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白马这种城池,波才应该让一个自己信得过的npc去防守,可是波才觉得自己手下所有的士兵都应该继续攻打长社,除了长社城,其他什么自己都无所谓,于是选择让玩家负责白马城的城防。
白马城的守将,用户名叫“leaier”,其他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leaier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意思,甚至连怎么读都不知道。
有人百度过他的名字,得出的翻译是“领袖”,不过这个翻译的答案上写着:“已为您显示leader的答案,或者仍然搜索leaier”,说白了,查无此单词。
所以当别人不知道怎么称呼他而向他询问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我叫雷奥......不,英文应该不是这么念得,算了,你就叫我R吧。”其实他想表达的是L。
开始别人管他叫R,后来随着他逐渐位高权重,取得了一席之地之后,有好事者就给他取外号,叫R爷,随后索性谐音叫他二爷,于是就传开了。
二爷是个大肥子,身上满是白花花的肥肉,看起来圆滚滚的,但他有他的独门绝技,他便是靠着他的独门绝技,得以在白马五十万人中拔得头筹,取得优势的地位。
“万胜的那条狗,来了吗?”正在吃饭的二爷听到手下人的禀报,眉头微蹙,语气中满是如临大敌的忧虑:“那条狗带来了多少人?”
手下笑着禀报道:“将军,说来奇怪,那条狗就带了一万人,便信誓旦旦的来送死。”
“一万人?”二爷一口饭直接喷了出来,原本郁沉的脸上满是兴致大发的神情:“区区一万人,哪来的勇气敢攻打白马?这条狗怕不是个吉娃娃?”
吉娃娃作为世界上最小的狗,本该是温顺可爱,可吉娃娃却是见人就大喊大叫,跑起来快如风不说还如果幽灵一般酷似幽灵疾步,奋力一跳,跳起来可以打到人脸,还总是莫名其妙主动进攻比十个自己还要大的大狗,吉娃娃被人称为战斗民族扬名于世,很是有名。
“我不知道,只是这狗确实不知好歹,看他那架势是准备渡河了。”那手下找了个椅子坐下:“将军,按照我的想法,这狗应该是不知道我们的实力,我们兵力五十倍于他,大可佯装兵少示弱,待消耗其士气,时机成熟再出城反击,定能全歼敌军。”
“你让我想想。”二爷扶额思虑片刻,随后说道:“徐傲若是有后援怎么办?也可能他只是万胜的先锋也说不定。”
“那倒可能也是,我们不如守河便是,反正徐傲攻不过来。”手下说道。
二爷又摇了摇头:“也不好,太窝囊。”二爷想了想,突然问道:“对了,徐傲的实力如何?他自己的实力?”
“倒是有些耳闻,这家伙阴毒无度,靠着打黑枪打伤了联军头目张昊苍,据说近战实力根本不如张昊苍,只好躲在士兵后面靠打黑枪逼退了张昊苍,其实也就是擒贼先擒王,没什么大不了的。”手下说道。
“那张昊苍的实力如何,能担任河北联军总帅,应该不弱吧?”二爷问道:“说来听听。”
“这个我还真调查过,张昊苍斗之气八段。”手下回答。
“是吗?”听到这个答案,二爷不忧反笑:“看来是我多心了,这个张昊苍真比我想象的弱,既然如此,我也好放心的取徐傲这只吉娃娃的狗头了。”
“那小的这就恭候将军立功了。”手下笑了笑,深鞠一躬:“祝将军凯旋。”
和手下聊了一阵后,二爷突然说:“我还有点事。”便走出了城主府,来到白马城的街上。
二爷一路朝着白马城的深处走去,白马城的深处,远要比白马城城主府的大厅,藏得要深得多,也难发觉的多,每当这个时候,二爷总是孤身一人前行,不容其他一人傍身左右。
城池深处,一间看起来毫不令人意外的民房,从远处看起来,这间民房虽然偏僻,却并不突兀,民房的设计毫无花俏,丝毫不惹人注意,准备的说这间民房原来是住人的,只是当二爷的大军攻下白马之后,这家的主人便再也没有看到过明天的太阳。
二爷朝四周注意了几眼,确定四下无人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快速打开房门,随后将房门捎上,走了进去。
这间民房的陈设简单,与正常人的房间并无不同,却没有人住,所以结了些蜘蛛网在墙上,看起来有些幽森恐怖,二爷拾起笤帚,垫着脚将墙上的蜘蛛网细细扫掉,随后又开始清扫房间内的大灰尘。
二爷做这些并不是因为他有洁癖,也不是因为这是他真正的家,他做这些只是不想惹起旁人的注意,让这间房看起来不是那么像停尸房而已。
清扫完,二爷不动声色的将笤帚原封不动的放回角落,连摆放的位置也一模一样,这才小心谨慎的迈开脚步,向着屋子内部走去。
这间房室内看起来很大,虽然民房本身不大,但他房内被切为无数个房间,二爷用手中的钥匙一把把的打开房门,进去后又马上将门关上,就这样不停的打开,关上,打开,关上,竟一连走过十五个房间。
不仅如此,二爷的这十五个房间其实是四乘四连续性的迷宫,每间房后又四扇门通往四个方向,但只有一个方向是能打开的,从其他房间打开完全失效,如果硬要开门,便会响起警报,同时陷阱也会落下。
其他人不知道迷宫,也不知道正确的门对应的钥匙,在这里行走无外乎是自寻死路。
二爷走过十五个门后,眼前的视野再也不是像之前的那一个个小房间,空间小到仅能站一个人的空间,到了这里,已经是整间民房的最中心,一口看起来极其阴森可怖的井露在那儿,上面结着苔藓,一直拖到了地上,蔓延到了二爷刚进门的位置。
二爷趴在井边,朝里探了一眼,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暗,虽然已经很多次了,但这种带着未知的恐惧感,没有一次不让自己害怕过。二爷扶着井沿,朝井中一蹴而就,便掉落进那片黑暗之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