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应该是很多江湖侠客常来的热闹宣泄的地方,可不知道怎么的,如今这硕大的酒家中一个江湖客都没有的,来的都是些看起来不会武功的平民百姓。
只是这些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的却又不是一般的家长里短,反倒都是江湖上最近发生的事情。
往日里虽然也会有人好奇说道一些,可像这般大家张口闭口几乎都是江湖事,还是极其少见了,足以见得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连他们这些原本不相关的人都喜欢讨论一二。
“哎,你听说了没,前几天塞外的那些魔教,在虎牢关外把各大门派的打杀的够呛啊!”
“何止是听说了,你可不知道啊,我当时还在那里等着看他们跟唯我神教比武呢,谁知道神教没等来,倒是把塞外的那群魔教给等来了,好在我跑得快,要不然现在那里还能在这里喝酒啊。”
“真的这么凶险啊?”
“可不是啊,那些塞外的魔教黑压压的都不知道来了多少,见人就杀!”
“是啊,听说各大门派措手不及之下死伤惨重,最后为了逃命都各跑各的路呢。”
“唯我神教那边更惨啊,那个什么文尊者李儒都被同为尊者的吕布给杀了!真是人心险恶啊,同时一个教中的人竟然还在这个时候自行残杀。”
“哇啊,这是内讧了吗?”
“不知道啊,不过听说好像两个人本来就有些不合,可能是因为什么事情就动手了吧。”
“何止李儒啊,那吕布前两天可是又把那教主董卓也给杀了呢!”
“什么?!你从哪里听来的?”
“他们神教吃的菜平时都是在我们村子里买的,我前些天送去的时候,无意中听说的!好像是因为董卓怪罪吕布杀了李儒想要杀了对方,结果反倒是被对方给杀了呢。”
“听说好像现在那吕布成了教主,用至尊宝印为见面礼,带着唯我神教都加入了那塞外六魔呢。”
“不是吧,这种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的?”
“听说的啊。你啊,别整天光顾着那一亩三分地,也要去外面看看听听,这消息如今满大街都是呢!”
“是啊,是啊,我还听说了,好像吕布加入后,那些人还自称叫什么七圣教!”
“对对,那吕布好像背后有人,现在是统领七圣教的副教主呢,可威风了!”
“这么厉害?以前他好像也就是一个武尊者而已吧,现在是副教主了,也难怪吕布会杀了那董卓呢,就是好心狠啊。”
“心狠?这算什么,你不知道,那吕布的地位本就是通过杀自己人一步步起来的!”
“哈哈,照你这么说,他要是再把现在这个什么七圣教的教主给杀了,岂不是就成教主了?”
“估计这次不会了,我听说那七圣教的教主,是吕布的授业恩师!这人再怎么心狠,也不至于对师父动手吧,不是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
“难说啊,也许吕布就这么狠呢?不过吕布都那么厉害了,他这个师父要多厉害啊,也不知道是谁,以前江湖上有这号人吗?哦对了,你说会不会是白龙帮的帮主童渊?”
“童渊?你傻啊,那童渊早就被那七圣教给抓了,怎么可能会是教主?”
“啊,对啊,我把这茬给忘了,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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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会是谁啊?好像也没谁能叫住吕布那么厉害了人吧?”
“管他谁呢,我现在啊,就希望那些门派赶紧在联合起来,把这七圣教给赶走啊,那些人在,咱这日子可是不好过啊。”
“是啊,稍有不顺心就对咱们动刀动枪的。一发现咱们和中原那些武林人士接触,就刨根问底,甚至还动手抓人杀人的,每天都是活在恐慌中啊。”
“哎,可那些门派现在自身都难保,又怎么可能还管得了咱们?你没听说吗,颍川剑派直接都舍弃了山门,带着门中的弟子都给藏了起来吗?”
“听说了听说了,好像是因为他们的掌门和一些高手都被那些魔教给抓住了,那些逃走的弟子不敢和魔教硬拼,就都四散逃走了呢。”
“何止颍川剑派啊,好多门派的人都被抓走了呢。也不知那七圣教想要干什么,难道是想让那些人臣服他们不成?”
“哎,难道以后咱们就要在那些魔教的统领下生存了不成?”
“要不咋办,咱们除了忍着受着还能咋办,咱么又不会武功。”
“哎……”
一阵唉声叹气后,那些人民众又另起话题说了起来,可依旧还是江湖事。
要是以往这些人肯定是不敢肆无忌惮的说这些事情,可现在整个酒馆里一个江湖客都没有,自然也不需要顾忌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
最多是在说道七圣教,希望各大门派赶走这些人的时候,会压低声音一些,什么话能说,什么话只能小声说,这些人都是很明白的。
虽然也知道不说更好,可有些东西积压在心里,就是不吐不快,酒肆不就是为了这种时候而存在的吗。
酒肆的角落里,刘一凡正在那里小口的喝着酒。
他面容未改还是刘辨的样貌,衣着布衫,脚边放着一捆柴火腰间别着一把斧子,看起来就是一个山间樵夫一样。
早上在问了那塞外之人后,刘一凡就知道了他为何进不了城,不是因为他的脸,而是因为他的衣着气度还有手持兵器的样子,一看就是江湖客。
后来那易容成乞丐的样子,估计是被认定成了千金帮的人,这才是又失败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九天前,也就是他杀了李儒的那一天,在虎牢关外的各大门派受到了塞外六魔的袭击后造成的。
也就是从那天之起,让中原的江湖可以说已经是被那什么七圣教所统领了。
七圣教也不知道为了宣扬武力,还是想要做什么,除了他们自己的人外,其他武林中人但凡是其被发现了,要么被抓要么被杀!
弄的整个江湖早就已经是没人还敢拿着兵刃,一副我是武林人士的架势了,各大门派更是早就舍弃了门派所在的驻地,要么隐匿山林要么就是乔装百姓的,犹如丧家之犬。
刘一凡听了之后本是有些不信的,觉得是这七圣教有些夸大其词了,可等他打扮成了平民百姓的样子,轻松就进城了后,心里已经是不由信了几分。
从白天他一家家的茶馆,酒楼的吃喝过来,有主动攀谈也有和现在这般只是静静的听着。
一天下来,早上他从哪个青年嘴里拷问出来的东西,一一都是得到了印证,确认了那个人没有说谎,这个江湖已经不再是他以前所认识的江湖了。
又听了片刻,觉得再也听不来什么新鲜有用的消息了,刘一凡就扔下了几枚铜钱,扛起柴火离开了酒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