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前面有许多马匹,看样子都是骏马,庙里面估计藏有许多人!”,前面斥候来报。
“典韦,你去庙前喊喊,看看对面是什么人”,为首马上一少年吩咐道。
原来这支骑兵正好是从汝南赶回来的刘天,赶上这暴雨天,准备进破庙避雨。
“喂!里面的人听着,报个名号是什么人!”,典韦在庙前扯着嗓子喊道。
听到外面的喊话声,里面的左丰战战兢兢的说道“王都尉,快告诉他们,我们是天子的禁军!”。
“大人,万一对面是黄巾军呢,那我们不是羊入虎口了吗?我们这么点人。。”,王维犹豫的说道。
“那,那怎么办!”左丰也纠结了起来。
喊完一会,里面没传来一丝声音,典韦也等的心烦意乱的,顿时提出一小戟嗖的一声仍了出去,直接穿入窗户,顿时引来一阵尖叫。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典韦听到惊叫声,顿时一阵冷笑,“再不说话,我们就冲出去了!”。
庙里面的王维心头一颤,看着插在墙上的小戟,被两个人用尽全力才拔下来,顿时知道对面如果是黄巾军,自己这些人算是把命送这了,无论如何也不会有活命的机会。
“好说,好说,外面的壮士不要冲动,我们是朝廷禁军,奉皇命前来办差,不知道外面的兄弟是那部分的!”王维强自镇定的喊道。
典韦一皱眉,禁军?
外面的刘天也听的清清楚楚的,禁军?难道是来押解卢植的?
刘天下马走伤前去高声喊道“在下忠义将军刘天,可否进去一叙!”
听到刘天的喊声,里面的王维和左丰顿时内心一松,还好,还好,不是黄巾军。
王维看了左丰一样,他是知道刘天的,毕竟刘天在朝廷中也是风云人物。
但是他不是这里的最高首领,所以还是把目光移到了左丰身上。
左丰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慢条斯理的说道“让他在外面候着吧,我累了!”
王维一听,顿时目瞪口呆,这左丰真这么牛?他难道没听说过刘天,连张让都不放在眼里,还会怕他这个小黄门。
这话自己如何说的出口,可不说,又如何应付刘天。
见里面没反应,刘天在外面又提高了声音高喊了一遍。
左丰听到刘天的喊声,顿时恼怒起来,“王维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嘛,怎么还不回他,本使者累了一天了,还能不能睡觉了!”。
王维一听没办法了,自己必须要听命行事啊,顿时按照左丰说的话,高声回了过去。
嗯?刘天眉头一皱,谁这么大面子,敢这么对自己,于是给典韦使了个眼色。
典韦会意,往前走了几步,左手轻轻抬起,落下的雨滴顿时汇聚左手慢慢滚动形成个水球,“去”。
一声轻呵,把手中的雨球往前一扔,随后雨球以一种快速的轨迹向前冲去,在空中显现出一道笔直的轨迹,撞在庙门上。
砰,一声巨响之后,本来紧闭的庙门,顿时四分五裂,守在门口的士兵顿时被门炸裂的余波给冲飞出去,浑身犹如落汤鸡一样,跌落在地,发出痛苦的哀嚎。
“这、这”,恰好一个士兵跌落在左丰的前面,看到这一狼狈的模样,左丰吓得说不出话来。
王维一阵无语,忙对周围亮出兵器的士兵安抚说道“都放下武器,放下武器,是自己人,是自己人!”。
话音末落,刘天和典韦已经大步走了进来,后面的骑兵也迅速下马跟在后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吓得里面的禁军一阵鸦雀无声。
“谁是头?”刘天环顾四周。
众人立马整齐一致的把目光移到了躲在边角落的左丰身上。
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刘天一眼就看出来了,身着宦官服饰,又是一个阉宦,肯定是张让一党在搅弄风雨。
“就是你要睡觉了”刘天还未说话,典韦大步走上前去,掐着左丰的脖子给提了起来。
“放,放开我”,左丰被掐的说不出话来,两脚离地乱蹬。
王维等人见状,吩咐掏出武器指着典韦,“快放开使者,难道你想造反嘛!”。
哼,见外面一圈的人把武器指向自己,典韦不由的冷哼了一声,声音里仿佛暮鼓晨钟撞击一般,众人不由的感到心口一疼,顿时纷纷仍下武器,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胸口,同时惊骇的望着眼前的大汉。
“好了,别掐死他了”刘天这时候说话了。
典韦这才随意的一摔,把左丰仍在地上。
哎呦!左丰疼的龇牙咧嘴,大口的喘着粗气。
“刘天是你嘛?”就在这个时候,一旁传来一个略带疲惫却依然浑厚的声音。
刘天循声望去,只见一旁的角落里,卢植身带枷锁倚在墙角上。
“卢大人,你,你真是。。。”刘天装作一副不懂的样子,睁大了双眼问道。
唉,卢植叹了口气,本因一路淋雨颠簸而沉沉的睡去,然而昏睡见却听到吵闹打斗声音,遂睁开双眼,见是刘天,顿时一阵说不明白的惊喜涌上心头,于是连将事情的原委讲与他听。
刘天听的怒火中烧,想起自己的遭遇来,屡立战功,朝廷却不封赏,必然又宦官作祟。
如今这不正好是个契机,卢植声望极高,借此也可以表打不满。
于是刘天装作按捺不住的样子,气冲霄汉,愤怒的看向一旁的左丰,怒声呵斥道“什么?竟有如此之事!看来黄巾稍定,这些宦官顿时忍耐不住又开始作祟了,老子今天就杀了他,看能怎么样!”
说着刘天手一伸,一旁的一股士兵的长剑顿时脱手而出,落在刘天的手上,只听当当两声,卢植的脚铐、镣铐顿时被劈开,接着转身就要朝左丰走去。
一旁的王维刚要动作,就被冲进来的大批骑兵持枪指着,王维顿时就焉了,不敢有丝毫动作,他可不敢为了左丰这一个黄门郎断送自己的性命,何况还有这么多兄弟,最糟糕的事死在了自己人手上,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你敢什么,你不要过来,我是朝廷使者,杀了我,就是造反!”左丰一边疯狂的叫嚣着,一边拖着身子往后移动。
“刘天,且停手吧!”,就在刘天举剑的时候,身后的卢植起身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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