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心里头有花花肠子,便提着酒杯凑近了说道:“姑娘的襦裙湿了,在下在这里……替兄弟赔个不是。”
花魁的衣着非常的典雅,只是领口的雪白太过动人,那玉铄大大的,似乎只有白面的那种细腻之感让人觉得可以比拟。
大红色的袍服下,藏着一个娇小的灵魂。女子的头饰是三分三盘的,没法形容这种极致的美,因为实在太过立体,实在太过完美。
就是杨坚这种对古代嗤之以鼻的人,也如同见了和氏璧一样,完全挑不出毛病来。那高高的盘,带着数不清的金银饰。上面那些曲折缠绕,更是让人觉得这是天工开物,奇妙无穷。
在杨坚的印象里,后世的女子可都是用黑色的掐子来扯住头的,而这时候的女子,竟然根本不用。
花魁莞尔一笑:“郎君不必担忧,奴家不过歌姬而已。过去卖唱,酒水盈|满全身,也不见失落。这点酒水,如何称得上失礼?”
杨坚尴尬一笑,心里却说道:难怪古代花魁好看不好上,这卖钱的货色,就是招人迷。不像后世,没了这等白身,依旧能卖出好价钱来。但是实际上已经白菜烂了心儿,中看不中用了。
杨坚灵机一动,说道:“姑娘,在下略通音律,平素也是一个好丝竹管弦之人。不知姑娘……”
花魁依旧莞尔,她的手轻轻抚摸过琴弦,出几声撩动,然后用那媚眼的余光轻轻寮遥:“郎君取笑了,卖唱女子,怎么能与大家子弟互相应和?恕奴家不能应答。”
杨坚眼神一变:天底下就没有你爷爷我泡不到的女人!虽然此中值得玩味……
花魁并不看杨坚的脸色,只是抚摸着琴弦,但是肢体上的扭动,却根本不能遮掩那诱人的躁动。
这时候一群人纷纷站起来,举杯邀众人,一同畅饮。杨坚哈哈一笑,将手中的玉杯举得非常之高,而后当空豪放道:“今夜有周姑娘作陪,你我兄弟,一定不醉不归!”
席间王氏子弟神色素常,略带不愉。但是还是举杯示意,众人将酒水一饮而尽,纷纷坐下来,等着听曲儿吃菜。
一群女子将帷幔遮住,约莫有三层之多,云山雾罩的,根本不见别处的光景。帷幔的后头,将花魁周姑娘的倾城之色遮盖住,一群女子将玉盘珍馐全部都端上来,而后陪坐在一旁。
王氏的一个子弟,斜愣地看着旁边那个玉铄被束胸突出得根本遮掩不住的景色,几乎快要栽进去了。那女子半笑不笑地往后让,却将领口的白色彻底让给那个郎君,让他彻底看个够。
窦氏子弟举起杯子来哈哈一笑:“贤弟,贤弟!你怎么……初来乍到么?看为兄的!”
说着,他连杯子也不放下,抄过身旁一个女子细嫩白静的小手来,将其一把揽在怀中。然后双手忽然撩起裙摆,也不知究竟在做什么。只见那女子笑的前仰后合的,连连说不要,却一直不肯摆脱出去。
众人哈哈大笑,旁边一个郎君,估计是那个痴情子弟的兄长,见了弟弟这般模样,便举杯说道:“舍弟初来乍到,礼节不周,还请诸位谅解!”
这时那韦氏的子弟笑道:“王兄言重了,你我兄弟都是为了这风花雪月而来,如何不能滋意放纵?如果在这等场所还扭扭捏捏,百般作态。我都怀疑你们都不是诚心来玩儿的了!”
十几个人哄堂大笑,杨坚也陪着笑了几声。他觉得有些无趣,完全不如将那花魁勾引上床榻来的有征服感。
帷幔之后,欢快的琴音慢慢传递出来。几个人仿佛打了兴奋剂一样,搂着旁边的女子,让她们做自己非常疯狂的想法。甚至有的女子已经见了底,但是脸色也不红,也不用手遮掩,完全泼辣而且不顾忌什么脸面。
这种女子并不会引人注意,因为肯脱衣服的实在太多。无论怎么说,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来的更朦胧,也更美好一些。
杨坚方才想迈向帷幕的后边儿,准备跟人家小女子好好儿地聊上几句人生,然后顺便把玩一下人家的玉足。方才酒水打湿襦裙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周姑娘的小脚丫,那种根本不用任何修饰,都那般美的琼瑶。
精致的小脚丫上面甚至有一个类似于指环儿一样的东西,脚丫儿的指辦儿分明,如同涂抹了琥珀,永久定型在那一样。
只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就动心了,动心将这个女子摆弄上床榻。
这时另外一个王氏子弟忽然咳嗽一声,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这里。杨坚方才察觉自己有些失态了,竟然暴露出自己的意图。
世家是政治上的朋友,但是私人却并非你我不分。代表世家的势力时,一切人都是朋友。但是一旦代表自己,就好像南方萧氏梁国攻击萧氏齐国一样。都是兰陵萧氏的子孙,最后却拼得你死我活。
那王氏子弟举杯道:“那罗延,快来坐,快坐。咱们兄弟一场,相逢相识也有数年赢多了,别的没什么可说,就且说说那坠星之地……”
杨坚面色一赧,心里头忽然出现一百个喷子,全都在骂这小王八蛋。这个时节,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就是硬生生地作对!
