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张寒满意的点了点头，嘴里长吁了一口气。
这么一下子，令他足足付出了五分之一的灵魂！
就算有魂魂果实加身，不怕灵魂分离的伤害，但一身实力从半只脚死神极限，瞬间掉回到初阶超队长级。
想要重新修炼回来，没个一两年，根本不可能。
当然，损失的仅止于灵体力量，张寒的肉身力量加上恶魔果实，综合起来比死神力量还要强，损失些灵魂，实则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只剩下半边身体的张寒，模样看起来有些怪异，但在小手的眼睛里，他是那么的伟大！从来没有哪个时候，会像这一刻，如此清晰的体会到‘父亲’的含义！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小手站起身，紧紧地拥抱着张寒，在他耳边呢喃道，“谢谢你，爸爸！”
张寒闻言，苍白的脸上，一点笑意逐渐扩大。
抬手轻抚着女儿的秀发，戏谑道，“先别急着谢我，接下来我会单独训练你，直到你彻底掌握体内的力量为止！要知道，我的训练可是非常严格的！”
小手后退一步，看向张寒兴奋的道，“训练以后，我的实力会超过你吗？”
哈？想多了吧……
张寒稍稍一怔，蓦然失笑，貌似每个二代的心里，都有一个超越父亲的梦想。
虽然感觉好笑，张寒也不打算打击女儿的积极性，沉吟了下才道，“有了那么多的灵魂做补充，你的潜力几乎不下于我。嗯……也许再过一百年，你可以达到我现在的程度！”
张寒是谁，海贼世界打败白胡子，死神世界战平山本重国。这样的实力，几乎已经达到了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巅峰。
以小手的潜力，一百年达到这种程度，绝对是火箭级别的速度。可她听在耳中，依然很不满意。
“也就是说，现在的你，比我厉害了足足一百年？！”小手嘟起嘴吧，郁闷的道。
心里暗想，一百年以后，还有我吗？
以火影世界的平均年龄来算，一百年确实非常之久。但要以死神世界的时间来算，一百年只够一个婴儿长成青少年，距离死亡还很遥远。
“别乱想，等你的实力提升到一定程度，就会明白，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张寒随口安慰了句，便带着小手走出山洞。
温暖的阳光洒满大地，山洞外面，不再是光秃秃的树干，一眼望去，郁郁葱葱，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景象。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离开了。”
语毕，张寒整个人突然变得虚幻起来，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女儿面前。
房间里，小手的灵体震颤了一小会儿，重又安静下来。纲手与玖辛奈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长出一口气。
看这样子，张寒应该成功了！
果然，没过多久，张寒的灵体再次出现，稍显不同的是，他的脸上一片惨白之色，气息萎靡了一大截，仿佛刚刚大病过一场似的。
“怎么样？小手没事吧？”
等到崩玉返回张寒体内，纲手急急忙忙的走上前去，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女儿。除了气势比以前浑厚了许多，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不用担心，她已经完全好了……唔！！”
张寒站起身，猛然间身体剧烈的晃动了下，差点跌坐在地上。只感觉脑袋里天旋地转，几欲昏倒过去。
一下子损失了五分之一的灵魂，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就好像人类损失了五分之一的血液一样，没昏过去，还要感谢他底子比较厚，经得起折腾……
“你怎么了？”
玖辛奈上前扶着张寒，关心的问道。
“消耗有点大，休息下就没事了！”
见小手睁开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张寒警告似的瞪了她一眼。这种事情，瞒着她们就好，说出来只会令两女更担心，没什么卵用。
……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张寒一行人启程返回木叶。医院里还躺着李洛克和卡卡西，等着纲手回去治疗呢。
因为女儿的事耽搁了这么多天，纲手也不好意思再拖下去，好在短册街距离木叶不是很远，几人脚程极快，临近中午时分，众人已经回到了家里。
“那么，小手暂时交给你照顾，我先走了！”
纲手背着女儿，冲着张寒眨了眨眼，悄声道，“这可是你跟女儿培养感情的机会，千万别错过咯。”
昨天的事情过后，小手对父亲的看法大为改观，这一切纲手都看在眼里，她也并不介意，为父女两人创造独处的机会。
“去吧！”
张寒点了点头，等到纲手转身离去，随即目光转向小手和赤瞳。
“你们跟我来！”
言罢，向着房子后面的小树林走去。
树林里，张寒把斩魄刀扔给小手，打发她去吸收灵力，然后转头看向赤瞳，询问道，“我这段时间有点忙，一直都没时间考察你，月步修炼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程度？”
应该说学成了？还是没学成？或者不好不坏？
赤瞳呆萌着脸，感觉这个问题实在太复杂了，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见此，张寒摆了摆手，“你直接演示一遍。”
赤瞳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思考那么复杂的问题了！
“月步！”
只见她纵身一跳，跃入半空中，随即，右脚踩踏空气，身体瞬间拔高了半米多。紧跟着，左脚再次踩踏空气，继续向上攀升……
只不过，七八步以后，赤瞳便感觉双脚越来越无力，就算勉强踩踏空气，上升的高度也变得微乎其微。
不得已之下，赤瞳只能借助一旁的树杈落回地面。
这一幕看的张寒直皱眉头，暗想自己最近确实疏忽大意了，没能及时关注赤瞳的修炼，导致她在月步上进展缓慢。
“教官，我的月步哪里出了问题么？”赤瞳走回来询问道。
“你觉得呢？”
张寒没有急着告诉对方问题，而是想看看，她自己能否领悟到。
赤瞳轻摇了摇头，“感觉踩踏空气的时候，有点别扭。但具体怎么回事，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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