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俸处离李锋所在小院并不远,只有几百米的距离,不足半炷香的时间,李锋就和李逍遥来到月俸处。
此时,月俸处前已经大排长龙,一眼望去,足有上百人之多。
这些人大多是旁系子弟,嫡系子弟的月俸都会有专人送去,自然不必前来领取。
排队的旁系子弟一见到李锋与李逍遥,纷纷面露鄙夷之色,讥讽起来。
“又是这两个废物,还有脸来领月俸。”
“十五岁还没达到武徒四重,若是我,早就找块豆腐撞死了,哪有脸活在世上。”
“这就叫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
李锋与李逍遥浑然不理他们的嘲讽,若无其事的排在队伍的最后。
众人等了半炷香时间,从月俸处走出一名身穿蓝色长袍的管事,身材消瘦,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人名叫李福禄,尖酸刻薄,欺软怕硬,就是他克扣李锋钱粮。
每次李锋前来领月俸,他都会冷嘲热讽一番,将李锋羞辱到无地自容方才罢休,最后才像施舍乞丐一般给上一两银子和二十斤大米。
要知道,即使是李府的旁系子弟,一个月也有五两银子和三十斤大米,更别说嫡系子弟的月俸是十两银子和五十斤大米。
可想而知,此人将李锋的钱粮克扣到什么地步。
这也间接导致李锋每月粮食不够吃,小蛮不得不外出打工赚钱。
一念至此,李锋双目喷火,恨的咬牙切齿,他今天就要让这监守自盗的老贼全部吐出来。
“安静,再敢喧哗者,月俸减半。”
李福禄仿佛刚睡醒一般,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哈欠,淡淡的说道。
声音不大,可方一落下,全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的旁系子弟很自觉闭上嘴巴,不再发出一点声响,目光敬畏。
李福禄点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随即睁大老鼠眼,向排队的旁系子弟扫去。
被他看到的旁系子弟,纷纷面露谄媚的笑容,一副巴结的模样。
这令李福禄十分享受,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不禁嘴角微翘,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遽然,一张讨厌的嘴脸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定睛看去,只见对方依旧一副不屑的嘴脸。
此人正是李锋,他今天就是来找茬的,自然不会给李福禄什么好脸色。
李福禄眉头一皱,眸中掠过一丝阴寒之色,阴阳怪气道:
“哼,有些废物活着就是浪费粮食,也好意思前来领月俸。”
李锋闻言,走上前来,暴喝一声:
“你个奴才,你说的谁?”
这声暴喝如同平地起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一众旁系子弟纷纷目露震惊之色,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李锋吗?怎么跟吃了炸药一般。
“说的就是你,没爹没娘的狗杂种,谁知道是不是李家的种,说不定是什么野种前来充数的。你还敢跟我耍横,今天的月俸一分都不会发给你。”
李福禄被李锋当众骂奴才,立刻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起来。
虽然他的确是李府的奴才,可他由于资质不错,修炼到武徒五重,成为李家大爷的心腹,提拔为管理钱粮的管事,早已经不将自己看做奴才。
可如今李锋当着他的面骂他奴才,这不是当众打他的脸,如何不叫他暴跳如雷。
一众旁系子弟闻言,看向李锋的目光中充满怜悯之色,没有月俸几乎不可能活下去。
“狗奴才,你敢骂我父母,你找死!”
李锋目光锋利如刀扫向李福禄,冷然道。
话音方落,李锋的身体就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向李福禄猛冲过去。
“臭小子,就凭你,还想打你福禄爷爷,真是不知所谓,给我上。”
李福禄瞳孔一缩,冲着一旁的两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喝道。
两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并不是武者,只是李府里的长工,但一拳之力也有数百斤。
在李福禄看来,李锋没有真气,废物一个,两名大汉收拾他轻而易举。
“这李锋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谁知道呢?我赌李锋撑不过三招就被打的吐血。”
“我赌李锋撑不过一招就被打趴下。”
一众旁系子弟见此,议论纷纷起来,完全不看好李锋。
只有李逍遥面露担忧之色,虽然他知道李锋已经恢复真气,可是对付两个大汉,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他只希望李锋不要受伤就好。
就在众人以为李锋惨败收场之时,只听两声轰隆的爆炸声响起,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被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飞出十米远,口吐鲜血。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看错吧!李锋还没有靠近他们,他们怎么自己就倒地吐血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
“......。”
一种旁系子弟纷纷睁大双眼,目瞪口呆起来,这个结局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就连李逍遥也满脸的难以置信,就算是武徒三重的他要对付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也不会如此轻松。
难道李锋突破到武徒四重了?
一念至此,李逍遥摇头自我否定,这绝不可能,就在一个月前李锋还只是一个没有真气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在一个月内之内突破到武徒四重,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事。
李福禄见此,瞳孔缩到针尖大小,目露怨毒之色的看向李锋,咬牙切齿道:
“这是破空掌,你恢复真气了?”
“老狗,你过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李锋并未回答李福禄的话,骂道。
对方既然骂他父母,他也无需给对方留颜面。
一众旁系子弟闻言,纷纷露出恍然之色,也只有恢复真气,方能轻而易举的对付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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