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丑的就像是两个烂掉的鳄梨互相搞过之后生下的糟糕孩子q心极了!”
“我想起他的脸我就想吐,真是糟糕的遭遇!”
“什么?希望?见鬼的,女士,你绝对不可能从那个该死的地方感觉到什么希望g的,我最少看到了周围病床上躺着的超过14个家伙,我听到了他们的呻吟!”
木偶坐在烟灰缸上,他双手举着赛伯丢给它的香烟,就像是在玩大玩具一样,烟气从它的耳朵里喷出来,这见鬼的家伙居然还会抽烟!
在这喋喋不休,还混杂着各种难听的话的木偶对面,坐着赛伯和奥罗罗,他们正在听木偶带回的“第一手”消息。
“那种呻吟代表的是什么,女士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也永远不会期待自己知道的...但是我知道,我能听出来,他们那是想去死,却做不到,是的,那里是个地狱,毫无疑问!”
费迪夸张的拉长了声音,赛伯倒是一脸无动于衷,在史崔克的实验室里待了3年,赛伯算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了,但奥罗罗不一样,这女人甚至只是看到了被赛伯摧毁的实验室,她完全没有真正经历过绝望。
换句话说,查尔斯教授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费迪添油加醋的说完了自己的见闻,奥罗罗沉默在椅子上,片刻之后,她的目光变得坚定,
“我要去!”
赛伯无动于衷,他弹了弹手指的烟灰,“说的好像你本来可以不去一样...”
一把白色的小刀在他手指间来回跳动,就像是在穿花的蝴蝶一样,赛伯的目光落在费迪的身上,他的鼻子抽动了一下,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你杀了几个?”
“什么?”
木偶双手将抽完的烟头摔进烟灰缸里,他拍了拍身体上的烟灰,一脸懵懂的问,
“你说什么,老大?”
“我说,你在回来的路上杀了几个人?”
赛伯又问了一次,木偶还是那副一脸懵懂的样子,他准备扯个谎,但下一刻,那锋利的小刀就刺进了费迪脚下的桌子上,吓得它当厨了起来,尖叫到,
“3个!我发誓,只有3个!三个瘾君子,试图抢劫一个可怜的孩子,我干掉了他们o大,我是在做好事!我发誓!”
“做好事?”
赛伯阴冷的目光在费迪身上来回打量着,他知道这个木偶代表肖娜的灵魂阴暗面,堪称一个没有丝毫道德水准的杀人疯子,说实话,赛伯也不认为费迪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但他必须警告一下这个无法无天的蝎西,因为它肆意妄为迟早有一天会给它带来麻烦...连带着肖娜一起卷入麻烦里。
赛伯讨厌那些不是被他亲手引发的麻烦,更何况,肖娜已经是魔鬼帮的一员了,她是自己人。
“你最少收敛一点,木偶...别告诉我你需要灵魂和鲜血来驱动...你我都知道你的内在是谁,如果你真的愿意为那可怜的女孩想一想,在不必要的时候,就给我收敛一下你那肆无忌惮的手段。”
赛伯将烟头在木偶身后的烟灰缸里摁灭,后者有些不甘心的低下头,挣扎,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说,
“好的,老大...我不会再乱来了。”
“当然,偶尔犯个错可以原谅...我又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好了,不说这些了,去叫醒芯头,我们要出发了。”
赛伯甩了甩手,木偶脸上顿时露出了一股绝处逢生的喜悦,它快速跳下茶几,跑进了卧室,赛伯从腿边提起合金刀,又将怀里的银色面具放在桌子上,他看了一眼奥罗罗,然后翘着腿对着沉默的女人说,
“你看,你我其实都知道为什么教授非要把你塞进这个临时团队里,坦白说,我不是愿意带个拖油瓶的,不过介于你在船上的表现还可以,所以我要提醒一下你...”
奥罗罗抬起头,看到了赛伯那带着古怪意味的双眼,然后她就听到那家伙轻声说,
“把你那些该死的,见鬼的,毫无意义的怜悯都给我扔到一边去,我不是在强迫你去做恶,我希望你弄懂这一点,当你真正脱离了教授的保护,看到这个世界残忍的一面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坚强一点,我也希望你能真正明白造物主给你这一身惊世骇俗的力量是干什么...”
赛伯看着奥罗罗脸上有些茫然的表情,他觉得自己用把这件事说的再清楚一些,于是他沉吟了片刻,用一种带着磁性的声音说,
“剑生来就是为了杀人的,杀戮这件事本身没有任何意义,我也不是一个会发疯到把每一个普通人都干掉的疯子,这只是一种达到目的手段,在我看来,包捞授本人在内,你们都只有崇高的目标,却不知道合理利用手段...哦,天呐,我为什么要给你说这些,见鬼的...收拾一下。”
赛伯揉着额头站起身,看着奥罗罗机械式的将两把枪装入固定在腰带上的枪套里,他嘴角咧开一丝笑容,
“别这么严肃...来,笑一笑,我们这是要去做“好事”。”
十几分钟之后,赛伯,奥罗罗和穿着性气款风衣兜帽的肖娜一起走出酒店,赛伯把两个大箱子装进车的后备箱里,然后开着租来的车,朝着市郊的那个废弃工业区一路前进,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咖啡店里,一个看杂志的年轻黑人拿起手机,低声说,
“看到他们了...三个人,是的,就是他们,我可以确认鱼和天使用和他们在一起*行动吗?”
