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陆致言扔在床上,米苏刚要起身,却被陆致言一把拉了回去,整个人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陆致言栗色的碎发掩住了他幽深的眼眸,看似醉醺醺的模样,眼眸却异常清亮,透着兴奋的笑。
“苏苏,苏苏,我爱你。”陆致言一手抚摸着米苏额头的刘海,黑眸带着浓浓的爱意,仿佛要将米苏溺在其中。
他带着酒味的喘息喷洒在米苏白皙的面容上,淡淡的酒气让她的面颊渐渐染上绯红的色彩,美得令陆致言屏息。
陆致言目光深邃地看着米苏的面容,猛地凑近她的面颊,轻声说道,“苏苏……”
米苏眸色清冽地盯着他,伸手狠狠去推开他,才发现喝醉酒的他力气出奇的大,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陆致言,你放开我。”米苏气恼地轻声吼道,冷冽的眸子愤怒地盯着陆致言。
然而,陆致言看着她灿若星辰的眸子,趁着酒劲越发不肯让开,语气强硬,“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和权墨的区别。”
说完,他伸手就开始脱米苏的衣裳,气得米苏越发愤怒地瞪着他,趁着他单手钳制住自己的时候,动作迅速地按住他的肩头朝后面退去,却被他一个欺身上前,困在了床头和他之间。
“苏苏,苏苏……”趁着酒兴,陆致言低着头狂吻着她的脖颈和锁骨,清润的黑眸染上浓浓的**,越发幽深。
她的双手被他举在头顶用力压着,双腿被撑开,根本无法反抗,而他乘势噙住了她的红唇,狂热的撕咬着她的唇瓣,米苏不断挣扎,只能导致她的唇瓣被他狠狠撕裂,露出鲜红的血。
她的唇瓣上染上鲜红的血,却有着一种极致妖艳的美,令陆致言越发沉溺在她的美当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体内,成为自己的骨血。
陆致言一反平时的温润如玉,在床上反而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比起权墨而言,他似乎更多了几分狂热和急躁。
米苏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不让他撬开自己的唇瓣。
“撕拉”一声,陆致言猛地撕开了她的衣裳,露出她纤细紧致的身段和如玉般的肌肤,陆致言就仿佛是看见了最鲜美的东西,黑眸中满满的狂喜,松开了她的双手,低头吻住她的肌肤。
米苏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那种令人恐惧的恶寒感令她深深地厌恶,她微微拧着眉头,猛然深深吸气,膝盖朝着陆致言狠狠提踢去,陆致言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跌去,倒在了地板上。
米苏连忙翻身起来,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撕烂了,然而此刻的她却异常冷静,动作迅速地将撕烂的衣裳往身上一套,神情冷冽地盯着陆致言。
陆致言浑身微微一震,被她这般冷冽的眼神盯着,他竟然有一种罪恶的感觉,似乎自己所有肮脏的心事都无所遁形。
米苏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猛地转身朝着外面大步走去。
陆致言慌忙大声喊道,“苏苏……”
米苏脚下根本没做任何停顿,猛地将门关上进了自己暂时居住的房间,狠狠扣上房门,她才觉得那种屈辱感顿时令她的情绪快要灭顶。
但,米苏早已不是昔日的她,这点委屈只会让米苏越发坚强。
她动作迅速地换了一套衣裳,将自己收拾得非常干净利落,随后开门,陆致言正静静地站在门外,一脸愧疚又忐忑。
见到米苏开门,陆致言激动地看向她,焦急地喊了一声,“苏苏,对不起,我……”
米苏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冷漠地看向陆致言愧疚的面容,依旧是那样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但是她却再也没有了半点心痛的感觉。
“陆少,您不用对我抱歉,我就当您是喝醉了酒。”米苏目光凌冽地看向陆致言,淡漠地说道,“若是陆少真的缺女人了,我也会在当保镖这段时间给您找女人。”
“苏苏。”陆致言咬牙切齿地低声吼道,想要与米苏好好说说,可看着她这般冷漠的面容,所要说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米苏淡漠地扫了他一眼,闭嘴不言。
陆致言所有的酒气顿消,他愧疚地看着米苏,却忍不住想要解释一下,“苏苏,刚才喝多了,所以我……”
“那是您的事,您不用向我解释。”米苏冷漠地打断他的话,但还是非常用心地劝了一句,“不过我还是要劝陆少一句,您还是少和楼奕沉接触,这个男人现在在接受各种调查,您以为他接近您是为了什么?”