这时李氏的兄弟不开心了,他拍桌子道:“今天不醉不归,不许提及国政!你我都是下一代的国公、诸侯。便是如今,都是县男的爵位。步步为营才能度过这段时间,都不许胡说八道,全都给我谈风月!”
窦氏子弟应答道:“都是自家兄弟,来来来,举杯痛饮!”
杨坚也挣脱王氏子弟的束缚,举杯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论明日如何。来来来,干!”
一群子弟都放下怀里的事物,将杯子举起来,一饮而尽。这时候众人都开始抱着女子撒欢了,很多喝完了,便离席去做自己爱做的事情去了。唯有杨坚与于谨的二儿子还有窦氏窦骢坐在一起,吃喝谈风月。
窦骢握着酒杯,眼看四下无人,唯有琴声悠然,方才轻声说道:“宇文氏要做了皇帝,那二兄就是宰辅之后。他日宰辅当朝佐政,兄长必然为朝堂重视。”
于谨的二儿子微微笑道:“言重,言重。如今国朝四方艰难,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大家都有机会为国家效力。”
杨坚不听这等客套话,这纯粹没话找话,便问道:“二位兄长可知那赵烈赵子陵是何人?我对此人并不熟识,却在典冊之中经常看见他的名姓。”
于谨二儿子说道:“此人乃人中豪杰,自从其入主西域以来,人人称道。紫金将军……颇为耐人寻味。”
杨坚根本没读到有关赵烈的所有事情,因为他父亲的打扰。他始终对赵烈此人保持着强烈的危机感,那种感觉前所未有。似乎命运对他的眷顾达到了顶峰,从来不用努力,从来不用适应,从来不用担忧后顾之灾。
甚至连他今后的道路,都是铺平了才让他去走的。这次危机感,让他有些实在耿耿于怀。甚至本来一天三顿酒足饭饱,一日两次开怀时间,都被此人的名姓活活搅乱。
他有些急不可耐:“兄长所言,似乎这赵子陵亦是世家子弟?我记得他是清贫之子,还是个世兵……此中莫不是有什么隐情不成?”
于谨的二儿子别看方才十七八,正是年少放纵无知之时,但是此子生来沉稳,于谨都夸赞:此子类我,可以兴家。
他的酒杯早就空了,那进口的西域葡萄酒依旧在胆瓶里酝酿着。他摇了摇杯子,感叹道:“此子甚强,一十五岁,就有这般能耐。咱们今日这等吃喝,别的不多说,还是他带给你我兄弟的!”
杨坚疑惑:西域这条路……丝绸……日了,他娘的这小子好算盘!难怪如此能耐,这等地位一刀一枪的搏杀,也着实不易,厉害……厉害!
于谨的二儿子抖了抖袖口,故意拉低声音道:“幽州贾氏的二郎君非常看好此人,前些日子,我听爷在密室提起,此人得贾氏的辅佐,现在如日中天。他在北地留下了二十万茹茹人。突厥人有些不满,有可能会兴兵问罪也不一定。朝堂快要改元了,这种事情……都别往外说,幽州贾氏,说不得!!”
杨坚心念电转,而后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从来都没听说有过此人,而且就算是个上小学的也知道,突厥和杨坚的不和在杨坚改朝换代以后的事情。
这时候兴师问罪,正是坑害他的绝佳时机。但是他初来乍到,又是明目张胆的,怎么可能对其动手?
窦骢低声说道:“此人听说神武异常,西域诸国都护送其来往。商贾都传言他力大无穷,手中的长槊有五百斤沉。曾以百人鏖战六千沙漠马匪,通通枭!”
杨坚一愣,进而陷入沉思:妈的,这小子开挂了不成,还是说跟后世小说一样,有系统?这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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