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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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我清楚!”
姜衡言道:“在你身上,我没有感觉到任何有关青岩古派的气息!”
他脚步缓缓靠近那名叫独鄂的鳄鱼跟前,从纳戒中取出来一枚丹药:“这药对你的伤势应该有效果。”
独鄂的双眼在那药丸上扫过一眼之后,他能检查得出那药灵性很强是治伤药中上品。
他接过那药丸,吞下去之后,伤势的确是恢复了一些。
可只是恢复了一些而已。
因为他的伤很重。
姜衡问道:“不介意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势吧?”
独鄂观察着姜衡的动作,他像是一个大夫,更像是一个炼药师一样。
大夫和炼药师不一样,大夫没有炼药师的级别那么高,而炼药师却并非能包治百病、却自估高贵,不屑从医。
在姜衡看来——为什么要成为炼药师呢?
这和他原本的学习就有关系?
炼药,行医,本就没有什么冲突的事情。
不过是被这个世界的那些人给扭曲了而已。
......
姜衡观察了一下独鄂腹部的伤口:“这伤势应该是一个小成境界的高手留下的,不然不会二十多年都不见消散!”
“小子眼力不错,这的确是一个小城境界的高手留下的!”独鄂言道:“还好那个家伙没要了我的命,即便当时他明明可以要了我的命的!”
“要不这样吧!”
姜衡开口道:“我给你治好伤,你帮我一个忙,如何?”
“帮你回去做镇派守护兽?”独鄂大笑道:“别开玩笑了!你们镇派守护兽的约定仅限在我母亲那一代,到了我这里早就无效了。若非是和那个路当小子约定过,我才不会出现在这里呢!”
“那咱们也做一个约定如何?”
姜衡瞧着独鄂犹豫的样子,然后言道:“当然,前提是我先治好了你的伤才行!”
“你区区一个修武境的小子也敢妄言治好我的伤?”独鄂依旧大笑:“你师父路当当年也没有这么狂妄的!”
“我的确是一个修武境,但我也是一个四品炼药师!”
四品炼药师......
这的确是一个让人心动的职业。
即便是那个七阶化了形的妖兽!对此也是动容的。
......
姜衡判断出了那伤势的来源,也清楚了那伤势会什么会久久不能消除。
那便是因为那个小成境界的高手在独鄂伤口上留下了一道余威,单单是这余威就折磨了一个七阶妖兽这么多年。
可想而知在真武境之后的那些境界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想要清楚你伤口上的那些余威,需要对你的修为进行治疗!”
姜衡的这种话,独鄂还是第一次听说,并且还没有听明白。
再简单一点的解释便是——
他需要让独鄂的实力恢复到正常的水平,也正是因为独鄂的水平在受伤之后,一直发挥不出原本的水平所以才导致那余威一直压制着自己。
倘若恢复了原本的水平,并且短时间内突破了原有的水平,那便有足够的能力在短暂的时间里面将那伤口上的余威逼出。
独鄂听到之后——“这倒是一个方法!”
不过需要一点东西。
那便是药材!
青岩国都附近并没有灵力过于充沛的地方,并且四下寻找不如直接找现成的销售点那里去买。
独鄂指了指青岩国都:“你是打算去城里面的商会买吗?”
“我可不会去为你买药,浪费钱!”姜衡言道:“我会去抢!”
“这是个好办法!我跟你一起去那里的商会抢药!”独鄂拍着胸脯,就要往青岩国都去,姜衡制住:“不是去商会那里抢。好歹我也是炼药师的,跟商会的关系不能闹得太僵!”
“哼!怕了?闹僵了又如何?”独鄂言道。
姜衡摇摇手:“我有一个不闹僵,还能搞到药的法子!”
“什么法子?”
“我们去盗国库!”
“国库!”
.......
为什么要用盗呢?
独鄂觉得以他们两人的实力,在只有两个真武境的青岩国都里面抢劫一个国库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但姜衡的意见却让他觉得更有意思:
“对啊!正是因为我们有实力,所以我们才去选择盗取,而不是抢劫的!”
独鄂又被这个小子的话给说糊涂了!
姜衡用另一个方式给他解释道:
“这是一种体验,一众闲得无聊,浪得发贱的体验!”
姜衡这样说道:“我们明明有实力直接去抢,可是我们却选择了去盗!但是我们和一般的盗贼不一样,他们怕被抓到,我们不怕!因为我们跑得快!更是因为我们被抓到了,他们也打不过我们,所以我们跟那些盗贼不一样!明白了吗?”
独鄂果断的摇摇头,但却说道:“我是没明白的!但我觉得这方法倒还挺有意思!”
无论如何,那独鄂显然是被姜衡给说动了。
他们两个进入了城中。
城门的防御对于他们两个存在来说就像是纸糊的窗户一样,一捅就破了。
他们到了已经关闭的青岩学堂,姜衡瞬间给独鄂讲述了一下这里的历史。
独鄂虽然看似糊涂,却也明白姜衡建立青岩学堂有多大的意义。
在青岩学堂里面,姜衡找来了两件早就备好的夜行衣。
说是夜行衣,不过是两套黑色的衣服罢了。
但这衣服对于两米高的独鄂来说显然是大了一些。
姜衡伸手一指,那衣服瞬间撑大了一圈,落到独鄂身上的时候正好合适。
“小子,你怎么把衣服变小的?你会变形术?”
姜衡知道独鄂所说的变形术是妖族的一种法门,但此刻如何跟这个家伙结束这世上还有法术的存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比他们去盗取国库更要麻烦!
所以姜衡只是一笑便了之了。
......
夜色下,两道身影已经跨过了宫墙。
那宫墙是刚刚修建好的,而且宫墙后面还有一堆砖瓦的废墟。
独鄂问道:“这里是被人给拆迁了吗?”
姜衡指了指自己:“被我给炸没了!”
两道身影跳到了刚过去一队巡逻兵的庆书殿,站在那庆书殿上,姜衡冷笑的望向宫墙最里面游走着左丰气息的寝宫:“左丰,老子又来给你找麻烦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