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手下的兄弟叫喊着。
然后他们二十几个人一群,带着武器分头进入临近两个帮会的矿坑里,去寻找有我们帮会记号的矿车。
这本身就叫越界行动。平时自己的人去任何地方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成群结队还拿着自动武器,甚至于火焰喷射器和rpg(火箭筒)都有。
虽然对面的帮会十分忌惮,但是也不敢真的为了一车矿石和我们这边的人硬干。
最后三个小时,我得到了无线电消息。
在一个矿坑区,老鼠帮会的废弃坑道深处,发现了我们帮会此次的一个遗失矿车,和此前一个多月同样被盗走的一个矿车。
于是我命令手下人,全部去清理这个坑道区附近所有老鼠帮会的成员。
疤面听说此前的一个矿车也被找到,在对讲机里很高兴的说:“很不错,值得去夸耀我侄儿的能力了。我会带着更多的人,向老鼠帮会的人发起总攻击的。”
听说是一次占领行动,自然这里开始搞事的兄弟,也放开了手脚,去屠杀这里老鼠帮拿着各种武器的人。
我们开始向北区进攻,侧面的消灭老鼠帮一个矿区的所有帮会势力。
在我们的人,整矿车的躲在他们的矿车机车车斗里,然后掀起头顶的油布,开始向碎石场的这些人发动攻击时,他们简直就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我们的人跟着我从矿车里跳出来,端着种类繁多的各种枪支和弓弩,火箭弹和火箭筒,向他们发动了大屠杀。
留守碎石场的这些老鼠帮的人,都是帮会最底层的混混。由此他们手里的武器不过是很破烂我的手枪和砍刀,在不干脆就是狼牙棒和一根棒球棍。
我看着“焚化者”“撕裂者”“狂暴者”都拿着令人生畏的武器杀过去时,我也是够了。
在一群人躲在一个拐角坑里用手枪回击时,“焚化者”对着这个坑洞就是一道长30米的火舌喷灌进去。
然后十几人的惨叫声中,“撕裂者”手里的mg34轻机枪“咕咕咕~!”的响起来,把一群人全部打倒
侥幸没有被火焰烧到的,也被“狂暴者”拿连发喷子给喷死了。
我事实能看到中了一喷子枪的人,被一种巨力向后冲出去满身是血洞的死了
我背着砍刀,手里也端着金色的连发喷子走在战斗最激烈的人群里。
周围到处是逃散的老鼠帮会的人,他们的营区也跟着响起了警报声
我身边的一百多号人在渐渐的聚集起来。
看着我背着砍刀和巴雷特,手里端着一个杀伤力巨大的“手炮”。手下的人杀起人来更是十分的卖力、
虽然我知道我不是真正的暴力团帮会的人。
但是我这个人也是对无知加残暴的人渣,不带任何同情和怜悯的。
从来都不。
毕竟没有这些愚昧加无知外,还带着贪婪和冷酷的畜生,人类也不会大多数人活得悲催了。
这个世界本身就在故意的缔造这种悲催,这样它们才便于所谓的统治。
设想,每个人都有很正统的教育,有着做人的人格,那么人权,最终就得被统治者归还到每个人的手里。
事实上,这个世上,没有人有真正意义上的人权,遑论财权和军政。
这世上原本来自蛮荒宇宙星空的一切,都被一群小人占据了,据为己有的东西,在他们的后来者的手里不断的传递着,最终也没有回到人民的手中。
这就是平等与真实的自由。
民众干着世上所有猪狗不如的活,拿着勉强维持生计的工薪。身上背负着几十种保险和税收
事实上干到老,也没有得到这个世界上的任何慰藉。
一切都是被虚幻的一种现实所迷惑,被种种不存在的所谓理想世界给蒙蔽。到死前,才知道,自己没有获得多少,更没有给自己的后代留下多少。
唯有令人悲伤与难过的人生经历
所以我任由两种猪狗不如的人群在相互的屠杀。
这是狗对狗的战争这里面唯一的胜利者,不会是有理智的人本身
巨鼠班的“鹿头”“熊头”来了,带来了三百多拿着自动武器的兄弟。
从他们向我们帮会兄弟发射的rpg和枪榴弹来看,它们至少来了三分之一的核心战力。
“我们的人全部集中在一起,守着这里的两个分支坑道,不要让他们冲进来就行了。”
我端着“手炮”一边打,一边用战斗头盔带的麦在发布命令。
这里的碎石机场有两个进矿车的大门。里面是工厂区,上面的过道和横梁上,蹲满了疤面的人。
对面的人在被密集的火力覆盖中压制着,即使火箭弹和枪榴弹不断的射进来,都没有事实造成我们空中人员的什么伤亡。
“我们需要重火力增援。他们的火箭弹太多了。”
我换了巴雷特狙击步枪。
并且让所有人节省自动武器的弹药,只是等着我们的后援抵达。否则在对面十几个人喽啰的散乱冲杀中消耗了太多,真的对面冲来数百的人流时,只能用棍棒和砍刀去拼杀了。
几个拿着步枪的家伙,和我狙杀敢于靠近的人,在距离很近时,就把手里的自动武器撸一把。
帮派的火并是经常都会有的,一般大型的自动武器接战,会是一年两三次。
等帮会的头目觉得自己的人手足够时,武器和弹药有得一拼时,帮会之间就会有血斗。
我们的人此前都很慵懒,在很多次的血斗中都落败,但是这一次在我的带领下,他们突然变得异常的勇猛起来。
这或许真应验了一句话,一头狮子带领的一群羊,都会变成狮子
打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手里的弹药几乎只剩下三分之一,不足够抵挡对手的一次冲击了。
我让“焚化者”“撕裂者”“狂暴者”带着兄弟们组织一次反冲击。
目的就是把对手逼退,先后退七十米,把他们尸体上的武器和弹药有机会让我们的人捡回来。
于是我们一起同时冲杀出去。
我前面拿着铁皮盾牌,一手提着砍刀的“献祭者”成排的冲上去。
足足七十多人,举着木盾上包着钢皮的玩意冲上去。
后面跟着拿自动武器的兄弟在拿枪压制对手的机枪和rpg。
我和几个狙击手不断的射杀对手的重火力点,使得他们没有什么机会,起身攻击我们的人密集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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