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样,我们还是成功的登上了。。。应该说是混上了飞机。而我们在上了飞机后,我和D的状态相较之前像是一下反了过来。他之前虽然疲惫却很忙,紧张且忧虑,那时就是让他睡他都不会去睡。而现在他反倒很放松的上了飞机就开始睡觉,我则越来越紧张起来。也许是因为我再次离那个老家伙越来越近了,并且这次又要准备对他下手的缘故吧。反正一路我都精神很好,并且是那种周围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我注意的状态。
在飞机起飞后一个小时多点我们便到达了目的地,我只能说欧洲本身就是个很小的地方,出国对于我们大多数国人来说是个要去一个遥远地方的大事。但在这里不同,那种感觉更像是咱们这里从一个省来到了另外一个省。要知道德国总共才三十几万平方公里,而咱们的河北省就有十八万平方公里。所以。。。这趟跨越过境到落地走出林茨的机场时,还是这一天的晚上,并且周围人说的话什么的也完全差不多,一点没有到了另外一个国家的感觉。
在飞机落地停下的那一刻起,D便开始不停的和他的人联络了起来。而在拿上那两个旅行袋顺利出了机场后我们没有做任何的停留便直接奔赴了火车站。
“按时间上看那位老先生的飞机差不多应该到萨尔斯堡了。”在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坐下后,D才一边拿着一杯咖啡一边开口道。
“我们到了之后做什么?”我问到。
“等。”D说着看了看周围,“其实我们这样招摇过市也是有相当的风险的。毕竟有人也在找我们。”
“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我们都已经到这里了。”我说着指了指旅行包,“并且我们现在除了一包衣服还有只照相机外连颗子弹都没有。真要是出了问题,我们可没什么抵抗的办法。”
“你知道吗?”D听我这么说突然转过头看向我,“你还不知道现在自己在做什么,你得转换一下你的思维方式。你现在不是一个战场上的士兵,没有那么多战斗等着你去打。我们在做的事其实最好不动任何武器,那才是最好的,对自己来说也是最安全的。并且你以为你有把枪就能万事大吉?我们被锁定了的话,你觉得真的能有很大用处吗?”
“那你的意思呢?”我问到,“你是想告诉我什么?不用枪就用双手掐死对方吗?”
“不。”D显得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你首先想的应该是隐藏,然后是跑。而不是如何拿枪和人对抗。对我们来说,大多数时候当你拿起枪进行反抗时其实已经完了。”说着他站起了身,“好了。我们的车要到了。”
就在我拿起那两个旅行袋准备跟上他时,他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他拿出电话看了看后对我道:“他们到萨尔斯堡了。”
“我们这得多久能到?”我问到。
“大概要两三个小时吧。”D随意的回了一句,“这已经是最快的一班车了。”
当火车开动起来后,我突然感觉到有时D说话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靠谱。比如这所谓的最快的一班车,在离开林茨后居然在近三个小时后才到达了萨尔斯堡。我们在第二天的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走出了萨尔斯堡的火车站的站台。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条线路上就是这么个速度,反正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在来到火车站后,D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火车站内停了下来,在联络了一番后他看向道:“我们的那位老先生去一个名为马库斯街的地方,他在那里有一处住所。”
“住所?”我看向D,“你确定不是酒店之类的地方?”
“不是,是住所。”D摇了下头,“并且是在萨尔察赫河边上,说不定还是个河景房呢。”
“额。。。会不会是安全屋之类的?临时给他和他的人藏身用。然后执行什么任务的?”我接着问到。
“不会。”D立即摆了摆手,“我看更像是这位老先生放假回到了他自己的住所。”
“那我们现在?”我说着指指周围,“我们是继续在这里待着还是怎么样?”
D想了想道:“要不要我们去看看这位老先生的住所?”
“你确定可以?”对于直接过去,虽然我想但是我又立刻想到了这老家伙之前玩的各种花样,“这不会是陷阱吧?虽然我没任何的根据,但是我还是很担心。”
“呵呵。”D看了我一眼道:“你这是被那位老先生瞎破了胆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对。我现在不仅是怕井绳,就是条鞋带我都怕。所以我们还是小心着点。万一给别人来个黄雀在后。。。。”我说到。
“不管如何,都得去看看。一切小心吧,反正发现不对我们就跑。再说我的人还在盯着他呢。我心里有数,会把握分寸的。”D说完再次掏出手机和他的人发了条信息,在得到对方的回复后他看向道:“走吧。我们在去那里之前先找个地方换身衣服,再乔装打扮一下。”
我们两人来到了火车站的洗手间,在这里我们两人迅速换了身衣服,D还往自己头上扣了个假发,给我则贴了两撇胡子外加一副眼镜。两个人打扮就像是来萨尔斯堡出公差的商务人士的模样后才拎着包走出了火车站。
二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一条叫伊丽莎白街的地方。准确的说是一个T字路口,我们要去的马库斯街就在这个路口的西边。D为了安全起见没有直接进入马库斯街而是在这个路口便让司机停车并和我一起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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