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对猫咪的危害性是一,另外一个就是这玩意儿太贵重,要是弄丢了可惜不说,就怕被人看到起贪念,到时候反而让几只陷入危险当中。
三师父也不在意,给了就是给了,怎么处理随便苗然,回头又给了两个臭小子一人一副放大豪华版的,缀得两小嫌脖子疼,直接扯下来给了妈妈。
“三师父……”苗然头疼的要命,讲真的她见到几个师父的时候,一点都没信何建国说的几个师父性格古怪会影响孩子的事儿,老人家显得多睿智英明啊,结果真正相处下来,她不得不信了何建国的话。
师父们的年纪太大,加上宅的久了跟社会脱节,教导起两个小的来,还带着一丝以前的匪气,虽然这份匪气中不乏大气,可并不适用于现在,毕竟双胞胎还太小,思想和价值观都没有成型,加上孩子特有的思维逻辑,一不小心就可能走错路。
偏偏苗然还不能跟几个师父直说,就怕这些老人心思敏感,再觉得她赶人或者不满,最后只能把这个问题交给何建国,何建国也头大的很,要是师父们这么好说服,他当初就不会想把老丈人弄回来监督了,为此特意去求了苗霈。
“呵呵,没事儿,我看着呢,几个老哥心里也有数,咱们这样的人家又是男孩子,霸道些也没什么,高度决定视野,眼界放宽放远了,自然就知道尺度了。”苗霈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别说何家何建国现在和将来的地位,就算是守着他们这些老人家,双胞胎也不可能活得乖乖巧巧像个模范生,好孩子受到得夸奖多,并不代表他们就能挑起责任,坏孩子让人生气头疼,也不一定就没担当。
苗然听到这话更不放心了,她没忘记这个爹也是个“问题儿童”来的,所以暗自决定往后一定要看紧了,只要休息就往家跑,就连何建国想单独划出点时间来个二人世界都不得,悔得何建国几乎没把双胞胎打包送人。
初五晚上,苗然穿着一身到脚踝的黑色立领针织裙,裹着毛领大衣,拎着精致的镶珠手袋挽着何建国坐上了一辆红旗轿车,跟在何保国的车身后慢慢的驶出了城区。
在苗然的概念中,郊区最起码是指通县房山等地方,全忘了这会儿百废待兴,城区的范围远不如后世宽广,车子到了某条河边慢慢放缓速度,停在一栋有些眼熟的四层建筑前的时候,苗然才恍然,这是到地方了。
扶着何建国的手下车,苗然理了理脸上的面具,有些无奈的嘟囔了一句:“欲盖弥彰。”
车子开出去没多远,何建国就把这个面具给她戴上了,当然他自己脸上也有一个,面具是欧洲宫廷那种半脸式的,以时下的目光来说还挺新潮的,可对于苗然来说,就土俗的不行,他们那会儿的化装舞会,cospy已经逆天了好吗。
何建国摸了摸苗然的手,其实真要追查,这玩意儿确实掩藏不了什么,不过很多事儿大家心照不宣,这个面具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掩饰身份,而是避免见到“熟人”,不得不寒暄打招呼的尴尬罢了。
何保国是为了组织办事,带的又是重器,派头自然摆得足足的,身穿黑色毛料中山装,身后跟着四个保镖和两个抬箱子的人。
苗然何建国明面上是跟着借光来的,暗中却另有目的,那就是接收何家,或者说陈家暗中留下的势力,说起来,就苗然来的目的最单纯,她是来“买”东西的。
一行人进了场内,苗然恍然发觉这个地方她来过。
那是毕业大半年之后,寝室的一个姑娘过生日,顺便介绍男朋友给她们认识,就叫了留在首都能联系上的女同学一起唱歌,约得有点远,在临近惠河边的一家ktv。
苗然是个闲人,去的比较早,一进门就看到一排穿得比较那样的女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说笑,后面还有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进来发牌子,说起来什么老板几点来之类的,吓得苗然还以为找错地方了,急忙的跑出去,可出去更危险,马路上靠过来停车的人,坐在车里就跟她搭讪。
后来她干脆在车里等,人到了齐了才回去,一进门那些女人都不见了,变成了一堆男人,还对着她吹口哨。
一起去的几个女同学都在背后嘟囔,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儿,后来请客那位女同学说起来才知道是误会,她就是挑着近得地方随便团购的一家,没想却是这样的,倒是几个男同学如鱼得水,后面又去了好几回。
跟苗然想象中和电视上看到的那种拍卖会不同,内部装修跟外面的简单的红墙灰瓦一个样,都走的质朴路线,唯一的亮点大概就是红漆座椅旁的小茶几,上面摆着一大盘新鲜的水果……好吧现在这会儿水果也挺难得的。
何建国他们的位置在东边的第一排,时间差不多了,就有穿着旗袍的漂亮姑娘戴着面具过来给大家沏茶。
拍卖会即将开始,苗然目光四下环顾,看到熟悉的白色羊毛连身裙的时候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何保国不在场内,从进来他就带着人往后面去了。
“然然,你看。”何建国坐在苗然身旁,翻着手里的小册子,这是刚刚才发到他们手中的,何建国猜测之所以现在才发,也是方便像他哥那样私下交换,随时变更拍卖物品的,何建国翻开给苗然看的那一页上,一个刻着龙纹的石匣子正在跟他们问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