎里,带着一份文件夹才赶过来。
刚才儿子吼的那一番话,他这个当爹的,早就听在了耳中。
他追到年轻人身边,“啪”得一巴掌,扇在儿子的后脑勺上。
“你这个蠢货!上个商学院,又去英吉利念了个哲学系,把你念傻了?”
“礼节你懂不懂?你居然敢冲这么多商界的前辈,在大马路上吼来吼去?泼丨妇骂街呢?”
“现在是拍卖会,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今天回去,我揍死你!”
年轻人的父亲失望地骂道。
这一冲着后脑勺的巴掌,直接把年轻人给打怂了,年轻人脸上,倨傲的神色消失不见,满脸都是委屈,想说点什么,却不敢再说出口。
“小伙子,你的社会经验太少,这世上没有任何的事情,像你想象得那样简单。”
刚才那名老者,高深莫测地说。
“我们去年被长安市商界追上,今年又面临被钱塘市商界反超的威胁,同为商人,同为金陵市商界的同仁,我们的心里也不舒服。我们倒是想做点什么,可是,我们金陵市商界顶头的那个家族,不让动,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人呐,活这一辈子,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就得了,别争。争得太过火,说不定,对方的杀手,就派出来了。”
老者一副看破红尘的语气,教训年轻人,道。
年轻人显然没听进去,满腔怨气,全都集中在刚才打自己一巴掌的父亲身上,年轻人觉得,自己好歹已经二十六岁了,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挨揍,真鸡丨儿丢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年轻人什么都没听进去,耳听四路、眼观八方,一直都在注意着红酒酒庄情况的杨小凡,却听进去了!
“听起来,我惹上的这个金陵王家,在金陵市真的是只手遮天呐。”
“金陵王家不动,金陵市商界的其他家族和财团,居然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金陵市商界衰落。”
“金陵王家背后的‘他们’,又都是谁?金陵市商界的其他势力,好像很害怕那个‘他们’?”
杨小凡若有所思地叨念道。
虽然争执是因杨小凡而起,但是许多人并未参与到争执里面,而是继续注意着杨小凡和夏瑶,这一对郎才女貌、像极了完美情侣的璧人。
金陵市商界各大财团和家族,都极力地渴求,让自己家的晚辈之间,互相通婚。
想要做生意、开拓市场,就必须拥有宽广的人脉,晚辈通婚,这样可以让两个原本毫无关系的财团或者家族,结合在一起,成为亲家。
有什么生意,有什么赚钱的门路,亲家肯定会帮着介绍;要是生意场上出了矛盾,看在亲家的面子上,双方也很容易各退一步。
金陵市商界各大财团和家族,让自家晚辈通婚的做法,和古代封建社会,皇帝嫁女儿、嫁嫔妃和亲的目的,差不了太多。
上流社会出身的男生女生,都无法掌控自己这辈子的命运,能遇见一位,像夏瑶一样美若天仙的红颜知己,简直是镜花水月一般的梦想。
……
“那女孩身边的人是谁?是来自哪个家族的?赶紧派人给我查一查!”
“如果那家伙的背景很垃圾,只是来自小家族或者是小财团,我就立刻派出杀手,把他做掉!”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孩,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唯有她,才能配得上我!”
一名从一辆红色保时捷卡宴上,走下来的男生,嘚瑟地拉了拉身上的纪梵尼风衣,非常装逼地对属下说。
“少爷您放心,属下查起人脉来的办事效率,绝对让您满意。说不定今天晚上,那家伙就成了咱家杀手手下的亡魂了。”
男生背后,跟着的狗丨腿丨子,一脸谦卑的巴结道。
男生和狗腿子的对话,一字不差地,落入了走在前面的杨小凡的耳中。
“瑶瑶,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处理一个人。”
杨小凡淡淡地说完,温柔地松开了夏瑶的手。
“啊?小凡哥哥,干嘛去呀?再往前走一点拐过去,就到酒庄别墅的入口啦。”
夏瑶迷茫地问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