电话对面的声音沉寂了片刻,然后说,
“不,盯紧他们,等待后援...那是个狠角色,你们还对付不了。”
一路疾驰的汽车进入废弃的工业区之后,就像是从现代社会拐入了一个真正的无序地狱里,坐在副座上的奥罗罗看着眼前这一切,凋零的秩序,曾经光鲜明亮的墙壁上的玻璃被杂碎,墙壁上到处都是毫无意义的涂鸦,街道上满是恶心的垃圾,还有那些躲在垃圾堆里的人。
不知道他们的死活,也从未有人关心过这一点,在街道上有些吆五喝六的家伙开着破车来回驰骋,在更远的街区还能听到枪响的声音,这里生活的每一个人都让奥罗罗感觉到惊讶,在她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活里,她从未见识到这样的嘲。
直到看到几个孝从背后偷袭打倒了一个瘾君子,将他的东西抢夺一空之后,奥罗罗闭上眼睛,她靠在座椅上,有些茫然的问到,
“为什么?这里为什么会是这种样子...”
“没有为什么。”
赛伯将烟头扔出车外,朝着路边那些家伙比划了一下中指,“这就是你们想要融入的人类社会,我猜,整个学院里,除了教授和那些本就凄惨的孩子之外,没有人认真去研究过人类社会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知道你们在我看来像什么吗?”
赛伯将怀里的银色面甲扣在脸上,用瓮声瓮气的声音说,“就像是一群期待天堂降临的教徒,却根本不知道,你们想要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天堂...从这一点上说,万磁王显然要比你们睿智的多,他渴望砸碎一切,重新建立新秩序,他是个“革.命者”,如果不是因为矛盾已深,我倒是很想和他坐着聊一聊。”
赛伯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我们肯定有很多共同语言。”
“你认为教授提倡的变种人和人类和谐共处的社会不会到来?”
奥罗罗紧盯着赛伯,但可惜,在带上面具之后,她看不到赛伯脸上的任何表情。
“滋”
赛伯踩下刹车,停在了堆满垃圾的垃圾场门外,他解开安全带,看向奥罗罗,银色扭曲鬼面之下,是一双嘲讽的眼睛,
“这一场泾渭分明的战争,而你们认为放下刀,就有和平了?”
“真的是,傻的可爱...”
另一边,垃圾场底下150米处,在这个环境糟糕的试验筹,穿着医生的白大褂的阿贾克斯正在对他的病人们进行着日常的检查。
阿贾克斯当然不是真名,做这一行的,保护自己最睿智的方法就是当一个不存在的人,什么都是假的,这样除了你自己,就没人知道你是谁。
一个穿着军裤,黑色运动背心,缠着腰带,带着露指手套的女人跟在他身后,和文文气气的阿贾克斯不一样,安吉拉是个很粗犷的女人,典型的俄罗斯人特征的脸并不算难看,仔细去看,还有一丝特殊的味道,不过她的身体就和精致沾不上边了,尤其是手臂上的肌肉,看上就像是个健美女士。
她嘴角叼着一根火柴,这是她的习惯,从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这是个习惯用拳头说话的人。
阿贾克斯放下手里的兄电,他看着眼前这已经昏迷的病人,甩了甩手,“他没用了,3个月都没能激发血清的突变,把他扔出去吧。”
很快就有三个全副武装的人走上前,把阿贾克斯眼前的病人推了出去,虽然没穿军装,但这几个人身上的军人气息是遮掩不住的。
“这一批货物还要多久才能准备好?”
阿贾克斯在旁边的水管上清洗了一下沾上了鲜血的手,他身后的安吉拉用沙哑的声音说,
“三天,但是已经没有足够的血清了。”
看上去瘦弱的医生拿起起自己的剃须刀,开始打理有些乱糟糟的脸,他的双眼里露出一丝狠厉的表情,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波动压制下来,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史崔克把自己玩死了...偏偏他的见鬼的“武器x”还留在这里,答应我的艾德曼合金也不见送过来,真该死的...我们的物资渠道出现了问题,安吉拉,你说,我要不要接受前几天那个邀请。”
安吉拉没有回答,实际上,她也不需要回答,阿贾克斯闭着眼睛思考了几分钟,他舒了口气,
“既然他们可以神通广大的弄到足够的血清的话...那就帮我联系他们吧,这一批货出手之后,我们就离开底特律,我受够这该死的地方了,瞧瞧这见鬼的实验室,简直就和一个垃圾郴样!”
他吐槽了几句,然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他转头看向安吉拉,后者沉默的就像是个机器人,
“我们的小韦德怎么样?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倔强”,又喜欢说话吗?”
提到这个名字,安吉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
“他快死了,他很痛苦,但很遗憾,你的那些手段对他没用...他没有屈服,而且我觉得他永远不会屈服,在这一方面,我还是挺佩服他的。”
“不不不”
阿贾克斯的胡须刮得干干净净,他抚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嘴角泛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我从来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对毫无意义的痛苦无动于衷,他最坚定的时候,就是他快崩溃的时候,我们只需要轻轻的在推一把,他就会...”
“轰”
一声巨响,阿贾克斯和安吉拉同时将目光转向门口,那钢铁的大门被砸出了一个明显的凹陷,下一刻,大门整个被以一种爆裂的方式砸开,尘土飞扬,两具脖子已经扭曲的不像样子的尸体从门口飞了出来,砸在了距离阿贾克斯和安吉拉不远处的地面上。
一个扛着刀的人影从尘土中走出,看的只是一身飘飞的黑色衣角,以及那银色的扭曲鬼面,
“哟...看啊,邢鼠们在开晚会呢,抱歉弄坏了你们的大门,对了,初次见面,你们可以叫我...“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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