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元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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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公西护卫回来了?那我们就不打拢你们洞房了!”赵娘子站起来笑着道,其他两人也连忙起身跟着她一道走了。



    华容华起身,不太诚心说了句,“有功夫来玩啊!”



    “一定一定。”几位娘子笑着应了。



    一送走人,华容华回来就见公西楚在宽衣解带,离着挺远都能闻到身上的酒气,不由直接捏着鼻子埋怨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公西楚也感觉头有些晕,打了个酒嗝儿叹气道:“这种酒不能不喝啊!谁都来劝两杯,可不就多了。赶紧的过来给我把衣服脱了!”



    “啊?”看着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华容华有些恼,可又一想,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他的妻子,偶尔帮一下忙也没什么,便嘟着嘴过来帮他解衣服。



    “我告诉你,我这是看你喝多了,要不我才不管你!”华容华一面帮他解衣服一面不满的唠叨着。



    女人的馨香就在鼻端萦绕着,不算柔软的小手笨拙的在他身上东摸西摸,直摸的他火气越来越大,真不知道她是来脱衣服的还是特意来惹火的。



    “快点!”男人的催促声中夹杂了丝丝急切。



    “嫌慢你自己脱!”华容华瞪了他一眼,用力的一扯袍带,结果他的裤子掉了。



    华容华有些傻眼,她明明是想解里衣的带子,怎么就扯到那里去了。



    公西楚额上直冒黑线,这女人莫不是故意让自己出丑?还是……



    “你这就等不急要洞房了?”公西楚一把将发愣的女人搂在怀里,用*的两腿紧贴着她。



    “不、不是!”华容华的脸红了,“真不是,现在还没黑天呢!”她还没那么急色好么!



    “黑不黑天的有什么?我这火已经起来了。”公西楚一面揽着她的身子往床边走一面扒着彼此的衣服。



    “还是等一会儿吧,要是给人看到该不好了。”华容华还是有些犹豫,可当她被甩到床上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了。



    公西楚直接扑到女人身上一边释放自己一边道:“谁敢看,爷挖了他的眼睛!”



    华容华闷哼一声,对于男人夸张的话根本就无从反应。



    门口,听闻主子回来,珍珠特意去灶房端了熬煮多时的醒酒汤过来,可一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令人脸红的喘息声,她的脚一下子钉在原地,眼泪在眼圈里直转圈,手指用力的掐在托盘上,咬紧了嘴唇。心里暗骂,这女人好不要脸,还是大天实亮的呢,就勾引主子!



    有心敲门进去送汤,又怕惹恼了自家主子,尤其是公西楚说了挖眼的那句话,珍珠就更不敢进了,最后只好恨恨的跺了跺脚回到灶房等着,屋里的动静什么时候结束。



    屋里,公西楚一番折腾,等他尽了兴,华容华疲备的靠在他怀里,任他的两条腿缠着自己的,看着两个人身上盖的大红喜被随着两人的身体而起伏,不由的笑了,指着红被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句成语叫被翻红浪了!”



    公西楚在她的耳垂上咬了咬,“你若想要,我们可以继续翻!”



    “不翻了,先起来吃点儿东西吧!”华容华推了他一下,“你不饿我还饿呢!”



    “我还没喂饱你么?”公西楚摊在床上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女人幽怨的问道。



    华容华被他轻佻的话逗的面红耳赤,不由抓起他的衣服砸过去,“赶紧起来,灌一肚子酒也不知道饿!”



    “怎么?现在就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了?”公西楚好笑,这女人说句担心人的话也这么难听!



    “谁心疼你了?别不要脸!”羞恼的华容华抓起男人散落在床上的衣服就往他身上扔,突然女人的动作一僵,从床上拿起一块洁白的绢布诧异的问:“这是什么?”



    扒下盖在脸上的衣服,公西楚一看到那白色绢布愣了一下,随后面色有些难看,故作不甚在意的道:“许是谁放错地方了吧!扔了就行。”



    “扔了?”华容华的脸色慢慢变的很是难看,刚刚,她想起来了,这是元帕,古代新娘洞房时承接处子血的,原主成亲时也用过这个!可现在把这个东西放在自己床上是个什么意思?不知道自己是二嫁吗?这是成心的恶心自己啊!



    气极的华容华抬手就啪的将元帕摔到了公西楚的脸上,“你什么意思?故意让我难看?要是嫌我二嫁就早说,我也从来没瞒过你!”抹了把不知什么掉的眼泪,华容华去抓自己的外衣,“不想要我就直说,干嘛这么揭人短!嫌我我走就是了。”



    公西楚也恼,伸手去抓华容华,“谁不想要你了!不想要你我娶你干嘛?”



