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青禾会的其他分会,全部都遭到了同样的搜查,都是地方的官员带着士兵来帮会里寻找陈阳。
不过,自然都是没有任何收获的。
郭怀礼来到青禾会以后,也只是做做样子,带来的人都是里里外外看了一圈就走了,并没有真的动手去翻,这让凌云觉得,这个官员或许是来帮自己的。
但是凌云也没有主动上前,毕竟人家是钦差,而且看他来去匆匆,似乎并不想有什么交集,所以凌云也就不说什么。
而不论是谁都没有想到,陈阳会逃往吐蕃。
毕竟陈阳已经这么多年没有出现了,就算是欧阳先生,也只是知道陈家把陈阳接了回去,却并不知道陈阳究竟在哪里。
而且欧阳先生也不可能把人天天安排在陈家附近,这样去的次数多了,难免会叫人发现。
所以欧阳先生也不知道陈阳的去向。
欧阳先生没有安排人在陈府附近,是因为他没有那种善于隐藏的高手,可是青禾会却有一个穆老伯。
就在郭怀礼来到青禾会的当天晚上,穆老伯还是像前几天一样,趁着夜色,静静的守在许家的屋顶上。
这几天,穆老伯在永宁城里,白天大门不出,就躲在房间里,借着窗户上打出来的小洞,偷偷关注着许家的情况,偶尔小二来送饭了,开门接一下。
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穆老伯就换上夜行衣,将自己融入夜色,犹如夜行的幽灵一般,无声无息的来到许家的屋顶,偷听和监视许家的动静,毕竟许家是目前最好掌握的地方。
夜晚的许家还是和之前一样,有家丁和巡逻的高手,只是这一段时间,许天烈将整个宅院都布上了巡逻。
许天烈也是怕的,毕竟青禾会还没有真正倒下,而且凌云带领青禾会打退七个帮会的围攻他也是已有耳闻,所以为了防止青禾会对自己也展开这样的暗杀行动,他就多花钱找了高手在自己家里巡逻。
忽然间,许家的大门被人敲响,声音两长两短再两长,似乎还是一个暗号,这是穆老伯这么多天一来,头一次听到这不同寻常的敲门声。
只见许天烈的房间里亮起一盏灯,随后人影闪动,许天烈打开房门出来了。
他朝旁边的一个家丁点了点头,那家丁一拱手,便去开门去了。
打开门后,只见门外站着一人,许家大门前的两个灯笼把此人照的清清楚楚,这人的衣服虽然是金朝这边常见的,普通的布制衣服,但是这人的五官,却明显是外邦人的五官,但这人却并不进来,只是和那个家丁耳语了几句。
待到说完后,来人也不施礼,转头就走了。
家丁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他人看见,这才赶忙关shàng mén,并快步来到许天烈身旁,也附在许天烈耳旁说了什么。
许天烈听完后挥了挥手,示意家丁退下,然后手拿着烛灯,站在原地似乎想了一想,然后又转身进屋,关shàng mén,然后吹灭了蜡烛,似乎又就寝了。
而穆老伯因为躲在屋顶,距离太远,没有办法听到双方都说了什么,不过许家现在进不去,可是追那个传话的人还是很轻松的。
于是穆老伯踩中屋顶,脚下一蹬,犹如一只大鸟,悄无声息的落到许家的院墙上,随后脚下一点,右上了旁边的民房屋顶,快跑了几步,就看到刚刚那个传话的人,正在大街上快步走着。
穆老伯看准时机,一个鹰扑,扑向这人,没想到这人通过地上的影子,迅速的反应了过来,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把兵器,闪到一边后,对着穆老伯的腰部扎来。
若换成是旁人,这一下可就是结结实实的要被扎中,可是现在攻击这个外邦人的是穆老伯,以他那神鬼一般的身法,又岂是寻常人想扎就扎的中的?
眼见这兵器就要扎到穆老伯腰间,这个外邦人的脸上便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但是穆老伯嘴角一挑,却明显有着一丝嘲讽。
就在这个外邦人感到哪里不对劲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紧,低头看去原来穆老伯在空中伸开双臂,准确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随后穆老伯利用自己往下坠的力量,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到这外邦人的手腕上,只听“咔”的一声,这外邦人的手腕立刻就被拧到脱臼,手中的兵器也“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还没等这外邦人从剧烈的疼痛中反应过来,穆老伯落地站定后又是一脚踢在此人胸口,直接把他踢到了一处阴暗的地方,随后不停手,上前一把将这外邦人的下巴往下,也拉成脱臼,疼的这外邦人不知道是捂手腕好,还是捂胸口好,还是捂下巴好。
随后穆老伯上去往这人脸上左右各一拳,直接把这人的大牙打掉,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后,穆老伯才放慢动作,从地上那一滩的血水里,找到两颗牙齿,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还真的有毒药藏在牙齿里。
原来穆老伯第一次抓住吐蕃人的时候,就因为对方服毒自杀了,所以没办法问出什么有用的内容。
但这次穆老伯就学乖了,先打的对方毫无还手之力,然后把下巴拉脱臼,防止他咬碎牙齿,服毒自杀,随后把藏有毒药的牙齿打掉,方便接下来的问话。
不得不说,穆老伯的这一套动作做下来,行云流水一般,没有任何人发现这街上刚刚发生了一场小小的打斗,穆老伯看着眼前这个暂时还存活的外邦人,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嘴里因为下巴脱臼无法说话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穆老伯不由得嘴角一挑,轻声说道:“嘿嘿,这次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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