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凌枫连忙低头一看,果然白雪眼里云雾缭绕,看起来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白雪急忙抹了一下眼睛,焦急的说道:“我没哭!谁和你一样爱哭,你才哭呢!”
虽然她很柔弱,但她还是下意识的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柔弱,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当一个人真的喜欢你的时候,她会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你看。
“抱歉!”凌枫轻轻的抱起白雪,左手轻轻的替白雪擦去嘴角的油渍,说道:“刚刚是我的错,我在这里和你说对不起了,不要勉强自己。”
他知道她生性倔强,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实则内心无比刚强,行事稳重谨慎,做事也不会不死板,有着很强很有正义感,是镇守府中的一位善解人意,温柔痴情的小天使。
但这样的性格也注定了她的苦痛,那就是她在遇到痛苦,难受事情的时候,只会选择埋在心里,而不会与她人倾述,一旦苦痛累积到了一个点,那么它的爆发,也会瞬间摧毁一个人。
听到凌枫的话,白雪像是被打开了什么一样,亮晶晶的泪珠在她天蓝色的眼眸里滚动,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地上。
“抱歉!”凌枫不由自主的抱紧了白雪,鼻子有些发酸,原本他还想说一些安慰人的话,但到了紧要关头,他还是无奈的将千言万语化成了抱歉。
刚刚还在周围嬉闹的舰娘,在听到白雪的哭声后,纷纷停止了嬉闹,朝着客厅走来,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好端端的哭了起来。
在客厅里,列克星敦一眼就看到了在凌枫怀里嚎啕大哭的白雪,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摸样,列克星敦隐约有些心疼。
“老公!你又对白雪做什么了?”列克星敦问。
看着周围质疑的盯着自己十几双眼睛,凌枫有些亚历山大,解释道:““我…我没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白雪就哭了,你当我们傻吗?”列克星敦没好气的说。
“我…我真的没做什么,我就吃了一口白雪的煎饼果子,其它的我什么都没做,”凌枫说。
“真的吗?”
“我…我至于骗你吗?”凌枫无奈的说。
列克星敦深知凌枫的秉性,在一般的情况下,他一般是不会去折腾舰娘的,也极少对舰娘说谎,于是就讲视线转到了吹雪的身上,问道:“吹雪!你又对白雪做了什么?”
“我…我…”眼看大家将炮火转移到这边来,吹雪局促的捏着小手,怯懦的躲在了凌枫身后,小声的说道:“我…我只是,只是抢了白雪的煎饼果子,然后…然后……”
听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后,列克星敦隐隐有些头疼,白雪和吹雪这对冤家,在镇守府一直相爱相杀,互相打闹,越是这样,这件事就越难处理。
因为吹雪生性好动且天真无邪的缘故,所以白雪一直饱受初雪折腾,但就算这样,白雪也是一如既往的对待着白雪,并没有就此疏远吹雪,毕竟白雪内心深处对初雪也有着一种特殊感情,身体这感情不如对他哪般的强烈。
哭泣了片刻之后,她用着小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随后慢慢的抬起头来,哽咽的说道:“没…没事!白雪没事的。”
“真的没事了吗?”列克星敦小心的问着。
“嗯!已经没事了,”白雪擦干脸上的眼泪,双手仍旧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大有一种今天不下来的劲头。
其实刚刚的哭,多半有着发泄以前苦痛的哭,不仅是痛苦的哭,也是幸福的哭,这是宣告结束苦痛过去,走向幸福未来的哭。
在这种奇妙的氛围下,客厅忽然沉默了起来,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过了许久后,列克星敦忍不住打破了平静,问道:“呐!老公!你叫我们过来做什么呢?”
其实在凌枫说宣布事情的时候,列克星敦就在想会不会是宣布两人的婚礼,但考虑了一下后,她还是觉得这种事不太可能,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她还是抱了一些希望。
“是这样的,”凌枫清了清嗓子,缓缓的说道:“提督证我已经拿到手了,明天我们就可以去挑选镇守府的位置了。”
客厅先是一阵沉默,随后猛的爆发出了一阵如雷的欢呼声,跳着,跳着,相互抱着!舰娘们欢欣鼓舞,心花怒放,她们的欣喜若狂已经不能用我们浅薄的语言来表述,似乎她们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跳动着扬眉吐气的欢畅。
“耶!有家了!”
“回家咯!我们真正的家!”
“家!家!家!”
…………
列克星敦虽然面带高兴,但内心却不如表面高兴,甚至带着一点失落,虽然早就猜到了结局,但内心还是异常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没有宣布婚礼的事,如果只是秘密的结婚,那结婚还有多少意义。
萨拉托加敏锐的察觉到了列克星敦的淡淡失落,关心的问道:“姐姐!你好像…好像没那么开心。”
“没有!”列克星敦强行的露出一个笑容,笑道:“想什么呢!这种事我怎么回不开心呢!放心,我其实和你们一样开心。”
嘴里说着开心,但内心的苦涩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
“嘻嘻!”萨拉托加开心的笑着,说道:“终于可以回到曾经的大海上了,好期待以后得生活啊!”
“嗯!我也很期待呢!”列克星敦轻轻的说着,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了凌枫,只是这目光种带上了一丝哀怨。
凌枫仍旧抱着白雪,没有注意到列克星敦的反应,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宠溺的看着场上的欢呼雀跃的舰娘。
过了许久,眼看大家都冷静了下来后,凌枫再次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安静一下,我今天还有一件事要宣布。”
在凌枫的话语下,舰娘纷纷停止了讨论,乖巧的等着凌枫发话。
原本列克星敦还有些难受,不开心,但在听到这句话后,列克星敦有些暗淡的眼睛瞬间恢复了明亮,期待满满的看着客厅中央的凌枫。
“会是结婚的事吗?还是说,只是在讨论新镇守府的事吗?到底回是什么呢!是结婚,还是其她呢………”就这样子,列克星敦抱着各种奇怪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紧张等候着凌枫的发话。read5();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