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车窗外不时被我们超过的车长长的松了口气,虽然我们还没跑出很远,仅仅是刚刚离开,但我觉得对方已经不可能找到我们了。因为我们这次做的真的很漂亮。我拿出衣兜里装着的瓦斯蒂奇的手机翻开看了看,通话记录很少,通讯录中也只有几个名字。我顺手将电话递给了科尔曼。
科尔曼接过电话看了看后道:“这上面的名字没什么价值。“
“那就关机扔了吧。“我说着拿过电话直接拔掉电话卡和电池,打开车窗扔了出去。
我在关上车窗前往格拉兹的方向看了看,此刻那帮负责安保的美国佬应该已经乱作一团了吧,他们会怎么做?应该会在第一时间调取监控,然后核对这些观众的身份。也许他们很快会发现被我们收买的那个卖票的有问题,不过就算在监控中看清了我和科尔曼并且卖票的说出了他所知道的一切又如何呢?我们已经得手了,并且已经离开了,等他们和警察一起在全城展开大搜捕的时候我们应该已经快到沃尔夫斯贝格了吧。并且他们在察觉到我们已经跑远的时候会往哪里追?德国吗?我想绝对不会。
在第二天的早上时我们到达了沃尔夫斯贝格,在到达后穆勒直接将我们带到了一个诊所,这个诊所让我想起了那个牙医,不过这里的医生要比那个牙医正常了不少,至少没有像那个牙医一样有个地头蛇的崇拜对象。
在这个城市我们待了近一天,倒不是科尔曼的手臂的治疗花费了一天的时间,而是我们大家都需要休息,并且穆勒就是这么安排的。在好好的睡了一觉又吃了一顿不错的晚餐后,我们连夜到了机场,接着我们丢掉了枪,在顺利通过安检后上了飞机。
在后半夜时我们便到达了罗森海姆。<>在出了机场穆勒便和我们分手了,科尔曼告诉我穆勒的任务完成了,在这里,科尔曼已经可以自己搞定了。
我和科尔曼一直在机场待到了天亮才离开,在离开机场后科尔曼便立即去办了部新的电话,接着我们来到市内,在接近中午时来到了一个餐厅里。
在点了一些吃的和两大杯啤酒后科尔曼用新办的电话联络了一个人。在简短的联络后他看向我道:“我联系了之前把这个任务分配给我的联络人。58xs8.com