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今天你们拼了命,不惜同归于尽,现在倒是胆怯了?”d说着看了眼天,“这还没到明天呢,就怕了?”
“呵呵。”我笑了一下道:“别激我。没用的。”我说完看了眼d,“我想你们并不擅长我和我的人干的事。你们更适合打探情报,分析,制定计划,洞察人心。所以你才想拉拢我。对吗?”
“不错。”d点了下头,“我们也缺少你们那样的勇气。你们今天做的事,在我们看来,至少是我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中都是属于愚蠢的蛮干范围的。”说着他看向我,“但是我却非常的佩服,甚至是赞叹。哎。。。当时我看到你们三方中那些在枪战中死掉的人,我突然觉得如果我们也能什么时候具备你们这样的勇气和手段,也许很多事上我们会简单很多。”
“你根本不明白。今晚这样的事情是被逼上了绝路后的无奈选择。可没你说的那么轻松更没什么好值得赞叹的。”我摇了摇头道:“不会再找到那么些敢再来一次这样行动的人了。所以如果你想这些,我劝你还是算了。”
“你想错了。”d摆了摆手,“我说过,我不是你们,自然做事的风格也就大不相同。所以我也就只能在一旁以旁观者的身份赞叹一番罢了。”
“呵呵。不管你想怎么干,在我看来成功的可能性都很低。因为我觉得那个老家伙在这次之后不可能还在柏林站待着吧。”我问到。
“我明白你的意思。换我也得躲起来,干这行的没人希望自己成为其他人心中印象最深刻的那个。”d说着想了想,“但我会找到他。这一点正好是我们的强项了。而目标,如果海因克斯配合,那么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便能找到那人。”
“你这么有信心?”我不怎么相信的看了眼d,毕竟我们为了找到这个人,可是花了极大的工夫和时间,而直到最后我们都没能确切的弄清这人的身份和来历。而d就这么显得很轻松的说很快便能找到?
“怎么?不相信是吗?”d也不急着证明自己,只是在笑了笑之后道:“这几天应该就会有初步的结果。”说着他压低了声音就好像我们两人身边有其他似得,靠近我道:“沙丘不是个什么忠诚烈女。他在为其他人服务的时候同样在向他们渗透,就像一个大寄生虫一样。所以他手上的资料,真的。。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多。”
“你不是沙丘的吗?怎么说起来像是个外人,好像其中很多事也不是你所了解的?”我问到。
“我只是个叛徒。海因克斯的话你也听到了不是吗?再说沙丘之中很多派系这点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所以你让我说我完全了解沙丘,那才是骗人的谎话。”d不紧不慢的说到。
“好吧。那你想如何干?你说了半天,听起来像是挺有希望的,但也就是听起来而已。到底要如何干,其实什么都没说。”我依旧不抱什么希望的说到。
“那就走着瞧吧。”他看了看前方的路,“我的人很快会把东西送来。到时海英克斯绝对会全力配合我的。”
我看了看d道:“说起这个。我怎么觉得你们都想是离家出走似得?”
“孤儿。”d在我话音刚落便立即开口说到,就好像他知道我要问什么似得,“孤儿,但实际却又不是。”
“这。。。你们是被拐骗的?”我继续问到。
“说起来很复杂。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说说对我们都用的吧。”d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个老人家首先会养伤。应该会在瑞士的某家医院做处理,然后被转走。应该会直接去德国。我已经安排人在找了。在德国会修养一段时间,柏林站内出了这么大的事不会完全没有动静,我想着其中一定有机会能打听出什么,这方面海英克斯可能会帮上大忙。”d一边说着一边想着,一路将走进了一处还未关门的超市,他一边翻捡着货架上的食物一边又道:“老人家应该会在德国修养,多半会在柏林。也许是医院,也许是自己的家中。我想应该是医院的可能性大点,因为我总觉得这样的老人家一定是个孤独的人,他不该有家人,也许有几个朋友,但也是那种并不知心的,他应该是单身。所以自己一个人在家并不合适,医院是个最好的去处,一个单人间,有专门的人护理甚至还有护卫。我想这样的可能性会比较大。我会先查这个名字,沃尔特赫尔佐格。不过估计他会用其他的名字出现在公共场合中或者登记。不过我还是会查查看。”
我看了看他道:“如果查到了他的下落会如何?”
“如果找到了。我们就去德国。”d一边捏了捏手里的一节面包,“我会让人想办法确认。在确认后我们便动手。”
“由我动手?”我问到。
“当然。”d立即点了点头,“我找不到比你更加合适的人了。”
d的这句话一下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我笑了笑道:“我突然发现你拉拢我并非是因为你们没有适合的人手,我之前应该是完全想错了。现在我觉得你之所以让我来做这件事,是怕让自己或者说你们的人暴露吧?让我来干?不管成与不成,调查起来都会让人直接想到是十七局幸存下来的人所为,毕竟我为谁做事已经不是个秘密了。这样你们便少了很多麻烦,免去了很多风险。我说的对吗?”
d听我这么说晃了晃手里的那节面包对我笑了一下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晚餐和早餐也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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