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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们三人在房子里等待了大概两三分钟。

    孔叔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说道,“咱们行动!”

    于是,我们三人赶忙出了屋子,下楼朝对面的大厦赶去。

    来到大厦一楼大厅时,大厅里空无一人,电梯显示停在九楼,看来孔叔推断的没错,这家伙果然是坐电梯去了九楼。

    “这家伙已经上去了,咱们赶快跟上去吧!”王总迫不急到的就要去按电梯,却被孔叔一把拉住,孔叔摇头说道,“不能坐电梯!万一他还没进到楼层里去,电梯到时再一响动,岂不是惊了他!”

    “那怎么办?”王总郁闷道。

    “走楼梯最保险,大家脚步都放轻点,到时快到八楼时,你和庆年原地待命,我悄悄上去先看个究竟,确保无恙之后你们再上来!”孔叔说道。

    于是,我们三人连忙蹑手蹑脚如同做贼般朝楼梯跑去,一直沿着楼梯一口气爬到了八楼,一口气爬了八楼,面不红心不跳是假的,但是大伙也都不敢大声喘气。

    我和王总按照孔叔的意思留在了八楼待命,孔叔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溜上了九楼。

    过了一小会,孔叔又蹑手蹑脚的从九楼下来了,朝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没问题,让我们赶紧往上走。

    我和王总来到九楼时,发现九楼的大红木门和那扇铁栅门都被人打开了,楼层的走廊灯也被人打开。

    “好家伙,这孙子竟然偷偷配了九楼的钥匙!”王总小声气愤的说道。

    孔叔急忙做嘘状,示意王总不要出声。

    孔叔在前面带头,我们几人悄悄的溜了大门里面,进到楼层里后,我们几人脑袋贴在墙壁上,探首朝走廊里看了看,楼道里空无一人,并不见刘总的身影。

    当时我就纳闷,大门开着,说明这家伙一定是进了九楼了,可是人呢?

    这时,只见孔叔挥了挥手,指了指楼道末端的方向。

    我立马明白,孔叔的意思应该是刘总进了楼道倒数第二间房子,也就是昨日他带我们去的那间房子。

    我和王总点了点头,表示领会了孔叔的意思。

    孔叔突然弯下腰去,把脚上的鞋都拖掉了,并示意我们也赶紧脱掉,我当时还纳闷,孔叔脱鞋干什么,后来见王总也跟着脱了,我才反应过来,孔叔应该是要去那间屋子外面一看究竟,而穿着鞋子的话,走在这寂静的楼道里,不管你再小心,发出的声音再小,也会给你放大变得很清晰的,所以孔叔建议我们脱了鞋子走过去,走在楼道里几乎是没有声音的,领会之后,我赶忙脱掉了脚上的鞋子。

    于是,孔叔带着我们小心翼翼的朝楼道尾端走去。

    楼道左右两边的房间门上都有一个小玻璃窗口,外面的人可以通过这个窗口看到房间里面,我们一路走来,所有的房间里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然而,等我们快要靠近走廊尾端时,我惊奇的发现左手边第二间屋子大门的玻璃上投出一束亮光,看来孔叔是猜对了,那家伙果然进了那间屋子。

    我们几人弯着腰蹑手蹑脚的来到屋门前,房间里的灯是亮着的,但是屋门却是紧锁的,我们几人悄悄的伏在门边,通过门上的玻璃窗口朝屋内看去。

    果然,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我们看到了一个人影,是个男人,他正背对着我们站在屋子的一个墙角处,而那个地方,就是昨日白天的时候,刘总说的那个女工被活埋的部位。

    刘总面朝墙壁,似乎是在盯着墙壁上看着什么,但是因为他背对着我们,所以我们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见他愣愣的站在那里,连续好几分钟一动也不动,就像个正在站岗的士兵一般笔直的立在那里。

    我朝那面漆白的墙壁上看了看,可什么也看不到,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啊,我心里纳闷道,这刘总站在那里什么呆呢。

    就在我疑惑之际,屋内的刘总突然扑腾一下就跪了下去,跪在了那面墙跟前,刘总这个举动着实把我给惊住了,就在我发呆之时,只见刘总突然像小鸡啄米一般,跪在那里朝着那面强开始快速的磕着头,虽然门是关着的,但是我们依旧隐约听得到刘总的脑袋每次与地面碰撞时发出的咚咚声,而且,他边磕头,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着什么,像是说什么“错了,错了”之类的话语,但是因为声音太小,我们根本听不全也听不仔细。

    我们几人看着刘总在那里朝着那面白墙猛磕,都惊呆在原地,刘总要这么磕下去,不撞傻也要脑震荡。

    大概磕了有几十下,刘总终于停了下来,停下后,他又慢慢从地上爬来起来,又开始愣站在那面墙前开始发呆。

    我心想,他不会又要在那里站个好几分钟吧。可就在这时,刘总突然动了,只见他双手放于胸前,像是在解胸前衣服的纽扣。

    果然,没一会儿,他就把身上的衬衣脱掉甩在了地上,里面只剩一件背心,接着,他又把背心也脱掉了,整个上半身都光了起来,然而,事情并没有完,他脱完上半身后,又开始解开裤子,把裤子也脱掉了,只剩里面一件红色大裤衩,看着刘总诡异的行为,我们几人傻愣在那里,刘总这是要干什么,表演脱衣舞?

    就在我看的目惊口呆之时,刘总弯下腰去,把内裤也脱了丢在了地上,这下刘总是完全赤身裸体的站在了那里。

    看着刘总光腚站在那里,我心里更是又惊又疑了,这刘总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把自己扒光了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刘总似乎像是朝着那面墙说了一句话,是一句很短的话语,大概也就四五个字,但是因为声音不大,而且门还关着,我根本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孔叔和王总听清没有,但是看他俩那茫然惊措的表情,估计也是和我一样此时对于刘总的怪异行为又惊又疑着呢。

    就在这时,刘总突然光着身子慢慢坐在了地上,然后又慢慢的躺了下去,整个人摆了个“大”字躺在那里,以至于我连他那翘起的那“玩意”都看得见了!

    谭润康1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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