    华容华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喊道:“别光说的好听,那你床上放这个干嘛?”



    公西楚觉得自己冤死了,这个根本就不是他放的好不好!咬牙道:“你能不能别闹腾!”



    两人在屋里吵,越吵声音越大,院子里的其他人都听到了,不由站在院子中观望。



    珍珠激动的手都在发抖,太好了,主子终于发火了,赶紧把那不要脸的女人赶走吧!



    屋子里,公西楚觉得华容华这女人有些不可理喻,明明都告诉她自己不会不要她了,她还在那嚷着要走要走的,最后气恼不已经的他直接抓住女人的手,“谁告诉你这是接你的血的?”



    “不是接我的?难道接你的?”华容华反问,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就为了不让委屈的泪水流下来。



    公西楚险些被气个倒仰,单手抓过元帕,恶狠狠道:“我告诉你,这东西是当绳子用的。”



    “绳子?”华容华还没有明白公西楚说的话,就见他用那元帕直接绑住了自己的两只手腕。



    华容华使劲挣了挣却发现怎么也挣不开,不免有些急了,怒道:“你干什么?”然后就低头去咬手腕间的系扣。



    “你!”公西楚直接扯着她被捆住的手腕将她拖到床边,将多出来的一截元帕系在了床格上。



    “喂,你别乱来!”华容华怎么挣上半身都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她看着旁边赤着身子怒火升腾的男人突然一阵心慌,“你要乱来我就生气了!”



    “你尽管生好了!”公西楚觉得既是跟这女人说不清楚还不如直接做了。



    华容华的两只手被绑的死死的,两条腿也被他紧紧的压着,突然感觉一阵无力,而且,这个姿势好屈辱,哭泣了一会儿见男人根本不为所动,不由的高声叫喊起来,“救命啊!”



    耳听着院子里响起参差不齐的脚步声,公西楚怒吼一声,“都给我滚远儿点!”



    这一下,就连想上前听壁角的蟑螂也一溜烟的缩回到了门房里,其他相互看看,最后决定权当没听见,该干嘛干嘛去。



    只剩一个珍珠,站在原地不住的祈祷着,老天爷,快让那女人死了吧!



    “你……唔!”



    珍珠在院子里站的都感觉发冷了,也没听见屋子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反而是男女急促的喘息呻、吟声越来越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站着!”奶娘想去灶房找点儿吃的,结果一出来就看见珍珠还在院子里站着呢,忙上前把她拉回到屋子里。



    珍珠迈着僵直的步子木愣愣的抬起头,发现太阳早就已经落山了,只有冷清清的月亮正远远的挂在空中似是在嘲笑着她,难怪她会感觉那么冷。



    屋子里,公西楚不知是因为心中火气难消,还是因为新的姿势合了他的心意,竟比以往都要勇猛,直到华容华几乎昏厥过去才停下动作。



    公西楚用出了一层薄汗的侧脸蹭了蹭早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女人,“别闹了啊!以后乖乖的。”



    华容华现在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哪里还能有功夫搭理他?直接脑袋一歪昏睡过去,等她再醒来时已经在耳房的浴桶里了。



    “你,混蛋!”华容华抬起软绵无力的手在男人的身上拍了一下。



    “嘘,别闹了,现在太晚了,要是打扰到别人睡觉就不好了!”公西楚从身后揽着她,一面帮她清洗着身子一面贴在她耳边道。



    “你欺负我!才刚成亲你就欺负我!”华容华看着手腕上的一圈红印,委屈的又要掉眼泪了。



    公西楚也没想到印记会这么深,刚擦了药都没见轻,便有些歉意的轻吻着她的手腕,“别哭了,我是听你说要走有些急了,下次保证不会再绑你了。”



    过了一会儿,他见华容华还在抽噎,无奈的道:“要不你也绑我一次?”



    “我绑得住你么?”华容华哼了一声,拧了拧身子。



    “好了,我不反抗还不行么?”公西楚按住女人乱蹭的臀部,隐忍着低声道:“别乱动,再动我就再要一次!”



    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华容华老实了很多,她可不想明天在床上躺一天,心里却暗暗的啐了一口,“色胚!”



    饶是这样,第二天华容华还是起晚了,等她起床时已经天光大亮,外屋竟传来珍珠的声音。



    华容华扑楞一下翻身坐了起来,定了定神,随后汲着鞋子直接到了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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