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如令被其发问,长期被对方压制让他一时间没有缓过来,捏捏的说不出话来,加上许灰名的眼神更是让高如令吓得退了一步,对方可是杀过人的,自己虽然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杀人的事可是做不出来得,高如令被其声势所摄,脸上无光,将目光转向了身后的李飞几人。
真是一头蠢猪。
李飞心里暗骂了一声,好歹现在是自己这边占据着上风,你这样好丢人啊,随即轻咳一声,脸色一版恶狠狠得说道:“许灰名你可知道你的事发了。”
许灰名认出了李飞,事发了,难道是自己扣了对方的货物?这等事情也值得出动官府的人来抓自己,心中更是将李飞看成了胆子不打,却异想天开的小人,难道仅凭他小小的知府就能摆平自己,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在看看自几四个手下躺着地上生死不知,许灰名知道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想到了这些,许灰名恶狠狠得骂道:“你这混账东西,你算一个什么东西,别以为找了一个知府做靠山就能把老子怎么样,你他奶奶的,姓高的,你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老子你也敢动,你信不信老子出去就弄死你。”
说着话奋力挣扎起来,这会功已经缓了一口气,两名衙役哪里是他的对手,许被其挣脱开了,许灰名一恢复自由,大步朝高如令冲去,他有自己的思量,护剑山庄在此地名声不低,恐怕武功也是不凡,不如先制住了高如令,杀出一条血路出去,到时候一切都好办了。
众衙役惊叫道:“保护大人。”
许灰名狞笑一声已经到了高如令的跟前,硕大的拳头不由分说打向了高如令的眼睛,一只手迅速的掐住了高如令的脖子,恶声喊道:“都他奶奶的给我别动,老子可是朝廷命官,你们眼睛没瞎吧,高如令让他们让开,把刀都给老子扔了。”
高如令惨叫着,短路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高声喊道:“都让开,都让开,放他过去,许大人,也许咱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少废话。”许灰名恶狠狠的说道,一边让衙役快些让出道来,衙役们担心高如令的安危,只得从命,把刀子全部扔到了地上,看热闹的人唯恐惹祸上身,也忙让了一条道来,许灰名狂笑了一声,就准备扣着高如令离开。
只是前面李飞四人却是一动不动,好笑的看着许灰名,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这时林平之也追了出来,身后曾大成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许灰名现如今一只眼睛好似再也没了光亮,那一阵阵的痛感提醒他,以后也许自己就是独眼龙了,他恶狠狠的用独有的一只眼死死的盯住了林平之,恨不能食其肉。
“你们什么意思,难道想要我杀了姓高的吗?你们四个啊,闪开啊,还有你个混蛋,你打瞎老子一只眼,老子是不会放过你的。”许灰名不自觉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一边四处看着,想着如何才能逃脱出去。
随着许灰名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可是把高如令给难过得要死,嘴上无法呼气,脸色越发的红,许灰名一边色厉内荏的威胁着,忽然感觉到眼前一花,便出现一人来,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正是菲利普,脸上不屑的一笑,一拳轰向了许灰名,毫无花哨的一拳砸在了许灰名的肩膀上,菲利普原本就力气极大,吸了百十个人的内力之后,夹杂的内力的一拳直接将许灰名哄飞了出去。
许灰名飞出去重重得摔在了冰冷的河水里,而高如令则瘫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他惊魂未定的说道:“三庄主,可将那许灰名给打死了?”
