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亚病夫?华夏人都是废物?你这个人妖国死猴子,你骂谁?什么破拳法,裴歹克拳法?”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嚷嚷着要征服华夏?你连钱塘江里的一条鱼,都征服不了!”
“被齐林打得在华夏待不下去,叛出华夏,投靠人妖国的泰拳大师,你学成之后,还有脸跑回华夏叫嚣?”
“给人妖国的人当干儿子,给华夏当汉奸,你很有成就感?”
杨小凡居高临下,漠然审视着许海强。
因为剧痛,大滴大滴的汗珠,从许海强的额头上滑落。
许海强不敢看杨小凡的眼睛,因为杨小凡的双眸中,透露着藐视与杀意!
许海强想不明白,这位啃苹果的少年,看起来人畜无害,怎么动起手来,竟然会爆发出如此恐怖的战斗力?
在泰国以拳法犀利而声名显赫的许海强,竟然连杨小凡一掌都接不下来!
许海强卧在地上,越来越恐慌。
许海强能感觉到,明天的今天,估计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你……你为什么……能打赢我?”
许海强忍着剧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为什么打不赢你?你很难打吗?你在我眼里,只是一条弱鸡而已。”
“东亚病夫的帽子,我们华夏人,早就摘掉了。谁给我们扣的帽子,谁就捡起来,自己戴上。”
杨小凡一脚跺到许海强的胸膛上,痛得许海强,整个人都佝偻了。
这一脚,估计震碎了许海强许多根肋骨。许海强的心脏,也受到了巨大的创伤。
但杨小凡这一脚,仿佛一块重愈千斤的巨石,压得许海强动弹不得,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摆脱。
“不……不可能……我的……裴歹克拳法……是最强的……”
许海强仍旧难以接受,自己双臂尽断,彻底失败的结果。
“怎么,被我揍得神志不清了?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叫唤你是最强呢?你哪来的自信?”
杨小凡低着头,望着仰面栽倒在地的许海强,说。
“我许海强……练拳十年……踌躇满志而来……想报当年之仇……没想到……又栽在了……钱塘江上……”
许海强佝偻着身体,失魂落魄地说。
也许,自己的师父裴歹克,能打赢杨小凡?
许海强绝望地想道。
“杨小凡……你等着吧……我师父裴歹克……会给我……报仇的……”
许海强的声音,渐渐地衰弱下去。
“那行,你叫你师父来,我等着他。丑话说在前头,敢给你报仇的人,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杨小凡踏着许海强的胸膛,仿佛睥睨天下的无上真仙。
听见杨小凡的话,许海强更加恐慌。
照这个架势发展下去,哪怕许海强不被杨小凡打死,也得被杨小凡吓死。
“你……你这……到底是……什么拳法?什么武术?这么厉害?”
许海强使劲全身力气,咬牙切齿地,吐出生命中,最后几个字。
“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这不叫武术,叫‘仙术’,当然比你厉害。”
杨小凡淡淡地说。
“仙……术……”
许海强全身伤痕累累,双臂骨碎,肋骨尽断,心脏也被杨小凡震伤,直接一命呜呼!
见许海强死掉,齐林和游艇上的众多打手们,长抒一口气。
但所有人心中的震撼,都难以磨灭。
想不到,最后的救星,竟然是齐林认为,没有多厉害的杨小凡!
杨小凡隐藏实力,还真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想起对杨小凡的不信任,和与杨信川相比,给杨小凡少了整整一半还多的雇佣金,齐林就羞愧难当。
而且,齐林给杨信川,当场就付了两百万再加五十万的全款,却只给杨小凡,付了二十万的订金。
这差距也太大了。
如果杨小凡脾气再大一点,可能会当场拂袖而走,那今天就真没有人,能救他齐林的命了。
齐林眼中的杨小凡,越来越强大而神秘!
杨小凡似乎还未尽全力,只用了一掌,就轻轻松松地击溃了许海强!齐林猜不透,杨小凡到底有多厉害?
游艇上却还有一个人,比已经被打死的许海强,更加恐慌。
软骨头的叛徒,钱塘武馆馆主,杨信川!
杨信川有点发懵,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强悍无比的许海强,就已经死在了杨小凡的手里。
“杨信川!”
齐林一声怒吼,差点吓得杨信川蹦起来。
“杨信川,老子花了两百五十万,雇佣你杨信川做打手。你倒好,敌人厉害一点,你就直接当叛徒了!”
齐林愤怒地吼道。
“你不是说,你是什么‘华夏第十四届武术锦标赛,武术、柔道、击剑三料冠军’吗?”
“你得了那么多冠军,用个屁用啊?光名头那么响,你仗着名头还挺嚣张,一天到晚目中无人的。”
“就你还嫌杨大师是骗子,不应该拿那一百万?你倒是杀个许海强,让我们瞧瞧呐?”
齐林不停地挣扎着,想摆脱身上的绳子,边挣扎边放声怒骂。
齐林身上的绳子,还是叛徒杨信川捆的。
齐林手下,几个长眼色的打手,跑过来,用刀把绳子割断。
齐林终于摆脱了绳子,站了起来。
杨信川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双贼兮兮的小眼睛,扫视着杨小凡、齐林,和游艇上的每一个人。
杨信川万万没想到,局势会反转得这么快。
强大的许海强,被杨小凡一巴掌终结了性命,杨信川根本没搞明白是咋回事,许海强就一命呜呼了。
“你要知道,我杨小凡最瞧不起的人,就是腿软的叛徒。”
杨小凡的目光,从许海强的尸体上移开,盯上了杨信川。
“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吗?两百五十万全还给你们,我一分钱都不要,只要你们能放我走就行。”
杨信川对杨小凡说。
虽然杨小凡是齐林花钱雇来的,齐林是雇主。但在目前的场面上,杨小凡才是真正的主宰。
“你这种墙头草,留着也是祸害。”
杨小凡淡淡地说。
“这么说,是没得商量了?”
杨信川变了脸色。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事有得商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