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忧的一句,注意分寸,就是在告诉他,人随便整,但是不能死。
一脚踩在铁永福的脸上,狠狠的往地上压。
铁永福仿佛感受到了那句屈辱感正扶摇而上,但是他没办法,在猴子的一脚之下,他甚至连起身的力量都没有。
“硬茬子!”围观的人,不知道是谁先说了这么三个字,周围接着便爆炸了,一时间被铁永福压下的声音,产生了更大的反弹。
甚至都有人偷偷的拿出了手机在偷拍。
“这下子好了,韦少这次估计要栽了!”
“赶紧栽了吧,早就看他不爽了!”
“就算不爽,你能有什么办法吗?在这邺城,除了庞家能压他一头,谁人敢管?”
……
议论声,嘈杂声,断断续续的响起,但是不管是韦少还是张无忧都没有去管周围的人。
韦少呆愣在那里,就连那已经褪到膝盖的裤子都没有提上。
咔嚓!
瘆人的碎骨声响起,伴随着还有的就是铁永福的惨叫。
猴子没有理会这些,脚步轻挪,铁永福另外的一条腿也紧接着被碾碎开来。
“用你的话说,给你留两个胳膊,自己慢慢爬回去!”
猴子说完,直接走向了韦少。
场中变化的太快,韦少现在只想提上裤子赶紧走,可是他却惊骇的发现,虽然猴子还没有到身边,但是裤子却是如何也提不上来了。
“你想干么?我可是韦天和,韦家独苗,你若是伤了我,我们韦家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报复你的!”
韦天和现在想哭,他没有想到,眼前的猴子竟然一拳就将铁永福解决了,这得需要什么样的实力?
他是看不懂的,在他的眼里,铁永福身上有太多的标签了,所以他一直都认为,铁永福就是国内最强的打手。
现在好了,铁永福折在了这里不说,就连自己都没法提上裤子。
“韦天和?韦家独苗?”猴子看着韦天和,询问两声,“我都不认识!不过我既然说了要没收你的作案工具,那我是肯定会做到的!”
音落,猴子一击掌刀凌空划出,不过并未形成实质。
那掌刀从韦天和的裆部穿过,仅有的一个三角裤没有变化,不过韦天和却是立即痉挛了起来。
他双手紧紧的捂着裆部,无人知晓他这是怎么了。
看着自家主子这般模样,所有的黑衣人都以为猴子肯定对他做了什么,所以大家一窝蜂的就都朝着猴子压迫了过来。
只有极少数的一部分人冲向了张无忧和念孤春。
猴子极尽鄙夷的看了眼韦天和,“呵呵,真是好名字,既然你们韦家早就知道违背天和,竟还一意孤行,……”
猴子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此时,那些黑衣人已经不知死活的冲了过来。
回身一脚,直接将一名黑衣人踢飞,而在飞行的途中更是撞倒了三四个黑衣打手。
侧勾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过一名黑衣打手的脸庞,只见那打手脸庞瞬间变形了许多,就连牙齿都被打飞了出去。
脚踢。
拳打。
猛踹。
狠抽!
这些人在猴子的眼里简直蝼蚁不如,所以要想灭掉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转身,重新看向韦天和,这一次他已经可以提起裤子了,但是他却没有去提,因为稀稀拉拉的滴答声,砸落在坚硬的地面之上,逸散出一股股骚味。
猴子瞪了眼韦天和,并没有因为他的懦弱而放过他,一拳直击他的胸口之处,他没有要杀他的意思,而是要毁去他的心脏。
这种毁并非是真正的毁灭,而是给它种下一颗毁灭的种子,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心脏将渐渐的加速老化进程。
“阁下请留情!”
远处的车内,不想此时竟还有人走出。
但是猴子的杀拳已经轰杀了过去,所以断没有收手的打算。
韦天和只感觉一阵凶猛的风儿袭来,接着便再无别的什么感觉,那稳稳停留在自己胸前的拳头让他满心欢喜。
至少自己还活着!
张无忧伸手轻松的打发掉几个不长眼的黑衣打手,而后看向来人。
只见这才出现的人,年龄在五十上下,相貌平平,一头长发披在肩头,胡须足以辫成一条小辫子,光泽而又健康的脸庞之上,两只眼睛倒是充满了坚毅和睿智,长长的袍子罩在他的身上,给在场大多数人的感觉或许只会认为他是一个跑龙套的人。
可是张无忧却知道,这才是地地道道的修仙者,虽然他没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气质在身,但是却给张无忧一种很是危险的感觉。
“你让我留情,我就要留情吗?”
猴子虽然也是看出来来人的不凡,但是天生傲骨的他,岂会随便认输。
“呵呵,这位先生,我知道你没有要杀韦少的意思!”来人仿佛已经看穿了猴子的手法,但是却并没有说破。
张无忧将猴子召到身旁,为防万一,自己的身边最好还是保持最强战力为好。
来人没有理会张无忧两人的动作,而是朝着那些黑衣打手淡淡的说了句,“还不赶紧带着你们主子回家!”
众多黑衣打手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慌慌张张的将韦少抬进车里,至于铁永福,他们倒是没有多少人在乎他的死活。
能够将他拉上车,而且送到医院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你们都先走吧!”
来人摆了摆手,那好多奥迪车立即便倒退着离开了此地,而至于那满地的布条倒是无人理会。
凌厉的目光从周围的观众身上扫过,顿时让他们有一种心悸的感觉,所以也都很是识趣的选择了离开。
周围的人群稀稀拉拉的都走了,虽然没能看到最终的结果,但是今天能够看到邺城一霸韦少被人收拾了,也算是一件不小的新闻了。
“想必这位就是张先生吧?”
待得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来人非但没有要与张无忧他们交手的意思,反而上前又是行礼,又是作揖的。
张无忧没有答话,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如此的陌生,为何会知晓他的身份?
来人仿佛看出了张无忧的疑惑,所以立即解释道,“在下齐文昌,在邺城久候先生多时,此时终于得见,也算是完成了家师交托的任务!”
“齐文昌?”张无忧重复一遍。
“张先生,可能你并没有听过我的名字,但是我知道,张先生可是统御天庭之人!”齐文昌说出这句话,意思即是在告诉张无忧自己并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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