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华心中担忧不已,就连自己脑门被弹起一个大包都不顾了。
“你老实说,是不是故意的?”待下面的疼痛减轻了,公西楚黑着一张脸恶狠狠的朝华容华问道。
“不是,绝对不是。”华容华用力的摇头,咧开嘴角嘿嘿直笑,“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师傅,我要是故意打师傅会遭天打雷劈的。”
公西楚向外撇着腿,艰难的挪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休息。看着好似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的女人冷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上次用脚,这次用手,不废了我你是不甘心呐!”
“真不是。”华容华压下想要爆笑的冲动,举着手发誓,“我要是故意打你就让我头顶长疮脚底流脓……”
“停停停!”公西楚恨恨的瞪着她,“你是没打死我就想恶心死我吧?给我一边练功去,练上一百遍,不,二百遍!”
压下想要讨价还价的想法,华容华焉头答脑的应了声是。
就这样,华容华开始了她学武生涯,虽然她学的很用心,但公西楚却教的很火大。
头一次当师傅就碰上个这么手脚和脑子一起笨的徒弟,也是有苦难言。
待到第七天,华容华说的安全期结束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貌似他把太多的时间用来教武了。
“不行,今天你必须补偿我。”公西楚扯着华容华就往床上按。
“不行!”华容华用前两天刚学来的招术从他的腑下钻了过去,“现在不是安全期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我们又不会结婚,有了孩子怎么办?”
公西楚斜眺着她,“学的不错啊,这才是你学武的真正目的吧?”
“呃,不是。”华容华压下嘴角有些得意的笑容,“那个,要不我们不回庄子上了,就在这儿学武怎么样?”
“不怎么样!”公西楚白了她一眼,“走,回去。明天我回县城一趟,你先自己练。”
待二人回到庄子上时,发现小院里多了一个人。
莫安好似见到亲娘一样扑上来抱住公西楚的腿就开始抹眼泪,“主子啊,主子,奴才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去啊……”
华容华从公西楚身后走过,怀疑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疑惑问了一句,“你始乱终弃啊?”
“闭嘴!”公西楚黑了脸,一抖腿把还在抱着自己大腿干嚎的小厮给踢到一边去了,又瞪向看好戏的女人,“你皮痒了?”
火气大的男人惹不得,华容华嘿嘿笑着直接钻回了西厢房。
公西楚直接回了正房问跟进来的小厮,“你来这儿干什么?不是让你在富竹巷待着吗?”
莫安有些委屈,自己好歹也是主子的贴身小厮不是,怎么就被嫌弃成了这个样子?到庄子上不带自己不说,就连自己来还被厌弃。“主子,不是奴才要来,是李大人让奴才来的!”
李文浩?公西楚皱了皱眉,“他让你来做什么?”
“是李管家和奴才说的,说是李夫人给陆书吏做媒,把自己的一个丫环嫁给他了……”
“他娶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呃,李管家说成亲的日子订在五月初六,到时让主子也去。”
“呵。”公西楚给气笑了,“我又不是他爹,他成亲我去做什么?再说这消息给的也太早了。”
“说是为了消除一下不利的流言。”
“流言?”公西楚略一思忖就明白过来,“指我和华容华的?”
莫安点头。
公西楚有些好奇,“现在街面上都传些什么?”
“说的可多了,大多数都是说主子您强抢*;还有的说这事儿是李大人指使您干的;也有说主子早就和华娘子好上了……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全不是好话。”莫安顿了顿,斟酌着道:“主子,要不是让华娘子回去给您澄清一下吧。”
“有这必要吗?随他们怎么说吧!再说,就算我真的抢人又能怎么样?那也只能说明姓陆的没本事,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吧!”公西楚琢磨,若是当初自己真的直接抢人的话,估计姓陆的也就是到县令大人那儿嚎上两嗓子。
莫安默,主子这是真有抢人的心思啊!就那么一个被休的女人哪儿就这么好啊?
“行了,来了你就先在这儿待着吧,我有事儿交待你!”