菲利普不冷不热得说道:“不知道。”
高如令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这三庄主说话太不客气,让人心里不快。楚方走过来把高如令扶了起来,低声说道:“高大人,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就把这逆贼抓回大牢里,到时候在严加审问,逼他说出谋反的细节。”
“好,来人啊,将逆贼许灰名从河里捞出来,送往大牢关押。”高如令大声命令道。
说完话,周围却爆发出一阵阵的叫好声,高如令疑惑的看过去,不知道众人在开心什么,这个时候有人大声说道:“这位就是咱们的知府大人,可算是把那个鱼肉百姓的恶贼给法办了。”
一人附和道:“小生本来家中富裕,没想到这姓许看上我家的几亩薄田,硬生生的逼死了家父,在下才终日借酒消愁,高大人请受在下一拜。”
一会功夫就跪下了一群人,这些人没少受许灰名的欺压,高如令张大了嘴巴,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平时没有干过什么好事,一下子让人这么夸奖,一时间有些热泪盈眶,心中感叹道不是自己不坏,而是自己想干的全让许灰名给干了。
事情完美的结局,把许灰名从河里捞了出来,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去,李飞几人也顺势到了高如令的府上商量细节,林平之被热情的曾大成硬拉着去吃酒去了。
今夜里高如令的心可是七上八下跳个不停,还差点死在了许灰名的手上,最后却获得了一个好名声,中间的反差不可谓不大,忙完那些事情,已经快到二更天了,高如令却不觉得困,现在他万飞迫切的想要解决掉这个麻烦。
奉上香茶,众人都坐在椅子上静静养神,还是高如令忍不住问道:“这许灰名抓是抓了,可是,说他谋反叛逆,我们没有证据啊,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解决了他。”
楚方摇摇头道:“证据会有的,我已经让三庄主去找他的府上了,在下别的本事没有,这些事情还是很拿手额,不过有些事还需要高大人忙碌。”
“不知道是何事?”
楚方缓缓说道:“其实大人应该知道,这个姓许的本来就是恶贯满盈了,大人只四处打点一下,往日那些被他祸害过得人出来作证指明他都做了哪些恶,犯了多少罪,把这些全部收集起来,另外谋反是大罪,肯定是要上报的,不过来往恐怕也是需要些时日的,三天之后你配合我们演出好戏。”
“什么好戏?”
楚方缓缓说道:”三天之后,把许灰名弄出来,不过一定要他自己跑出来,最好在死几个人,再有几个目击证人,怎么样这些事难不倒您吧。”
高如令点点头,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该说的也说了,正准备送客时,李飞突然说道:“高大人,着杭州城有家妓院,你可知道?”
“啊这个?有一家妓院,还有三艘花船。”
李飞说道:“那好,明天你把管事的叫来,有话和他们说。”
“啊?”高如令一时间没有明白李飞话里的意思,他大脑高速运转之下也没有想明白对方到底要干什么,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先搞定许灰名这个大麻烦吗?找妓院的管事的,这护剑山庄的庄主脑子里装得到底是什么啊,高如令那眼神询问了一下楚方,在他的心中还是这个二庄主靠谱一些。
“高大人,这些事对你来说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无事我等便告辞了,事成之后好处一定少不了你的。”虽然也不明白李飞打的什么算盘,楚方却不在意,无论李飞想做什么,帮他就是了。
不理会犯嘀咕的高如令,众人也实在是累了,纷纷离开了高府,除了菲利普潜入许灰名的家中,李飞几人马不停蹄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可是李飞的床上此时却躺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来,从李飞进屋门就下意识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什么情况?
李飞眼睛没有瞎,虽然没有点灯,自然看到了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脑袋,把夜明珠拿起来一瞧,不就是那陆柏的师侄吗?此女刺客紧闭着眼睛,脸上红彤彤的,好像一只熟透的红苹果,李飞不是柳下惠,加上也是许久没有接触过女色,这女人自己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啊,清了清嗓子问道:“别装了,都知道你还没睡,你叫什么名字。”
“人家上午不是告诉你了吗?”
“我忘了,不行吗?”
丁瑶眨着大眼睛静静的看着李飞帅气的脸,一边从被窝里爬了出来,里面自然是什么都没穿,较好的身材让李飞一时看得失了神,丁瑶几位大胆朝李飞勾勾手,李飞也配合的走了过来,丁瑶就为他宽衣解带了,不一会两人便chiluo相见了,丁瑶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说我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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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是谁?”
“说话啊,我是谁?”
“不要在念了,我的头好痛啊。”
一个幽闭的暗室里,四周点满了蜡烛,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被人用铁链死死的困住,时而癫狂大叫,时而用力拉扯铁链,看起来就是一个发癫的疯子。
“师兄,此贼虽说自废武功,可是看他的样子明明是走火入魔啊,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方生望着萧白说道。
方证摇摇头,心中明白当日萧白伤了自己师弟的经脉,虽然进过救治,可是一身武功想要再进一步却是千难万难,这萧白恐怕已经成了师弟的魔障了。
见方证不说话,方生继续说道:“师兄,近些日子一来,那些被此贼害过的人天天来此喧哗,让我们交出凶手,师兄,我少林寺的声誉可不能被此人给毁了啊。”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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