米苏看得很清楚,楼奕沉今天的这番作为,其实就和当初楼奕沉接近权墨是一样的道理。
只可惜权墨早已不再相信他了,所以楼奕沉只能另想他法,利用她对付权墨也好,暗杀权墨也罢,结果到最后却还不是将自己一步步暴露。
陆致言清润的眼眸透着淡淡笑意,轻声说道,“苏苏,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楼奕沉既然想从我这里知道东西,我不主动接近他,又怎么能知道他的目的?”
米苏略微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疑惑地问道,“陆少这是什么意思?”
“他既然邀请我,我当然要同意了。”陆致言目光痛苦地看着米苏,“否则,他一定会想尽其他办法接近我的。”
陆致言微微拧着眉头,清润的眼眸含着浓浓的绝望,米苏甚至一点都不因为他的说辞而感动。
陆致言张了张嘴,想继续说些什么,然而米苏却已经转过头去,不再多看他一眼,“陆少,这件事我不会对阿墨说,但希望您也尊重我。”
陆致言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最终还是没能再多说出一句话来。
米苏淡漠地下了楼,既然陆致言不出门,那么她的任务就相对减轻了许多,索性在一楼客厅内看着电视。
陆致言站在二楼的栏杆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坐得笔直的背影,唇角缓缓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米苏永远不知道,他对她的执着,他甚至于无法忍受她的那种冷漠的眼神。
陆致言不知道自己站在那里,看着米苏的背影有多久,楼奕沉却忽然发来了消息,言语十分关心,又问及了米苏是什么样的情绪?
陆致言明白楼奕沉接近自己定然是有目的的,但是对于米苏的执念让他忍不住相信楼奕沉,忍不住与楼奕沉提及自己抑郁的心情。
楼奕沉就仿佛是一个知心朋友一般,听了陆致言提及米苏根本对他没有任何好感,不由在消息里面提及,一个女人只要想办法得到她就行了,又何必要在乎她的感情?凭着陆致言的条件,哪怕用了强硬的手段将她抢了过来,她将来有一天也一定会爱上他的。
陆致言被楼奕沉的话说得十分心动,眼眸微微眯着,唇角勾勒出一抹冷冽的笑。
这一天,陆致言在家里休息了大半天,直到下午的时候他忽然提出要去小区内散散步。
米苏作为他的保镖,只能跟着陆致言散步。
一路漫步在小区之中,陆致言仿佛心情变得特别好。
看着陆致言向前走去的方向,米苏微微拧起眉头,这条路继续往下走,那就是权家了。
果然,两人再往前走了一会儿,就看到权夫人正陪在老太太身边散步。
陆夫人见到米苏跟在陆致言身后的时候略微有些惊讶,随后又变成了一番温和的模样,温声细语地问道,“你们这是去哪儿?”
“奶奶、伯母,你们来散步啊?”米苏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们,立刻解释道,“我陪着陆少来散步,我现在是他的保镖。”
“保镖?”权家人略微有些惊讶地看向陆致言。
米苏可是他们权家人的保护的人,结果现在竟然要去保护别人,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但是权夫人却没有多问一句,只是拉着米苏的说要她有空去家里坐坐等等,米苏站在权夫人身旁,笑得大方得体,那气质虽然不能和权夫人的雍容华贵相比,但也绝对是非常优雅从容。
陆致言再一次觉得有些惊讶,米苏站在权夫人和老太太身旁,没有半点不协调的模样,这简直是一件令人觉得十分奇怪的事。
然而,他什么都不说,反而是嘴角勾起了一抹有趣的弧度,令人想不清楚。
米苏并不知道陆致言的想法,权夫人正拉着她的手询问她权墨在忙些什么,总是不回家。
米苏轻轻笑了笑,连忙说道,“伯母若是想念阿墨了,我想阿墨是绝不会拒绝伯母的电话的。”
权夫人傲娇地轻哼一声,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浅浅笑意,轻声说道,“他工作辛苦,我也不是不知道,哎,不说这些了。”
权夫人目光沉静地看了陆致言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只轻轻拍了拍米苏的肩膀,搀扶着老太太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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