公西楚话音刚落,莫安就狗腿的应下,“主子有事儿就尽管让奴才去做,保管都做的服服贴贴的。”
第二天一大早,公西楚就带着莫言骑马回了县城。
华容华像前几天一样起来练那些学来的招式,惹的张师傅和莫安在一旁好奇的观看,就连小院外也有不少人在伸头伸脑的,华容华极不自在便停了手转身回屋了。
刚坐下喝了一口水,就听见有人敲门,“进来。”心里纳闷,自己这屋子也除了公西楚也没人进来,而他进来时从不敲门,也不知这个敲门的是谁。
待打开门华容华愣了一下,“是你?你有事儿?”
莫安有些不屑想撇嘴,又一想主子的吩咐便忍住了,“主子有事让我转告你,进屋说吧。”
公西楚?
华容华皱了皱眉,“他有事怎么不直接和我说?”虽是这样问却还是侧身让开门口。
莫安进了屋子把一个钱袋放到桌上,“这里面是五十两银子,主子让我拿给你,说是这几天他不回来让你自己去县城买点儿需要的东西,哦对了,要去县城的话得我陪你去!”
“什么意思?”华容华并没有莫安想像中的欣喜若狂,反而脸色阴沉的可怕,“这算是卖身钱吗?”
“啊?”莫安有些懵,以前他替主子给红杏送东西时,人家可是恨不能把自己当祖宗贡起来,怎么在华娘子这儿感觉自己要挨打的节奏呢?
华容华只觉得自己的心有些发拧,五官也酸的厉害。这算什么?公西楚究竟是什么意思?完事儿他拍拍屁股走人了,让小厮给自己送银子来,算是‘银货两讫’吗?
想想自己也应该满足了,才上了几次床,就能得这么多的银子,说起来还是自己赚了,都差不多够在县城的偏僻地方买套小宅子了!可是,心里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莫安有些恼,“主子赏你的,你别不知好歹!”
“滚!”华容华愤怒的抄起桌上的钱袋朝莫安砸过去,正砸在他的脑门上。
实心的银子可比石头砸的还要疼,莫安哇呀叫了起来,指着华容华,“你个泼妇!连我都敢打,信不信我让我家主子弃了你!”
“抛你妈抛!”华容华不解恨直接上前用力的往莫安小腿上踢了几脚,“你给我告诉公西楚,现在是我不要他了!让他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再也别来找我!”
莫安被踢的火大,又不敢还手,谁知道主子以后会不会真的收了她?只能郁闷的躲闪,一边叫着泼妇一边跑出门去。
待屋子里静下来,只剩华容华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她突然感觉眼睛有些发涩,说不清原因就是感觉委屈,她觉得自己的尊严遭到了践踏,灵魂受到了侮辱,这个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她要离开这里。
华容华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就打算回县城,临出门时突地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钱袋,咬了咬唇将它捡了起来,这个东西得亲手砸在公西楚的脸上才解恨呢!
“啊?”黄庄头搓搓手,有些不自在的问了一句,“那个小华姑娘啊,你是要去县城?”
“对,能帮我找辆车吗?我可以付钱的。”华容华是在地里找到黄庄头的。
现在春暖花开,农民们都忙着犁地种田呢!
她背着一个大包袱站在地头十分的吸引人,有不少庄子上的人还有远处村里的人都朝她看过来,华容华有些不自在,追问一句,“行吗?”
黄庄头点点头,“行啊,我这儿让我外甥去送你。不过,一早上公西管事不是回县城了吗?姑娘怎么没跟着一起走?”
“呃,他骑马,我跟着不方便。”华容华随便扯了个借口。
“爹,我送她去坐车吧。”来送水的喜姑走过来,“你忙你的。”
“那也行。”黄庄头对华容华道:“那让我家儿媳妇送你去吧。”
华容华道了谢就跟着喜姑去找黄庄头的外甥。
走了几步,离着地里远了些,确保说话的声音不会被听到,喜姑突然开口,“哎,你跟公西管事是不是相好?”
华容华险些让口水呛死,这小嫂子也太直接了吧?只是,她本就心情不好,自然不想跟她扯皮,直接呛道:“跟你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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